兩人發了頓牢騷,之後又湊到了一起,開始思考起了對策。京中的家學,兩府的子孫都在裏麵讀書(雖然現在還小,可是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嘛!),自是要比金陵的家學弄得好一些吧(出錢的是大爺!),要不然被京裏的人們知道了不是很丟臉嘛!
兩人商量了一番之後,決定京城中的家學,也和族裏的家學一樣,設些個相同的規矩,同樣的一月一小考,六月一大考,獎品跟金陵的家學一樣,同樣的,考中秀才啊,舉人啊,進士啊什麼的,獎勵的東西也都是一樣的,同樣都是賈家的族人,不能偏心嘛!
至於說師資力量嘛,人賈代善直接跟人家舅舅求救去了,人家舅舅姓謝,在江南一帶頗負盛名,目前已經致仕在家。接到了外甥的來信之後,給他推薦來了三個人。三人都姓謝,是謝家的旁係子弟,學問不錯,都已是舉人了,隻是家境比較貧寒,但是文人嘛,特別的有骨氣,不願意受人錢財。三人本是心裏不願意的,不過是礙於長輩推薦,再加上再等兩年就是大比之年,早些進京裏也能準備準備,便也答應了,好歹賈家給的束脩也算是著實不少。
三人在賈代善兩人的殷殷期待中,很快就來到了榮國府。賈代善二人很開心的接待了三人,隨後領著三人到了賈家的家學。見到賈代儒之後,旁的也沒多說,隻說怕累著他,特意找了三個先生來替他分擔分擔,隨後,安排了三人分別授課,為了安撫賈代儒,叫他依然當了家學的司塾,也就是相當於現代的校長。是,他以前就是司塾,可是以前的家學就他一個人撐著,既當司塾,又當先生的,哪像現在,手底下三個先生給他管著,還都是舉人。賈代儒看著倒也沒說什麼,老老實實的聽了安排,不說現在自己的束脩神馬的漲了不少哪,光說自己是神馬水平自己能不清楚嘛,有了台階還不順著趕緊下去,等著丟人哪啊!
搞定了文學方麵的先生,武學上麵的還用神馬操心嘛,兩人手底下的人才多著哪!每月換一個人來教都沒問題的說,當然,頻繁換人神馬的那是不可取的啦。搞定了家學裏的授課先生,也把兩人商量好的規矩給公布了出去後,兩人總算是鬆了口氣。至於說,那三個先生兩年後考進士神馬的,那不是不一定能考上嘛!就算是考上了,到時候,不還有別的落榜的考生嘛,總能想辦法請來幾個來教書的,誰叫每隔三年都有一次大考哪!人家兩個笑眯眯的表示人家一點都不擔心的說。
終於,基本上都搞定了吧?鬆了口氣的二人湊到了一起,商量著看還有哪個方麵沒有想到的,想來想去,好像都沒了,於是,兩人便決定還是算了吧,一口氣吃不成個胖子,以後的事情等以後發現了再說好了,於是便各回各家了!
至於說,賈夫人記憶裏麵,最後兩府的罪名中所涉及到的國庫欠銀神馬的,天可憐見的,那個已經被兩人給華麗麗的忘掉了!
當然,有我們的賈夫人在,他們兩個忘掉了也沒關係的,因為,人家賈夫人沒忘啊!她既然已經知道兩府將來會被安上這個罪名,又腫麼可能無動於衷哪!畢竟,還是先下手為強啊(腫麼有種奇怪的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