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機廳很大,人頭攢動。大部分客都聚到商讓人目不暇的免稅店挑挑買買。許深航班登機還早,背著包漫無目地四處溜達,感歎國家富後大家可以盡情欣賞各地文化景色。一張報吸引了他,在雪紛紛揚揚的山中,額頭的疤痕還未散開的炭郎滿臉笑容背負著已經沉沉睡去的禰豆子。禰豆子甜甜香香的睡夢裏仍緊緊得把手環扣在哥哥身上。畫家把哥哥對妹妹的疼愛,妹妹對哥哥的依賴描繪得淋漓盡致,滿山風雪又如何,一貧如洗又如何,我依然擁有愛我和我愛的人這份最摯的情感。不道為何許深眼角微微有點濕潤。
報之下,霓虹小機一閃一閃,萬惡資本的小招,扭蛋機!許深好久前就想藏一套,現在台前蕩蕩,最佳時機。偷偷地小碎靠近,成功占領!勝利的喜悅傳來了一半,一個小小身直從地上冒了出來卡在了他前麵。淺藍色的蓬鬆短發,佩戴一雙小星星的耳墜,個子隻到許深腰部。紅彤彤的平底鞋精致又小巧,拿著一個裝滿硬幣的水杯敲敲摸摸怎麼都沒找到投幣口,急到快跳腳。
“應該是最新機型,不是傳統的投幣扭蛋機,掃碼付費的。”許深了屏幕二維碼輕輕提醒這小妹妹,怕聽不懂中文。小姑娘轉過頭眼巴巴看著許深。許深發誓他這輩子沒擦出過這麼明亮的眸子,不窗戶。大眼忽閃閃能唱歌。高一點點,戴上藍色的瞳,他會毫不猶豫得喊出蕾姆老婆四個字。
神的許深發現盯著人家很不禮貌,側頭咳嗽兩聲說“要不我幫你付費,你把硬幣給我,可好。”
十歲多的小姑娘沒吱聲,踮了踮腳,陶瓷娃娃羞澀得點了點頭。
許深開始了刷刷刷模,開到不一樣的扭蛋,娃娃總是驚喜不已,而開到重複時一臉落寞。看著那張表情暗淡的臉許深那舍得停下來。扭蛋吊墜係列,可愛Q彈的“小疤痕炭郎、咬竹筒禰豆子、小黃毛善逸、富岡、蝴蝶忍、香奈乎”通通到手,瓷娃娃開心到合不攏嘴,可惜就是不出豬頭伊之助。
“最喜歡的豬頭反而出不來!看來和我有仇。”許深憤懣吐槽,感覺背後有人。頭,一雙丹鳳眼布滿殺氣陰惻惻盯著他。健康的小麥膚色,修長緊致的大腿線條,身材凹凸有型。當一個女賦予力量感的頭銜,一般男人是駕馭不了的,總結為你硬硬,間四舍入等於硬不起來。
後麵還跟著一個年輕耳釘男子,一個日漫係小生。舉手投足,痞痞的帥。拖著一隻貓?準說來是籠子裏的黑貓。
瓷娃娃的爸媽?這也太太過年輕了吧。喂喂,我不是幼童誘拐犯,不過有抱這般娃娃的機會,許深可不敢多想。隻見年輕少女半跪在瓷娃娃麵前低聲說“我們找您找了兩圈。”瓷娃娃本不理會,看著許深說出了第一句話“哥哥,繼續。”純正日係娃娃音,聽一聲酥到心頭,鑒定畢。許深一臉抓奸現場的尷尬樣,對瓷娃娃說“要不一會我抽出送過來,你和家人在幾號口登機我記著,反正你也隻缺一個了。好麼?”
瓷娃娃沉一番點點頭,看了眼少女。少女惡狠狠得對許深說“69號”。
“好的,我記住了,一會見。”許深不加索抬起手掌到瓷娃娃前方,娃娃用手輕輕一啄,達成約定。
一男一女一娃一貓走遠,明明恰當合理的組合就是說不扭和不搭。尤其那隻多處斑禿的黑貓,有點好笑,肯定種很差。
“要是雪姨道,我會怎麼樣。”古斯抬了抬禮帽,趁小姑娘站在停機坪窗台邊專心看飛機起,趕緊開玩笑問道。
“不會如何,死一遍說。”彩虹的痛快。“怎麼到哪都能遇到那個傻瓜,蠢驢,還差點……”
“不是差點,是已經。”古斯補充道。“這兩天我都緊張到天睡了12個小時,話都快憋沒了。”
“正好堵住你的烏鴉嘴不好麼!”彩虹說話一向無所顧忌,除了……在麵前。
“我也是隨口邀請去分部參觀,竟然答應了,好歹人家也是千裏迢迢過來支援我們。”古斯找了個彩虹也反駁不下的理由。
“隻是雪姨同意了我是萬萬沒想到。獨享雪姨疼愛的人也隻有了。我的雪姨。”古斯嘴裏小姑娘化身他的情敵。
彩虹和黑貓均一臉鄙夷,“下有子彈直用你臉擋著就行,防住穿甲彈我看沒問。”露娜喵了一聲表示讚同。
“話說剛剛是跟著我們,不不,我們跟著的第一句話吧”女人無解總逃不過涉八卦體質”。“血源的親哥哥不都……”。。
白裝沒答,左手比劃了個波浪,右手狠狠壓在左手上。
彩虹看了眼露娜,還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絲毫不給倆蠢蛋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