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飽了,吳尚讓他們下麵吧。”
“好。”
吳尚站起身,出門服務生過來。跟服務生交代完之後,坐回原位,他看著對麵的青年,問道。
“哥,你真飽了?”
“飽了。怎麼了?”
“沒怎麼,你胃也太小了,我沒怎麼沒看見你動筷子。”
“我女生胃。”青年笑著打著哈哈。
服務生沒過多大一會兒過來了。下好麵之後,四人吃了幾口,就讓服務生收了,上了水果。
“老師,以後咱們周日補課怎麼樣?”嶽亮一邊吃著蜜瓜,一邊說著,“這樣補完課,吃個飯,一起出學校,挺好的。”
“我讚成。”吳尚樂得這樣,立馬表示了同意。
“不要。”青年直接搖頭了。
“這樣我沒個人時間了。我周日的時間已經被壓縮得不剩什麼了,給我點活躍的機會。”
這話什麼意思?嶽亮和柳川有點懵。
吳尚聽到之後,冷笑了一聲,然後一臉冷漠地說道。
“不給。”
“金主,你傻了。老師跟學生吃飯,老師得請客。我請客,不還是你出錢。你荷包這麼鼓嗎?”
“對哈。”吳尚歎氣。“算了。”
“金主,付錢去吧。”
“好。”吳尚一臉不情願地下去付錢。
“老師,我付就好了。”嶽亮說道。
“你拿誰的錢付的?拿自己父母的錢揮霍,你好意思?我能揮霍,我有工資。你們兩算了吧。”
“這多不好意思。”柳川說道。
“不用不好意思。咱們班高考考得好,特別是數學,我有獎金提成的。怎麼提成的不說了,總之,你們兩數學明年要是一人能給比今年那個成績提10分,吃三頓火鍋的錢就回來了。”
“學校這是下血本了啊。”嶽亮也有點吃驚。
“是。今年是老爺子的最後一搏。你們要是不爭氣,學校就要跟我的母校一樣,被拆了。”
“壓力好大啊。”嶽亮突然感覺一個無形的膽子壓到了肩上。
吳尚剛好回來,發現柳川和嶽亮臉上都沒了笑模樣,也是一皺眉。
“你們說什麼沉重的了?”
“沒什麼。”青年笑容燦爛,“我說咱們兩母校要被拆了。”
“那個事啊。”吳尚冷笑了一下,“拆了好。”
“你對光明沒一點感情啊。”
“哥,我對母校真的沒什麼感情,你也別裝,你也沒有,好嗎?說吧,你懷念母校哪一點?”吳尚一臉挑釁地看著青年。
青年想了半天,一臉為難。
“我好像沒什麼懷念的。吳尚,光明好差啊。”
“哼,你才意識到嗎?那不是一般的差好嗎?”
“你們兩等下。”嶽亮插嘴道,“你們兩這樣說你們兩母校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了?嶽啊,母校這個東西,就是放畢業生回憶起來吐槽用的。”
“嗯,讚同。”青年重重地點了點頭。
“而且吧,我們兩怎麼說它都行,外人說,我們兩就是另外一個反應了。”吳尚又補充了一句,“咱們走吧。”
幾人拿起外套,穿好,走出店門,過了馬路,到對麵等公交。
等車途中,柳川感慨了一句。
“這秋天天氣就是奇怪啊。上周還熱著,這周就涼了。”
“冬天馬上就該來了。”青年接了話茬,他笑了下,說了句。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吳尚切了一聲,他指著遠方緩緩而來的37路公交車,說道。
“大詩人,消停會兒。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