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這聲音不對啊!好像沒聽過啊!
四個人翻身坐起,陳奎和嶽亮住在吳尚的對麵,坐起來就看見了人了。柳川和李毅看見兩人臉色鐵青,也猜到怎麼回事了,兩人探頭地往下鋪看。
果然,他們的吳老師就坐在吳尚的床鋪邊上。
四個人這才意識到,為啥下麵那三人半天不說話了。
“老師,你什麼時候來的?”李毅小心翼翼得問著。
“來了有一會兒了。”青年指著嶽亮說,“你小子說我不像直的時候,我來的。”
李毅和柳川兩人心中,心中默念阿彌/陀佛,沒說什麼過分的。陳奎和嶽亮兩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哎,你們兩聽著,我確實有主了。”青年笑了笑,然後拍了下吳尚的床鋪。
“我金主就在這躺著。要不我搬進來,跟我金主一起住?剛好你們這屋還空個床位。”
氣氛尷尬異常。
“你拉倒吧,差不多得了。”吳尚冷冷地說了一句。
“你們兩是過分了吧?”青年指著對麵上鋪那兩人,轉過頭問道吳尚。
“是有點過了。”
“那好。”青年轉回身,看著上鋪那兩人,“西方罵人不是白罵的,是有價的,你們兩知道嗎?咱們今天學習下西方。你們兩一人十五塊錢,明天早上給我家金主,長個教訓。聽見沒?”
兩人連連點頭。
“還有你,作為班長,管理不利,五塊。服不服?”
“服。”李毅點頭。
“你是叫柳川是吧。”
“嗯。”柳川應聲。
“你離不正經遠一點。以後不要跟他們兩來往過密,跟我金主混,聽見沒?”
“聽見了。”
吳尚聽到後,心情複雜。
他教育別人是真起勁啊!誰不正經?就這個教育別人的人最不正經好嗎?兩人加在一起都沒他一個人Wu。
青年教育完他們,跟吳尚說。
“金主,給點錢吧,我想去包個宿。”
“你明天不得上課嗎?”
“下午的,我上午補覺就行,想補番了。”
“行行行。”
吳尚從枕頭底下拿出錢包,塞給他15塊。
“這塊包宿便宜,剩下的買早飯,把我的也買了,豆漿,雞蛋灌餅。”
“好。”青年拿過錢,站起了身,拿起身邊的包,拉開了陽台門,走了。
“他就這麼直接從陽台下跳啊!”嶽亮驚呼。“這二樓啊,沒問題嗎?”
“沒有。”吳尚懶洋洋地說著,“咱們這樓建的低,一層沒那麼高。他今天下午跳了一次了。”
“他來了,你們三怎麼也不說一聲啊?”李毅埋怨下麵那三人。
“嗬嗬嗬,我也想告訴你們啊,他不讓說啊。”成宇無奈地說道。
“陳奎,小嶽。說實話,我有點好奇你們兩能汙到什麼程度。”沈成說完,冷笑了一聲,“老師有點意思。”
“吳尚,老實說,你跟他什麼關係?”陳奎問道。
“你們沒發現我們兩一個姓嗎?那是我哥。”吳尚解釋道。
“他怎麼叫你金主啊?”嶽亮問道。
“是啊。為什麼啊?”柳川也感興趣了。
“怎麼說呢,情況比較複雜。”吳尚想了想,“他獨立得比較早,住在外麵,最近破產了,住的房子還著火了。他大學剛畢業,家裏蹲一年,也沒正經收入,現在住我家裏,靠我養。”
六人恍然大悟。
“吳尚,你天天說的家裏的貓,不會指的就是他吧?”沈成問道。
“哈,就是。”
“你小子,有點太惡趣味了。”李毅抱怨吳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