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尚對青年這惡趣味表示很無語。
兩人收拾完畢。吳尚累了，就躺倒在了廢墟裏的沙發上。這沙發破破爛爛的。青年不知道從那裏整來了兩隻高腳杯，他拎著瓶紅酒，坐到吳尚身邊，開了酒，給自己和吳尚倒好。
“Cheers!”
“Cheers!”
兩人碰杯。
青年一臉遺憾地說著。
“隻有這種破酒，哥對不起你啊。”
“你都破產了，我不強求了。”
“也是啊。有機會咱們喝點好的。”
“好。”
“煮上了是吧。”
“嗯。煮上了。”
“吳尚，感覺高壓鍋不夠用了，咱們再買一口吧。”
“行。不過哥都著火了這沙發怎麼還健在啊？”
“這不是我家原來的。樓下大爺舊的給我了。評估做完了，這房子還能住，樓下的鄰居看我家具沒了，給我了沙發和椅子，讓我先有地方坐。他好像挺希望我修好房子之後搬回來的。這大爺，哎呀，我去。”青年搖頭歎息。
“你不論到哪都這麼受歡迎啊。”
“必須的，老少男女通吃，沒我拿不下的。”
“你牛X！我問點汙的問題。”
“問吧。”
“你睡過多少人了？”
“不記得了。”
“這麼多嗎？”
“我跟你說過我記憶有點亂，有段時間我亂的沒下限，不知道怎麼搞得，具體多少真的不知道。印象裏不少。”
“男女都有？”
“隻有男的，沒有女的畫麵，我感覺也不可能有女的。”
吳尚震驚了！
“你不是說不是同嗎？”
“我真不是，我還希望自己是同呢，起碼無害。”
青年搖頭歎息。
“吳尚，我說清楚好了，我性無能。”
“怎麼可能，你剛玩死個人，你說你性無能。”
吳尚一臉不信。
“我說真的，我說了他死太快了，我狀態還沒過去。他死了，我TM才有的感覺。”
“哥，你在說什麼啊？”
“吳尚，我，殺戮欲是情欲。折磨人能讓我有點感覺，殺人我才能興奮起來。剩下的時間都是無能狀態。”
青年猛喝了一口。
“吳尚，我很BT的。我15之後對女人完全沒興趣了，太弱了。不是歧視她們，純粹是因為她們不夠結實，感覺折磨幾下就會壞，特別沒意思。我之後的注意力就全在男人身上了，特別是那種強悍的男性。”
“玩的時間能長點對嗎？”
“是，結實抗造，我興奮的時間能長點。這麼說吧，動脈血像泉水一樣往外湧的時候，我就H了，窒息的那種H。”
吳尚拿著酒杯也猛喝了一口，他沒想到他聽到了一個這樣的答案。
“我沒救的。”青年將全身重量全放在沙發上。“好想死啊。”
青年說著說著眼淚下來了。吳尚看著好心疼，他活著本身就很糾結。
“你就沒辦法控製嗎？”
“我現在很節製了。你這個限製器很管用。”青年拍了拍吳尚的肩膀。
“我要是什麼都不顧了，那就是睡一個殺一個，睡十個殺十個，那個狀態太不健康了。”
“你真的隻睡男的啊？”
“到現在，應該是。”
“同誌不得讓你給殺光啊，本來他們就少。”
“誰跟你說的，隻有同會跟男的上床啊。”
“不是，不是同為什麼要睡男的啊？”
“獵奇心態，有很多人有這種心態。吳尚，這世界沒有絕對的異性戀，沒有絕對的同性戀。如果取向按百分製來算，喜歡異性的概率超過70%，就算異性戀了，但是還是有同性百分比的吧。一個人心裏防線突破了，大家全是兩邊都可以。”
這言論也太驚世憾俗了，吳尚傻眼了。
“舉個例子吧，吳尚，我很強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
“現在你想象一下，這麼強的我，躺你身底下，讓你壓著，像女人一樣叫給你聽，你覺得你會不爽嗎？”
“我……”
吳尚啞口無言。
“我勾搭男的很容易的，長得好隻是一方麵，主要還是因為我很強，能激起男性的征服欲。征服一個男人的愉悅感要遠遠大於征服一個女人的。女人喜歡男人是件自然的事，她喜歡你是有身體激素，繁衍需求等等這些因素加成的。但是一個男人喜歡你，那就是純粹的喜歡，純粹的征服。你得到的男人越優秀，心理的滿足感就越高。”
“這，這。”
吳尚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三觀盡碎是吧。”
“有點。”
“哈哈哈，吳尚，你還小。你不知道人沒了下限，能有多可怕。底線一定得有。沒有，那就完了。”
“哥，你思想太前衛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