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木板床上坐著黑無常,他正用一塊濕布仔細擦拭著自己的獸爪,每一根爪齒都擦拭得油光鋥亮,但他絕對想不到就在房門外一個角落裏有人恨不得衝過來剁了這對獸爪。
程冬弈牙關緊咬,手掌幾次摸到了龍淵劍,他真想衝進房去把那個半獸人黑炭頭剁了,可現在還不行,他反複告誡自己現在不能衝動,去他娘的小不忍則亂大謀,略一思忖他很小心的把其中一個定位儀埋到了黑炭頭房子旁的青石板下。
有仇不報非君子,睚眥必報真小人。程冬弈從來不會把君子什麼的腐朽帽子扣在自己頭上,他現在不能馬上衝進去痛宰黑炭頭,但他可以埋個定位儀,到時候炸彈導彈各種臭雞蛋優先朝這裏招呼。
再往前行了百來米木平房已經變成了兩層的小木樓,幾棟木樓外表上看斑駁老氣,但不能否認這幾幢小木樓遠比那些平房質量要強多了,瞧那幾條粗壯的樓門柱子就知道,程冬弈在路過這幾幢小木樓時刻意駐足多看了幾眼,還真給他看到了限級的熱鬧。
胡傑和一個皮膚白淨的女人躺在大板床上玩。
嫻熟的按摩技巧,認穴準確,胡傑就像一個按摩師,在幫女人按摩的同時嘴裏還哼上了不知名的小曲。
女人終於到了忍耐的臨界點,她伸手就把身體上最後那層遮羞布一把扯掉,往前一撲展臂摟住了胡傑的脖子,嘴裏嗲聲嗲氣的求著。
程冬弈正用讀唇術及時讀取兩人說的話,還真被他全讀懂了。
胡傑倒是幹脆,直接說道:“你就耐心等待,隻要再等半個月!”
女人子不依不饒的說道:“不行,我現在是一刻也不能等了,今晚不管怎麼樣都要試一回,必須要!”很有性格很猛的女人,最後‘必須要’三個字是她的原創,可見她心中怨念之深。
姑姑的執著讓胡傑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晴不定,終於他站起身來做出了一個很男人的舉動,伸手嗤啦一聲撕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平角褲。
女人臉上露出一抹失望的表情,歎了口氣道:“為什麼?為什麼……”
躲在木樓外角落裏的程冬弈心頭詫異,運足了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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