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人影動的瞬間,童河眼中殺機一閃,同樣也動了,飛劍快得肉眼看不清。
“啊!”一聲慘叫,出手搶玉牌那人竟然一劍都未接下來,直接被劈成兩半。
段浮生看得明白,覺得之前能接下對方一劍實在是僥幸。
“諸位,我所兜售的玉牌,不能在我眼皮底下搶,不然,下場就跟這人一樣了。”童河曆色說道,他的眼睛看著眾人,沒有人敢和他直視。
有了童河的庇護,眾人都露出激動之色,在場的人雖然實力過人,可和童河比較起來,則是差得很遠了。
接下來,又有六人買了玉牌,這下童河手裏隻剩下一塊玉牌。
隻是剩下的那塊玉牌遲遲沒有人上前買下,原因很簡單,都沒有足夠的靈石了。
“童道友,稍等片刻可好?”就在眾人以為不會有人買下最後一塊玉牌時,一個刀疤男子走上前說道。
“半柱香。”童河腳下一點高高躍起,坐在一塊光溜溜的石頭上,手裏把玩著飛劍。
刀疤男子點頭,轉過身,直接朝著距離他最近的修士走去,儲物袋一拍,手裏出現一個重約兩百來斤的大錘。
狠狠一錘砸下,要是被攻擊的人砸中,非得成一團肉泥不可。
被攻擊那人臉色一變,從儲物袋取出一根鋼尺,甩手一揮,大錘和鋼尺碰在一起。
兩人都震退出去,刀疤男子的大錘雖然占了些許優勢,可使用鋼尺的青年也不弱。
“閣下還是另外尋一個人吧。”青年冷冷看著刀疤男子。
“張超,你殺我弟弟,現在正好拿你的人頭祭奠我弟弟亡魂”
刀疤男子咬牙切齒的回道,原來他對青年修士出手是早有預謀,並不是偶然。
說話間,又是一錘砸出,大錘砸在地上,地麵也有些震動,眾人皆驚,練氣大圓滿便有如此力氣,算得上是天生神力了。
不過名叫張超的青年身法了得,加上鋼尺也不弱,和刀疤男子對在一起沒有吃太多虧。
突然,張超渾身靈力一震,對刀疤男子砸來的大錘不閃不避,而就在大錘要砸中的片刻,他的身子忽然變成了虛影。
大錘砸空落在地上的瞬間,刀疤男子的腦袋飛了出去,亦滾落在地上,血濺當場。
張超怎麼出現在刀疤男子身後,在場這麼多人隻有少數幾人發現了端倪。
張超臉色蒼白,顯然是之前一招對他的消耗太大,從無頭的屍體上取下儲物袋,點了點裏麵的靈石,然後信步來到童河麵前。
“這塊玉牌我要了。”張超平淡的說道,六百塊靈石隨即奉上。
“你小子到有種。”童河咧嘴笑了笑,然後將玉牌扔到張超手中。
天色再次暗下來,代表著隻要得到玉牌的修士隻要熬過今晚,便可鯉魚躍龍門,拜入清風宗。
坐在邊上的段浮生一直觀察著四周的人,他身上有兩塊玉牌,一絲也不能聲張,在這裏的六十幾人實力比他強的可不少。
不過,段浮生隱隱有種不安,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