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說的什麼話,小升很聽話的,至少飛頭術就練的不錯。”
丁小升故作搞怪,誇張大叫:“飛頭術!”
嘭!
頓時,一隻小小飛頭衝天而起,披頭散發,學著公鴨叫,向前撲去。
“嘎嘎嘎!”
“好個小賊,吃我封火連天。”
另一邊,原林獰笑一聲,身隨掌轉,一個轉身,拍出九式,或彈,或指,或劈,或斬,掌式如刀、如劍、如槍、如斧,變幻莫測,勁力如火,封困八方,不管小小飛頭往哪個方向躲避,保證要吃他一記。
赫然,已是橫練第九層瞻闋境的修為,難怪敢來爭一爭內門弟子。
“好!”
“師兄,打他,早看著小屁孩不順眼了,大爺都沒囂張,他一個小屁孩竟然敢比大爺囂張。”
惹得紅花閣外門弟子爭相呼應,丁小升的小小飛頭露出驚慌,沒頭蒼蠅一般亂飛。
“就這點本事,值得大師兄特意交代?”
原林暗道古怪,但出招無悔,隻能一往無前,九掌接連落下,啪啪啪啪,九聲脆響,打得小小飛頭如同小皮球,咚咚咚亂彈。
“不對,這手感太好了!”原林麵色卻猛地一變,連道不妙。
不是他賤,手感好還不要,而但打人也不是這麼打的,畢竟初中物理老師都說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就算沒學過物理,原林也知道這個道理,哪有打了小小飛頭九記,都沒感受小小飛頭的反作用力?
分明不是他打人,而是人家送到他手上讓他打。
“嘎嘎嘎!你醒悟的太遲了!”
果然,公鴨般的嗓子突然在響起,包圍圈內的小小飛頭一分為九,迅速鑽了出來,原林就覺麵門劇痛,忍不住慘叫了出聲。
“啊!”
在他的麵門,便掛著九隻小小飛頭,紅口白牙,小細牙俱是訕訕發亮,咬著原林鼻子、耳朵,任他甩頭晃腦,瘋了一般,也不能甩下,叫聲之悲慘,紅花閣的弟子齊齊打了個寒顫。
“又,又是這招,咬麵狂魔發威了!”
“難怪煉空穀的師兄聞狂魔變色,這等凶相,簡,簡直是聞所未聞。”
“凶殘,凶殘!”
要說,各人出身降頭教,身為魔教弟子,什麼場麵沒見過,什麼苦頭沒吃過,其中的佼佼者,如原林,心性不可謂不堅忍,處事不可謂不殘酷,就是用鋼刀刮骨,也未必喊出聲來。
如今,如今卻被咬得哭天搶地,可見,的確是很痛的!
“我認輸,我認輸!”終於,原林還是抵受不住,幹脆從懷中掏出白旗,丟了出去。
等等,白旗,好端端的,在身上揣這玩意?
說起來,隻怪咬麵狂魔太凶殘,多少人被咬得沒鼻子,沒了耳朵,臉平的似塊磚,成了無麵怪人。
後來大家才知道一個規矩——想要咬麵狂魔嘴下留情,非得丟下白旗,不然咬了也是白咬,人家後台大的,一般二般的內門弟子不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