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要不拿水弄濕看一下吧”?我在旁邊提醒了二叔一句。
二叔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臉色有些沉重。
“那要不用火燒吧,說不定燒一下就出來字了”。我有又了一個意見。
“不用了,如果你喜歡燒的話,那就給你燒吧”。二叔說著把信紙給我遞了過來。
這下我就有點鬱悶了,也不知道二叔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竟然讓我來燒,萬一這玩意是用水弄濕才能看見,那我一燒不就直接毀了麼?
遲疑了半天,我都不知道該不該去接信紙,感覺這玩意就像一塊燙手的山芋一樣,萬一一個不好被我燒毀了,那就等同於是我親手毀了這一條線索,我可不想背這個黑鍋。
“二叔,要不你燒吧,就算燒毀了也沒事,我們不會怪你的”。我說著把火機遞給了二叔,我覺得這種事應該他來,就算背黑鍋那也是他的。
二叔接過火機就直接把手裏的信紙點燃了,然後對方將燃燒的信紙扔在地上,徑直向外麵走去。
“我艸,你有沒有搞錯?不看就直接這麼燒掉了”?我一看頓時有點發懵,不由嚷嚷了一句。
二叔沒有理會我,直接就出去了,林高翔也出去了,等我再次看向信紙的時候,已經被燒沒了,而且灰燼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一樣就是紙灰而已。
“年輕人,我說了這裏沒線索,你還是回去吧”。千葉道長再次催促了我一句。
這下我倒是有點尷尬的了,連忙回了一句“謝謝”,然後就向外麵走去。
“等等”。我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千葉道長忽然叫住了我。
“還有事嗎道長”?我轉頭疑惑的問對方。
千葉道長沉吟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說,“你命中注定災難重重,貧道想幫你卻無能為力,就送你幾句話吧,你記住了”。
“道長請講,在下一定銘記於心”。我說著對千葉道長作揖行禮。
“嗯”。
千葉道長點點頭,然後緩緩的說了一句話,“意則通,靈則通,大千之外,冥冥之中”。
“道長可否詳細解說,在下不是很明白”?我聽完之後有些不解的問對方。
“天機之術,一點即可,貧道說的太透徹,那就有違天意了,所以這其中精髓,還是你自己去理解的好”。千葉道長說著對我作揖回禮,然後再次回到了神像麵前,盤膝坐了下來。
我也沒有再說話,隻是對著千葉道長的背影行了一禮,然後就出了這道觀。
二叔跟林高翔已經在外麵等我了,看我出來,兩人看我的眼神都有點怪異,想必他們也不明白我在裏麵說什麼,或者說跟千葉道長有什麼可說的。
“看什麼?沒見過帥哥啊”?我沒好氣的問二叔和林高翔。
“我一巴掌我”。二叔說著作勢就要打我,嚇得我連忙跑開了,林高翔則是在一邊看的“嘿嘿”直笑。
我頓時感覺臉上無光,都他麼二十多歲的人了,二叔這家夥還想揍我,想想我就覺得蛋疼,要不是看在他是我二叔的份上,他敢打我一下我絕對要打他兩下,但偏偏這家夥是我二叔,我以我隻能跑路咯,不然被他打了也是白打了。
我跟二叔,還有林高翔也沒有回老鬼爺爺住的那個山村,直接就去了老家的市裏,也就是我和菠蘿開飯店的地方。
一路奔波,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二叔直接去了他的陰陽店鋪,我則是帶著林高翔去了我住的地方,畢竟他是老鬼爺爺的徒弟,按輩分我要喊他一聲叔,不過年齡差不多,我也就把他當兄弟看待,現在兄弟暫時在這裏沒個安身的地方,我自然是有義務照顧他。
回到家的時候,門是鎖著的,也就是說菠蘿不在家,進了家門我給林高翔倒了杯水,然後就去給菠蘿打了電話,想問問這小在現在在什麼地方。可惜電話沒打通,竟然關機。
我頓時感覺有點奇怪,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我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了?總之就感覺意外,因為菠蘿的手機幾乎是不會關機的,對於我和他這樣的屌絲來說,手機就是生命,就算不用,也要一直隨身攜帶,一直開機的。
接下來我有反複打了好幾次,一直是關機,本的的直覺,我感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