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卿不卑不亢道:“我說的是事實,祭祀儀式的時候需要王‘女’的血,但必須是冰清‘玉’潔處子之身。這一年來,六爺爺你們或許忙著大計,可是我卻一直暗中注意著葉寒。一年來,王‘女’總過來過八十六次,雖然每次隻在‘門’外徘徊,但是足以看出她的心,已經不忠於項王,而是對葉寒一往情深。如果不殺葉寒,怕是一有機會,兩人幹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咱們大計毀於一旦!”
“還有這種事?”煙槍老人重新蹲在地上,吧唧的煙槍,半響道:“殺!必須要殺!不過我畢竟牽扯到王‘女’,我要事先調查清楚。如果事情真像少卿說的,明天下午,將他五馬分屍。”
葉寒已經被關了將近一年九個月。這一年九個月來除了那次接受詛咒的時候出過囚牢,這是第二次重見天日。
可惜,這次是五‘花’大綁,捆的可比**‘性’虐結實多了。
項少卿親自壓著他出了三進的大院子。漢莊的全貌總算展現在葉寒眼前。
很普通的村子,沒有傳承兩千多年那種古樸和神秘。一丈多寬的鄉村水泥路,水泥路兩邊有梧桐樹和楊樹,六月份剛好枝繁葉茂,天氣仿佛蒸籠一般。
這裏絕對不是滬海,也絕對不是南方,因為梧桐和楊樹隻有北方才能四處可見。葉寒皺著眉頭尋思著,姬青眸的基業在滬海,這漢莊為什麼會坐落在北方呢?
村子不算大,從南到北不足一千米,稀稀拉拉紅磚青瓦平房。應該有一百多戶。
村子四周是一望無際的麥田,不遠處麥田中間,有一個人工湖。其實算不上人工湖,最多隻能稱為大坑。幹涸沒水,斜坡而下,垂直深有三四米,長寬各有一百多米。
這大坑中間,站著五匹駿馬,村子裏男‘女’老幼差不多全到齊了,應該有三百個人左右。一個個神‘色’肅穆,望著最中間幾位老人和村長。
村長指著葉寒說:“就是這人,殺了我們三個劍‘侍’。就是這人,藏著我們項家的簪子。就是這人,要壞我們漢莊兩千年的大計。項家子孫們,你們說,該怎麼辦?”
眾人頓時群起‘激’昂,極有氣勢的大聲吼道:“殺!”
也幸好方圓十裏沒有別的村子,離公路也遠,差不多與世隔絕。否則就這一聲大吼,恐怕就要招來警察。
村長道:“對!是該殺!但是如果這人勾引我們的王‘女’,妄圖毀了王‘女’清白。你們說,該怎麼辦?”
眾人一起大吼:“五馬分屍!”
村長對身邊一個中年男人點了點頭,道:“忠三弟,動手吧。”
忠三弟招呼著身邊四個漢子走到葉寒跟前,用早就準備好的繩索綁好葉寒四肢和脖子,然後分五個方向係在駿馬身上。
葉寒心裏暗暗叫慘!這次估計玩完了。漢莊的實力他看在眼中,別的人不說,這裏有煙槍老人村長和項少卿在,他就沒可能逃得掉。他的意念力雖然神奇,但是畢竟不是真的變成虛無。隱身後繩子該綁在他身上,還是綁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