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微微皺起眉頭。
如果他是一個普通的來訪者,被醫生告知,當然會沒有什麼問題了。
無知的人無所畏懼,因此無知造成的事故很多,尤其是疾病,也許的一個不心的動作殺死了病人。
但這句話就是當王羽都承認了自己就是醫生後。
一樣都是醫生,可憑什麼要讓另個醫生這麼?
還是他打算查找病人的情況之後?
這不就是要自己別管閑事,而這個病人的病情他知道,你是什麼玩意,有什麼資格去檢查他病人的情況。
盡管沒有清楚,但話裏都表明這個意思了。
除開蘇筱雪所有在場的人都很尷尬,他們都是比較精明的人,怎麼可能聽不懂宋醫生話中的潛台詞?
魏瀚漠微微一楞,很不自然的將手從王羽手中抽了回來。
“宋的對,我不清楚這種病會不會傳染,貿然讓你過來都是非常不禮貌的,不可以讓你感染我的病啊。”
與王羽相比,他還是更相信他的朋友孫子那翻話。
王羽將手抽了回來,現在別人不讓他幫忙了,那他也沒必要去惹別人。
“宋醫生得對,是我的唐突了。”
幾個人一起來到客廳了,魏瀚漠讓魏書薇拿出字帖。
一沒見,這字帖給重新裝裱了,就王羽的眼光看來,這個裝裱技術肯定是一流的,這明魏瀚漠真的很喜歡這個字帖。
“人們常道得與失,而我剛剛有機會欣賞王獻之的原作,這病就來找你了,古人沒有騙我啊。”
魏瀚漠不停地講關於古董有趣的故事,有時還會自己年輕的糗事,而王羽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老年人喜歡談論自己的青春,這是正常的事情。
當你活著的時候,你最引以為豪的是你年輕時幹過的那些引以為豪的事情,但是大多數把這些事情告訴別人的人都已經很老了。
由於那時候,他們到生活裏麵都失去價值了,就像個老孩似的,什麼地方都要別人去的照顧。
那時他們最引以為豪的就是坐到陽光充足的地方,講述自己以前的事,隻有講故事時,他們才可以感受到活著,才可以在枯燥的生活裏麵找到一點樂趣。
魏瀚漠現在明顯還沒到那種年齡,他已經70多歲了,他還在這龍市古董協會裏麵當會長,而社會價值依然存在啊,按道理去他不可能會產生這種想法的。
他想做的就應該是鑒賞那些文物之類的,而不是與見過一次麵的客人坐著講過去的故事。
除非他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他隻想有人在他臨終前記得自己。
自己可以到這世上留下更多的痕跡。
王羽很擔心,隻是這個病症很可能與他有關係。
可受到了宋醫生的勸下讓他已經放棄看病的想法,如果病情現在嚴重到都快要死去的地步,那他永遠也不會安心的,怎麼會不去管魏老的病呢。
“宋醫生啊,魏老得的是什麼病啊?”
“我看你倆似乎對這個病症的狀況很不樂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