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洛笑道:“行了,老張,趕緊去醫務室冷敷一下吧,要不一會眼就腫了。”
張敢擺了擺手道:“我還是去你辦公室吧,醫務室現在是柴令武那子主管,我剛剛關了他三緊閉,我怕這子報複我。”
司馬洛給張敢豎了一個大拇指道:“老張,學聰明了啦。”
張敢苦笑道:“碰到這群祖宗,不學聰明點,會被坑死的。”
兩人來到了司馬洛的辦公室,司馬洛開始批改作業,而張敢一手用冰塊捂著眼睛,一手拿著茶壺“呲溜呲溜”地喝茶,非常悠閑。
司馬洛批完作業,發現張敢還沒走,正在那裏出神,司馬洛笑著問道:“老張,是不是感覺寂寞了?這學院生活確實不如你那密探生涯精彩。”
張敢緩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洛,你可別笑話我,雖我老張當了十幾年的密探,但我還是很怕死,現在能夠在這種平和的環境中生活,這是我做夢也想不到的,而且現在我也不怕死了,如果有人對學院不利、對這些學生不利,我一定豁出命去保護他們。”
司馬洛拍了拍張敢的肩膀道:“老張,萬裏長征隻是第一步,我們不敢言死啊。”
“謹受命。”張敢拱了拱手道。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聲,司馬洛打開窗戶衝著剛剛從窗前跑過去的張一行問道:“出什麼事了?”
“先生,李青雀的水力鍛造機研究成功了,大家都跑去觀看啦。”張一行完後便迫不及待地跑開了。
這是昭城學院的治學理念,一旦有同窗課題研究出成果,大家必須第一時間趕去祝福,不得延誤,不得心懷怨念,更不能故意阻撓。
這是李綱老先生製定的鐵律,誰都不敢冒犯。
司馬洛關上窗戶笑道:“老張,你就沒興趣去看看?”
張敢笑道:“這種好事,當然少不了我老張了,怎麼?你沒有興趣?”
司馬洛擺了擺手道:“我就不去了,還有一些作業沒批完,再我可是見過比這更好的東西。”
“哼,你就吹吧。”完張敢提上鞋子便大步離開了。
張敢離開後,司馬洛打開窗戶散了散張敢的臭腳丫子味,然後重新給自己泡上了新茶,坐在窗邊,眼看遠方夕陽西下,有一種不出的意境。
遠處不斷傳來大家對李泰的祝福聲,還有顏師古嚴厲的聲音,顏師古好像給李泰潑了一盆冷水,囑咐李泰不要得意忘形等等。
窗前突然出現了一張俏臉,司馬洛由衷地笑了,來人正是秋香,秋香笑吟吟地指著自己拿來的飯盒道:“夫君,聽你今晚要加班,這不我特意給你做了幾個菜送過來。”
司馬洛一把抱住秋香,把秋香從窗戶上抱了進來,笑道:“勞煩娘子啦。”
秋香害羞地把頭埋進了司馬洛的胸前,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的,秋香還是很害羞。
而此時的司馬洛感覺自己的內心前所未有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