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倒黴蛋沒人理會,其餘人拉幫結夥地去領新校服與床褥啦,司馬洛走到三人麵前笑著問道:“知道你們錯在哪裏了麼?”
三人垂頭喪氣地都不搭話,時間靜止了好幾分鍾,終於年齡最的齊霓繃不住了,嚎啕大哭道:“先生,求您收下我們吧,我們都已經被家族拋棄了,要是進不了書院,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司馬洛扶起齊霓道:“不要灰心,你們的回答其實也沒錯,隻是過於貪心了,心不淨是學不好學問的,所以今就當成你們人生的一種磨練吧。”
“可我們去哪裏啊?先生。”
司馬洛衝著司馬壹招了招手道:“看見了麼,司馬壹十二人都是學院的旁聽生,你們也先當一段時間旁聽生吧,半年以後,如果你們當中有人通過考核,就可以成為學院的學生,你們看可行?”
“可行,可行。”三人連忙點頭道。
司馬洛繼續道:“記住了,這是你們最後的一次機會,千萬不要再丟了。”
“學生遵命。”
司馬洛重新回到先生的隊伍裏,李綱笑著問道:“都辦妥了?”
“哈哈,還是先生仁慈,又給了這三個子一次機會。”司馬洛獻媚道。
“少拍老夫馬屁,都是孩子,隻是從所受的教育出了偏差,為人師者,還要盡力去改啊。”李綱歎道。
“哼,那當初楊勇當太子時,我怎麼沒見你如此耐心的對待楊勇呢?那時候你可是心硬的狠啊,抽身就抽身,毫不留情。”孫思邈在旁不屑地道。
不知這兩位老爺子有什麼恩怨,反正隻要孫思邈一提起這件事,李綱就隻有拱手請罪的份。
不理會老一輩人之間的恩怨,司馬洛背著手跟在學生後麵進了書院,對這座書院司馬洛抱以厚望,這些人是自己種下的第一批種子。
這晚上,司馬洛很晚才回家,秋香幫著司馬洛脫掉外袍,笑著道:“夫君,今下午來了兩個和尚,是您的故人,色已晚,妾身就沒有通知您,直接安排他們住下了。”
司馬洛撓了撓頭道:“應該是突厥的辻渃和尚吧,這家夥這次是突利的使者,按理也該見我了,明早我去找他,今太晚了,先歇息吧。”
今司馬洛忙了一,很累,躺在床上就睡著了,秋香心疼的看著司馬洛,歎了口氣,便抱住司馬洛也睡下了。
第二早晨,司馬洛吃早餐的時候見到了辻渃,半年未見,這家夥看起來更富態了,司馬洛揮了揮手道:“到這裏就跟回自己家一樣,別客氣,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放心,早晨我一般隻吃素,不吃肉。”
辻渃和尚毫不客氣地抓起一根油條便塞進了嘴裏,一邊吃還一邊對他身後的黑和尚道:“玄奘,別愣著了,趕緊坐下吃啊。”
聽到這個名字,司馬洛愣住了,這不起眼的瘦黑和尚就是鼎鼎有名的玄奘大師。
玄奘雙手合十道:“那貧僧就叨擾了。”
完便也灑脫地坐了下來,朱順在旁輕輕地拍了一下司馬洛,才把司馬洛從幻想中拉出來。
司馬洛連忙賠笑道:“玄奘大師,失禮了,這油條配上豆漿,乃是人間美味,大師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