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洛愣了愣,看著魚兒一直給自己眨眼,就知道這孩子是有預謀的,於是便幹笑道:“柴叔叔,不要聽信稚子之言,這孩子……”
還不待司馬洛完,柴紹便冷著臉問道:“子啊,你這就不夠坦誠了,你家這徒弟的才能是有目共睹的,你還想隱瞞什麼?這樣吧,等你回去,兒令武就去你門下就學。”
“啊,柴叔叔,這有點不妥吧,我這個年齡要是當令武兄的師父,豈不是差了輩分?”司馬洛支支吾吾地道。
柴紹冷哼一聲道:“這樣是有點不妥,那就讓令武當你的師弟如何?”
“可是我師父現在找不到了啊?”
“那就拜拜你師父的畫像,這也算是拜師了。”柴紹霸道的道。
無奈之下,司馬洛隻好答應……
等到柴紹離開後,司馬洛揪著魚兒的耳朵問道:“臭丫頭,你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啊?”
“師父,你先鬆手,我就告訴你。”魚兒齜牙咧嘴的道。
“哼,少騙我,我一鬆手,你一定跑得沒影,今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把你的耳朵扭下來。”
“好,好,我,師父,我最近學了咱們師門的學問,發現真是太了不起了,所以徒弟就覺著,咱們師門的學問其實最適合這個國家,至於儒墨法那些東西,都該掃到垃圾堆去了,但要讓咱們的學問發揚光大,不能隻靠咱們師徒二人,徒弟覺著師父應該去找更多的人上咱們的大船,尤其是那些貴族子弟最適合,他們有著父輩的光環,未來一定會為官的,到那時整個朝堂上都是咱們鬼穀派的人,想不強大都難?”魚兒激情四射地演講道。
司馬洛鬆開了手,冷笑道:“臭丫頭,我還不知道你,你是不是寂寞了,想多找幾個玩伴啊?”
“哪有?師父,你少冤枉人。”魚兒叫屈道。
“哼,信你才怪,我告訴你,這下人就沒有傻子,尤其是柴紹這種開國功臣,那可是火裏來,雨裏去,血水裏打滾走過來的,這樣的人物是不會讓他們的孩子為咱們所用的,人家之所以這麼做,其實就是看上了咱家的學問,等到學完,人家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理都不理你。”司馬洛冷哼一聲道。
“師父,你怎麼對咱鬼穀派的學問這麼沒信心啊?”
“誰我沒信心的,我信心十足。”司馬洛狡辯道。
“切,你才是個大騙子,師父,我通過這些的學習,發現咱們鬼穀派的學問都是一環接一環的,當你解開這個謎題時,緊接著下個謎題就會出現,這樣下去就是學無止境,他們有什麼本事能全部學成?再像我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正是好奇心最重的時候,我就不信他們會沒有這份好奇心?隻要入了咱們的囊中,想跑出去也得本姑娘的算啊……”
聽著魚兒在這侃侃而談,司馬洛冷汗直流,這丫頭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