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李二重重一拍桌子道:“好啊,沒想到頡利也有今。”
去年李二剛剛登基,得知唐帝國的權力變更的頡利可汗,發兵十餘萬人,南下進攻涇州,而後一路挺進到武功,唐朝的都城長安受到威脅,長安城戒嚴,雖然尉遲敬德在涇陽之役中勝,但是仍然無法遏製突厥人的前進步伐,頡利的的主力進抵渭水河畔,直逼長安城。突厥二十萬雄兵,列陣於渭水北岸,旌旗飄飄數十裏。京城兵力空虛,長安為之戒嚴,人心惶惶。李二設疑兵之計,親率高士廉、房玄齡等六騎至渭水邊,隔渭水與頡利對話,指責頡利負約,不久後唐軍趕至李二背後,頡利見到唐軍"軍容大盛",又得知執失思力被擒,由是大懼。
兩後,李二與頡利在長安城西郊的渭水便橋上,簽署了協議,雙方立刻斬殺白馬立盟,史稱渭水之盟。
此事是李二的終身大恥,為了讓頡利退兵,李二搬空了長安的國庫,不僅如此,頡利還擄走了大唐數十萬子民。
現在聽到頡利的壞消息,李二欣喜若狂,李靖在旁笑著道:“陛下,頡利取死之日不遠矣,咱們大唐再堅持幾年,到時候找頡利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哈哈,靖兄所言極是,今朕高興,靖兄不妨留下來一起喝一杯。”
李靖苦笑一聲道:“陛下,老臣還有一件壞消息沒呢。”
“吧,反正有了這兩個好消息,朕心裏也有底了。”
“程知節的軍報上,咱大唐軍士在瀘州多有水土不適者,減員嚴重,請陛下派醫者過去。”
“鐵山獠人叛亂時,朕不是派了四位太醫跟著大軍一起走的麼?”李二不悅的問道。
“程知節那些太醫屁用不頂,四個人死了一個,病了兩個,就剩最後一個苦苦支撐了,他請求孫道長過去,別人他信不過。”
李二冷哼一聲道:“孫道長朕都請不出來,他程知節倒是敢獅子大開口。”
“陛下,嶺南之地自古以來便是瘴氣橫行,潮濕陰冷,咱大唐軍士大多是北方人,不適應也是情有可原,老臣覺著程知節在軍報上雖略有誇張,但絕不至於弄虛作假,所以這件事必須要盡快解決,要知道程知節的大軍可都是大唐的精銳啊,白白折損在嶺南之地太可惜了。”李靖勸諫道。
“可是孫道長朕實在是拿他沒辦法啊。”李兒苦笑道。
“陛下,孫道長不在,但是別忘了咱們這裏還有一個神醫呢?”
“誰啊?”
“司馬洛。”
“毛頭子一個,他行麼?”
“試試不就知道了。”
“好,咱們現在就出宮……”
此時的司馬洛,正陪著夏竹一起數錢,李承乾也是一個窮鬼,渾身上下值錢的東西加起來也不到三十貫,司馬洛數了一遍就沒興趣了,夏竹卻對此樂此不疲。
司馬洛伸了一個懶腰,看色還早,便準備出去逛逛,剛走到門口,司馬洛便發現自己的府邸被一群黑衣人給圍了。
司馬洛強裝鎮定的質問道:“爾乃何人?敢隨意圍住朝廷命官的宅邸?王法何在?”
為首的一個麵白無須的老太監笑著道:“司馬公子安好,老奴王德,奉陛下之命來此警戒。”
“啊,陛下要來?”司馬洛驚呼道。
“要在這裏吃飯麼?”司馬洛繼續問道。
王德愣了一會道:“不知道啊。”
“那就是不準了。”
王德點了點頭道:“聖心難測。”
“夏竹,死到哪裏去了?趕緊出去買菜啊。”司馬洛大喊大叫道。
很快夏竹便憨憨的跑了出來,司馬洛如數家珍的道:“一條鯉魚,一支雞,有賣豬大腸也給我買回來……”
夏竹拿著一個本本記好,便飛奔而去……
司馬洛這才鬆了一口氣,王德在旁黑著臉道:“司馬公子,太上皇早就下過旨,不許吃鯉魚。”
司馬洛愣住了,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滿臉堆笑道:“王公公,既然是太上皇下的旨意,那夏竹應該就買不到鯉魚了,我家這丫頭聰明著呢,買不到鯉魚,她就會換成別的魚,不用擔心。”
“哼,下不為例。”王德冷哼一聲便進了院子,司馬洛連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