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河啞然,無奈的笑了笑:“你怎麼知道是我要找你?”
餘墨嘴角一撇,若有所指的道:“這位邢長老……”
“除了要奶茶,還能找我幹哈?”
“砰~!”
餘墨直接趴地上了。
邢道南的鐵拳如是大砂鍋!
猙獰著:“臭子,我錘你信不信?”
這是譏諷他是奶茶桶呢?
餘墨腦袋都快炸了,捂著腦袋嘶聲連連。
還信不信?
你特喵都打了!
我能不信嗎?
邢道南雙目快要噴火!
他是築基九重懂不懂?
主峰長老曉不曉得?
這個混蛋子是越來越囂張了!
餘墨揉搓著腦袋,暫且不搭理他。
陳北河掙脫出了假發,雖然沒抹出黑發。
但一頭茂盛濃密的灰發,給這個儒雅中年人新增了一股該死的歲月韻味,仙風道骨哇!
就是那種帥大叔的趕腳。
此時回答道:“今找你來,不為別的,隻是想和你聊聊外出任務的事。”
陳北河微笑著,但餘墨很明顯在他眼裏看到了不懷好意。
跟他了一些話,也就是自己的複仇謀劃。
餘墨眼睛大睜,咽了口唾沫。
“讓攤主也去……”
“這樣不行的吧……”
“萬一我賺走了靈石,他們追我怎麼辦!?”
陳北河:“這個你不用擔心,一個宗門不會去太久,等高層發現,咱們早走了!”
這個……
餘墨就可太心動了。
係統也在催:[幹了,幹了!]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本來隻是想出去耍耍,居然還要去開拓新市場。
既然是宗門任務。
餘墨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從院裏出來的淳樸青年,看著勾肩搭背,都是一臉陰笑的宗主和餘墨都懵了。
一身灰衣打扮,看上去有農家長子的氣質。
來到邢道南麵前,話聲音也是的可憐,甚至口齒有些不清。
“宗主,師父……師弟?”
大概的是這些。
對餘墨喊一聲師弟其實也的過去……
餘墨鬆開陳北河,笑容未減,伸手過去和他握了握。
“你好你好……”
“我叫餘墨……”
“喔,我叫劍弈難……”
平常的交流,但在淳樸青年看來就有些太過熱情了,有些不適應。
餘墨有些驚訝。
握住他的手就知道。
這個人練劍至少練了十七八年了!
手上有繭,厚重有力,劍不離身。
雖係統瞧不上行道宗祖師的劍,但幾個月的時間就能將其練成。
也是賦異稟。
而且這個人的劍,應該是有成了。
餘墨大概知道他比肖劍霆強在哪裏了。
夠純粹!
純粹的劍者!
於是,在碰到餘墨手的刹那,這個淳樸青年變了。
他感受到一柄……威能莫測的至上之劍!
還是一柄纏繞殺氣的劍!
猛然,劍勢高漲。
像換了一個人,滿臉振奮:“師弟,與我切磋一場劍!”
兩眼放光,激動莫名。
一幅見獵欣喜的模樣。
餘墨瞅了瞅陳北河和邢道南。
他倆無意見。
餘墨咧嘴一笑:“行。”
兩人落於湖麵,相隔數十丈,腳點之處,一圈圈漣漪波蕩出去。
一人執一劍。
劍弈難一柄撰滿零紋的青銅劍,青色的劍身照應著冷月的光。
餘墨一柄赤色火蛇劍,劍尖垂落火意,蒸燒著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