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自己被廢的好啊!
那是上的恩賜啊!
肖棲玄呆住了。
他也看到了那道光,是餘墨整個人在閃閃發光!
無人能忽視掉他。
畢竟是世界深愛的男人啊!
中年道姑發覺自己平靜的內心居然顫動了。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真的動了!
那不是單純的情感。
就仿佛一道洪流把她本身淹沒,而自己堅守的內心便在上下沉浮。
肖風彥,這個就算了。
築基都沒能幸免,他還能逃脫?
幾人都呆在了原地,看著餘墨都沉淪下去。
餘墨表情古怪。
這可是你們掀開的哦!
我可沒強求你們哇!
“我要鬆開。”
餘墨輕聲道。
下一刻,封鎖他四肢的鎖鏈自行脫落,掉落在地上。
餘墨:“給我點光!”
刑罰堂驚愕了,隻見高空墜落的陽光彙聚成束,轟開了房屋與泥土,紮入深深的地牢,在碰到餘墨這間牢房的刹那,又散落成纖,立馬,這牢房裏亮堂堂。
餘墨皺眉:“太潮濕了!”
於是,在陽光的照耀下,牢中的水分被迅速蒸幹,空氣也幹燥起來,濕度適中。
餘墨深深吸一口氣,歪了歪脖子,扭了扭手,在四人中間遊蕩。
視線一直隨著他移動。
肖棲玄與中年道姑內心驚駭,這是什麼手法?
真……不愧是神一樣的少年!
此時的餘墨,陽光像是為他披上衣,周身神光熾盛。
餘墨掏出顆丹藥,大概是療傷的,吃了後果然好了許多。
走到肖棲玄麵前,餘墨笑笑,一巴掌甩了過去。
肖棲玄被打的腦袋一偏,臉上留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立馬站了起來,雙目噴火:“你**好大膽!”
但看著餘墨那盛放光芒的神顏。
蹲了下去,懺愧道:“是我的不好,是我考慮不周,您一定是沒打酥服吧?”
其他人都懵了。
什麼情況?
你特喵被打了怎麼還把臉伸過去了!
你是主峰長老啊!
身份高貴啊!
一個外門弟子如此犯上,是犯大錯了!
可是可是可是……為什麼我這麼羨慕呢?
而餘墨揉著手,有些疼。
不愧是築基後期,臉皮好厚!
果斷拿出馬紮。
“就你主峰長老啊?”
“就你築基啊?”
“就你姓肖啊?”
“就你想折磨我啊?”
掄著馬紮一頓猛砸。
劈頭蓋臉,很快,肖棲玄兩邊臉都腫起來了。
但還是在不斷道:“打疼了吧?”
“要不要歇會?我自己打?”
餘墨:“不用。”
抽了一段時間,餘墨氣喘籲籲的走到中年道姑麵前。
中年道姑眼中閃爍著期待。
餘墨二話不。
“就你林清音師尊啊?”
“就你狠毒啊?”
“就你想弄死我啊?”
“就你是主峰長老啊?”
……
當陳北河和邢道南到來,讓人不要聲張,隻是往裏瞥了一眼。
就愣住了。
隻見照進地牢的陽光裏,那個如神祗的少年。
掄著馬紮,不停往肖棲玄和中年道姑臉上蓋。
看那背影,掄圓了的手。
應該是滿臉興奮,一邊靈魂拷問,一邊揮汗如雨。
可再看兩位長老那腫起臉的神情。
像是接受著恩賜一樣。
老實,人生閱曆已經不夠看了。
他們都淩亂了,這是個啥子情況!?
兩人看了會,陳北河突然道:“這孩子就是攤主吧?”
邢道南一愣,點了點頭。
陳北河還不知道這個宗主當的就太失敗了。
兩人興致衝衝的看了會,便悄悄退走了。
餘墨叉著腰喘氣道:“爺都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