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她們就看了場熱鬧。
對,就看了場熱鬧!
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餘墨捂著嘴,感動的稀裏嘩啦。
姑娘們太好了!
誰膽敢傷害她們,他第一個不同意!
看著係統界麵那一百五十萬的怨念值,餘墨心驚膽顫……
一路心事重重,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到自己的屋裏,想了想,默默的進入虛空中。
外界,除卻一些特殊職位,外門所有的築基長老都趕來了。
先施法布旗設下一片雨雲,傾盆大雨澆滅穀中火焰。
再看那被燒黑的山壁,倒塌的房屋,幾穀是一片狼藉。
那些弟子們都是黢黑的臉,唯剩的眼白還充斥著後怕不已的懵逼。
我是誰?
我在哪?
這破地方是他們住的山穀?
若非宗門高層在這,他們早就開罵了。
陳北河看著啊,心痛到無法呼吸。
這特喵都是錢啊!
幾個山穀全毀了!
修繕都不好修。
弄得也太徹底了吧!
看著英明神武的宗主偷偷抹淚。
弟子們大為感動,振奮起來。
這淚,是為他們流的!
所幸沒有人員傷亡。
老包幾人神色複雜的過來請罪。
陳北河一臉懵:“諸位壓下了那片白霧,應該有功才是,為何要請罪?”
“這個……”
老包也覺得自己這張老臉掛不住。
若非他們把那些白霧全擠在一起,也不會遇火就炸了啊!
居然濃成那個嘩樣。
老實,幾百年的眼界今才知道,那玩意居然還能炸!
還是諸錄山狠下心,道出了真相。
陳北河聽呆住了!
李長老把了把幾位弟子的脈,過來也是鄭重又荒唐的道:“皆是走火……”
什麼玩意?
究竟經曆了怎樣的曲折?
是多麼的慘絕人寰?
就因為走火放氣,氣太多。
然後就把山穀炸了?
陳北河憋的臉色鐵青!
這找誰理去!?
上次這麼無語還是在上次……
[來自陳北河的怨念……]
“可為何這麼多弟子一起走火?”
“如此蹊蹺,此事定有不對……”
“的確不對……”李長老又道:“據不少弟子回憶,他們在走火前,感覺到飲水味道不對……”
陳北河直覺抓到了一些線索,立即道:“去看看!”
來到飲水井,往裏一看。
“水位為何如此低下?”
陳北河也管不了了,探手攝來一團水珠喝進肚子裏,品了品:“這味道確實有些不對……”
幾位築基長老也嚐了嚐,鄭重的品味道。
“確實有些不對……”
“應該有股甘甜味才對。”
諸錄山:“這味道……有點像……河水?”
眾人安靜了幾秒。
就聽到井裏嘩啦啦。
隻見一隻青蛙浮在水麵,懵逼的看著井口。
我以前的有那麼那麼大,現在怎麼這麼?
那麼我是井底之蛙?
不對,我剛才還在河裏的,怎麼到井裏來了。
陳北河:“……”
眾長老:“……”
青蛙:“孤寡?”
[來自陳北河的怨念+]
[來自包仁傑的怨念+444]
[來自諸錄山的怨念+555]
[來自……]
與此同時,下溪穀,餘墨堵著鼻子,撐在井中,在換井裏的水。
一臉焦急。
“快點啊……”
“再快點啊!”
看到有魚通過空間洞口遊出來,餘墨撈起來準備回去烤了當宵夜。
等宗主一行人來下溪穀時。
餘墨早就離開了。
一看,當真都成了河水……
陳北河直接就罵了!
“這是哪個孫崽幹的好事!?”
“我呸~!”
“惡心人嘛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