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
雪山境內
大雪紛飛,風中還攜帶著刺骨的冰晶,天空是黑色的,點點白色的雪花點綴,積雪似乎已經覆蓋了這整個雪山。
一個青年踉踉蹌蹌地跑到一個年紀稍大且滿臉胡須的男人身旁,兩人都穿著特製的防寒服在雪地上踩出的腳印都有10厘米深。
“老......老大,雪猿真的在這嗎?”
青年吐出一口白氣,摩挲著手套上的冰沙,有點懷疑的語氣問道
“廢話!不然你以為咱們來這幹嘛的?幹完這一票,咱們都可以回家養老了。”
“趕緊拿好槍!小心點!那東西應該就在這附近!你死了別指望我幫你收屍!”
年紀稍大的男人呼出一口白氣沒好氣地回道
然後從身後掏出了一把獵槍,這獵槍仿佛被拆解組裝過槍身上好像曾經裝配過瞄準鏡。
男人拉開了保險,招呼身後的中年人走快點。
聽到有危險這話青年渾身一激靈,隨即抖掉了身上搭拉著的積雪伸手將防寒服向內扯了扯。
然後從背包裏掏出一把嶄新的獵槍,拉開保險跌跌撞撞地跟著男人的步伐前進。
暴風雪席卷著將兩人之前踩出的腳都覆蓋掉了,仿佛從來沒有人來過般。
兩人頂著暴風雪緩慢前進任由著風雪敲打著身軀。
慢慢地前方的風雪逐漸削薄,腳下的積雪也變淺了許多,天空仿佛都明亮了起來。
男人大喜,抱著獵槍步伐加快身後的青年也急忙加快了腳步緊緊跟著。
男人越走越快,天空仿佛也跟隨著他的步伐越來越亮,腳下的積雪也逐漸消失,最前方仿佛有著獨屬於太陽的光。
最終,男人走到了盡頭,路的盡頭是一塊懸崖,陽光隻能勉強透過密布的雲層一綹綹地照射下來。
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人神似仙風道骨站立在懸崖邊上,微微抬頭望著天邊的陽光,仿佛出了神。
腰間掛著一把長刀,刀柄上掛著一個精美的玉佩,刀鞘整體純黑色看不出裏麵的刀是什麼款式,但刀仿佛卻能透過劍鞘隱隱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氣息。
天上的飛雪仿佛刻意遠離此人似的,竟沒有一片飄落在他的周圍。
男人看到這一幕呆愣在了原地。
讓誰也想不到在雪山的懸崖峭壁邊上竟然會站著個人,而且還沒穿防寒服。
等到青年氣喘籲籲地跑到他旁邊他才反應過來,然後舉起獵槍將準星對準了那個白袍人。
他很清楚能在這種鬼地方遇見的人都不簡單,更何況這人連防寒服都沒穿竟然隻穿著一件白色道袍!
要知道這裏可是快要接近雪山之巔的地方基本是沒有人的且溫度更是可怕的零下六十多度!
男人緊握著槍神情嚴峻視線緊緊盯著白袍人,準心瞄的很準,仿佛隻需要開一槍就能置人於死地。
青年也看到了白袍人然後身體仿佛受到了什麼刺激般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了起來但卻還是被他壓製住了,他死死地握著嶄新的獵槍和男人一樣將槍口對準了白袍人。
男人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靜
“你!你是誰!在這裏做什麼!”
語氣急促略帶慌張的感覺
白袍人一直背對著他們,仿佛看著天空中被雲霧遮擋的太陽出了神。聽到男人的話才反應過來,但並沒有表現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