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Linda姐。”菜菜跳下了車,打開後備箱,拿出了一套晚禮服的包裝袋,還有大大的一個化妝箱。朝兩人多看了幾眼,才走進大廈內。
“舍不得我走嗎?”賈繹的臉上帶著懶散的笑,聲音卻涼薄了起來。
“你走不走,與我何幹?”
關琳琳語氣冰冷,目光瞟著別處。
“也是。”賈繹自我嘲解地淡然一笑,皮鞋在腳下的地板上劃著,有點兒傷,有點兒慌。
關琳琳歎了一口氣,聲音依舊溫涼,“賈繹,離菜菜遠一點。她不是一隻小白兔。”
賈繹忽地哂笑,眼神凝聚在對麵女人的臉上,又恢複到以往揶揄地聲音。
“嘖嘖,Linda,我可以認為你在吃醋嗎?”
“如果你肯聽我一句勸,就當我在吃醋也無妨。”關琳琳從包裏掏出一支煙,賈繹習慣性地條件反應,替她點燃。
她吸了一口,目光頹然起來,喃喃自語了一句,“我是為你好,才這麼勸你。”
“謝謝。”賈繹苦笑一聲。
關琳琳再吸一口煙,將剩下的煙塞進賈繹的嘴裏,丟下了一句話,揚長而去。
“謝謝你陪我度過失戀期,再見。”
賈繹看著女人的背影,心底雲起潮湧一般,嘴裏叼著的是沾了女人唾沫的煙嘴,含在唇間味道有點兒苦澀。
去他媽的薄荷味!
賈繹拔下煙,就要摔在地上,瞬間,恢複到紳士模樣,卻沒找到垃圾箱,迫不得已隻好走進彙金大廈,將煙蒂扔進煙灰缸。
一進門,還真的就遇到了馬龍·白蘭度,那個老頭子穿戴的很正式的衣服,鑽進了電梯。
賈繹鬼使神差地,也跟著他進了電梯。
7樓,電梯門開啟,馬龍·白蘭度已經被幾個人接走了,賈繹也想跟進去,卻被保安攔住。
“先生,請出示邀請函。”
賈繹裝模作樣地渾身的口袋裏亂翻一通,最後聳聳肩,無奈的兩手一攤。本想撒個謊言,說弄丟了,可眼前又過來了幾個保安,人高馬大的非洲兄弟,看的賈繹身上肌肉都自卑的想集體自殺。
“我去洗手間,嗬嗬。”賈繹連忙改口。
之後,一個保安帶著賈繹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快到了門口,又指引了一下,方才肯離去。
賈繹點點頭,朝裏麵走去,到了門口,卻發現都沒有男女標誌,隻好隨便進了一間。
關上隔間的門,坐在馬桶上,陸陸續續地傳來女人嘰裏呱啦講話的聲音,賈繹聽不懂,卻也不敢貿然出去,怕被保安當成猥瑣之徒暴揍一頓。
當下提起了雙腿,讓自己的男士皮鞋不要被外麵的人從門縫裏發現才好。
許久,外麵傳來抽水馬桶的聲音,麵池裏水流嘩嘩的聲音,之後,一切重新回歸安靜。
賈繹放下腳,想要開門離開。
冷不丁的外麵又有女人進來如廁的腳步聲,賈繹咬著牙,再次把腳了起來。
“你還不滾嗎?你主人要我做的,我已經做了。還要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