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聽過聖山以大師為首，卻未曾聽說過聖女殿下。請問大師，你說的聖女殿下從何而來？”
“在我聖山南北兩派分立之前，聖人為尊，聖女為首，乃成我派。
我聖山之密如今始得解封。所以世人常知聖山之聖，而未知聖山之仙。”
“唔，既然你們聖女不能準時赴約，那我們改日再約過吧。”
“我來了。”一群麻雀飛至此間凝聚而形成陳曉曉的身型。“秦大帥，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你就是聖女？”
“是我。”陳曉曉依舊是那身簡約潔白長裙，婷婷而立。
九難見陳曉曉到來，隨即默然起來躬身告退，往喬克他們離開的方向走去。
“你如此隱秘地約我到此處，想要商談什麼事情呢？”
“你是此地炎族的統帥。所以我想與你做一筆生意。”
“我退下來很久了。”
“我知道你仍然是的。掌控一切的王者，不需要赫赫之名。我沒有找胡老雕、許大力他們，就是因為他們都得聽你的。”
“我不想與你們聖教做生意。你們不懂什麼是做生意。”
“我們聖教確實不太會做生意。或者換種方式能讓你接受。純粹的利益交換合作模式，你我雙方結盟一次。”
“結盟？如何結盟？與你們聖教結盟於我炎族幻世軍團有何好處？”
“我們雙方結盟，那麼海族就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若我的推測沒錯，你們與海族終將還會有一場大戰。
作為盟友，我們聖山將是你們這場大戰獲勝的必要因素。
大帥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獸族在大戰之中不在我們後麵捅刀子，這就是你們的承諾？你們的需求又是什麼呢？”
“聖山上下都可以保證積極參戰。我們拿出了十二分誠意，隻是為了你們軍團上下，保障我們順利將服務器從安歌比遷移出去。”
“服務器，什麼服務器？”
“幻世服務器。”
“你們要將幻世服務器偷走，還想拉上我們當盟友，你覺得可能嗎？
我們結盟的前提，首先是基於雙方平等且利益一致。你們想將幻世控製在手中，那麼就已經完全背離了聯邦盟約。
對此，我是不可能給你們提供任何幫助的。”
“我想你誤會了。幻世服務器組件的遷移，必然是經過聯邦正式批準的。
而且，遷移的並不是整個幻世。幻世服務器依然是在聯邦的管控之下。我要遷移的是從整體更新淘汰下來的組件。
組件遷移的目的地也不是獸族領地之內。我可以透露給你知道，目的地在你們炎族的控製之下。所以，才會有這次結盟合作。
我透露了這麼多重要信息，相信你應該能夠得出一定程度的判斷了。”
“服務器組件對你來說十分重要？”
“是的。”
“明白了。不過想要真正達成結盟，希望你能回答我幾個疑問。”
“你請說。”
“你們是如何確定我在軍團中的地位的？要知道我已經隱世很久了。”
“大數據分析，一種很古老的分析算法。通過概率計算，得出事件的可能性判定。
就好像下棋，可以通過大數據分析。推算鎖定你的下步落子位置。”陳曉曉優雅地在棋盤中放入一粒白棋，“我在網絡公布的大量公式篩選出最合適的，並在原基礎上進一步優化分析公式，讓其更為智能，更為準確。
分析數據庫收集到的數據量越多，則結果越接近實際。
通過不斷收集你們的聯係軌跡，我追溯到了你重新複活的可能。最後，推算出了你現在的地位。”
“唔，原來如此。我還想知道，你們為何要與我結盟。炎族的真正掌控者並不是我，難道依靠一個軍團提供的有限支持就能保證你的服務器組件安全到達目的地了嗎？”
“組件的遷移，你們軍團提供相應的保障，隻是其中的一個微小環節。
與你結盟，是由於我需要保證遷移過程中的所有環節都盡量不會出現紕漏。
我們雖然已經與你們炎族的真正掌控者達成了初步一致，但所謂縣官不如現管，我認為與你締結盟約，還是十分必要的。”
“難道，剛才你是…？”
秦家保隱約猜測到了某種可能，但卻是不能肯定，遲疑中沒有一下就這樣直接問出來。坐在長凳中不安挪動了一下身子。
對麵的陳曉曉敏覺之極，揣測到了秦家保想要問的問題，十分主動地回答道，“不錯，正是因為這原因，剛才我耽擱了一小會才趕回來。”
“…既是如此，那相信我們會合作愉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