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了。”我伸手推開擋在我麵前的保安,在那輛灰色的車子要駛過我身邊的時候,伸手攔下。
“我有事找你。”
一直看的緩慢的車子在離我還有幾厘米的距離前麵停下,駕駛座上的雨凡並沒有要下來的意思,我隻好來到車窗旁敲了幾下。
車窗緩緩被搖下,“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裏說。”除了我剛剛出現的時候,他看過我一眼之外,並沒有再將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
我瞥了眼還站在我不遠處的保安,他向後退了退。
“媽今天又來找我了,她知道我們昨天晚上隻是呆在一個房間裏什麼都沒有做,所以······”
“這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說完,將車窗關上,驅車離開,在我麵前揚起一陣塵土。
被遺留在原地的我,胸口憋悶的不行,過了好半天才順過氣來,又一陣暈眩感讓我的身體晃動兩下,差點倒在地上,離我不遠的保安上前將我扶住。
“小姐,你沒事吧。”
我搖了下頭,對他說聲謝謝向車子走去,心中升起一陣悲涼之感,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雨凡比葉雲帆這個男人還要絕情,心情不好的我想到了去酒吧買醉。
我父母雖對我疼愛有加,可對我要求卻很嚴格,絕不容許我有什麼不良嗜好,就算是現在的海量也是在以後的應酬中練就出來的,很少去酒吧的我隻是隱約記得這條路上有個叫月色的酒吧,隻是具體位置我記不清楚了,隻得開著車子在路上慢慢的找著。
終於在我耐心耗盡的時候,那個閃著五彩燈光的地方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來到吧台,點了杯雞尾酒,當調酒師剛剛將調好的酒放在我的麵前,他那句請慢用還沒說完,我就一咕嚕將杯中的就一飲而盡。
擦了下嘴,“再給我來一杯。”
“這位小姐,這酒後勁很大,你這樣喝······”
“你們這裏不是賣酒的地方嗎?不想多賣幾杯酒?”
我揉著發痛的眉心,指尖傳來滾燙的溫度,我知道自己發燒了,應該趕快離開這裏才對,可一想到雨凡對我那般冷情,我心中悲慟難舒,隻能一醉解千愁。
就這樣,我不顧調酒師的勸阻一杯接著一杯好似倒水一般的將烈酒灌進肚中,此時下午飯都沒有吃的我,胃好似被火燒一般,傳來一陣痙攣的疼痛,我不由伸手捂住,額頭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水,暈沉的大腦也開始抗議起來。
我好似隨時都有暈過去的可能,我在吧台上趴了一會,眼皮早就已經開始打架,艱難的掏出手機想要去找助理的電話,可此時已經處於半當機的大腦,視線已經模糊不清起來,找了半天,我也沒有找到。
付了錢,搖搖晃晃起身,準備趁著還能支撐一段時間,趕快回去。
誰知還剛走幾步,頭實在暈沉的厲害,手還剛剛碰到額頭,我就暈了過去,失去意識。
一直坐在角落中的某男見到眼前這一幕,猶豫一下放下手中的酒杯,來到被一群人圍住的杜鵑身邊,將她抱了起來。
皺著一張臉的杜鵑,此時胃中翻湧的厲害,嘔吐起來,雨凡來不及將她放下來,被吐了一身,他雙眉緊皺。
吐出一點酒之後,胃中舒服一些的我,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可是不等我看清楚,暈眩感再次襲來,我再次暈了過去。
不知道她公寓在哪裏的雨凡隻好帶她去了酒店,本想將滿身汙穢的她扔在酒店就算了,不曾想,手觸到她滾燙的額頭,雨凡不由停下腳步,她發燒了。
意識到這一點,雨凡低咒一聲,該死的女人,一點都不會愛惜自己,讓酒店的服務員幫忙叫來一個私人門診的醫生,打上一針之後,她身上滾燙的溫度才逐漸褪去。
雨凡剛欲離開,一聲聲低低的抽泣聲讓他不由駐足,“媽,不要······對不起·······我再也不走了······”
混亂的囈語,她應該是做噩夢吧,他剛欲自此抬起腳,“廖雨凡,你憑什麼仗著我喜歡你,就這麼對我,為什麼,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見你那樣對我,我的心也會痛,它在滴血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