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想讓我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告訴我誰讓把我帶到這裏的?”就算再傻,我也知道我的車子肯定是眼前這個男人懂得手腳,為的就是將我帶到這裏。
“我也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待會你見到了自然知道是誰了。”
“他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給你雙倍。”
我希望用錢打動他,可沒想到眼前的男人還是個死心腸的主,“一仆不事二主。”
聞言我冷嘲一聲,“現在是人人平等的年代,你還將自己視為仆人,真是讓我大開了眼界。”
眼前的男人不氣不惱,“誰說人人平等?現在還是個有錢就是爺的年代,如果不想死的更快就不要出言刺激我。”
說著看了下手機,不知道雇傭他的人是曲顏還是墨梓豪,我猜想大多數應該是曲顏,如果是墨梓豪,他應該不會這個大費周章,在我下車的那一刻就會強製性的將我帶走了。
想到大多數是曲顏,我心中稍微鬆了口氣,畢竟她還是比墨梓豪好對付一些,不過這個女人也是,每次都在我忙昏了頭忘記對付她的時候,出現在的麵前,真是該死!
我趁駕駛座上的男人沒有注意的時候悄悄地給杜鵑發了一個信息,祈禱這麼晚了她不要睡得太死了。
當他的手機響起的時候,“你是讓我強製性的帶你下去還是自己走?”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太粗魯的人,聽他這麼一說我慌忙出聲,“我自己走。”
在我下車之前,他將我的手機奪了過去,扔在地上之後用腳使勁的碾了一下,隻聽到一聲聲金屬碎裂的聲音,我的眼神變了變,緩慢的跟著他向路邊的小樹林走去。
見我已經跟他拉出一段距離,他轉過臉來,用手中的手燈,照在我的臉上,但強烈的光束照過來的時候,我雙眉緊皺,伸手擋住。
“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招。”言語中滿是警告,我向他扯動一下嘴角,“我穿著高跟鞋,走這樣的路有些不適應。”
話剛落,剛向前走了一步的我,哎吆叫了一聲。
剛剛準過臉去的男人,有些不耐的問道:“怎麼了?”
“我腳崴了。”我盡量拖延時間,不斷在心中向老天祈禱,杜鵑可以看到我的求救短信,盡快的趕過來,為了她能快速的找到我,我不能離路邊太遠。
“腳崴了?”離我有四五米的男人折返回來,彎下身子就欲幫我查看,我借著他手中的燈光在我周圍看了一下,見我我腳邊正好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石頭,我幹脆坐在地上,痛苦的叫喊出聲。
戲還真沒白眼,這樣痛苦的戲碼我信手捏來,演的是惟妙惟肖,見我如此痛苦他剛欲幫我脫掉鞋子查看,我一直放在身側的另一隻手,快速的抄起身邊不遠處的那塊磚頭就像他的頭上拍去,用力之大,我都怕將他給一轉頭拍死了。
沒想到剛剛幫我脫下鞋子的男人並沒有像電視中演的那般倒了下去,而是痛苦的驚叫一聲,捂住頭,不敢置信的指著我,“你······你······”
“真的是對不起了,我也是為了活命。”
我邊說邊快速的穿上鞋子,拿起他掉在地上的手電筒就向來時的路跑去,幸虧這裏離公路不遠,不然我這個路癡肯定摸不著東西南北,隻能等著別人來救。
隻是悲催的我還沒有跑到公路就被帶著兩個人剛剛趕到的曲顏給堵了回來。
“想逃?今天晚上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插上翅膀也飛不出這裏。”
邊說著邊一步步向我逼近,我不斷地向後退去,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曲顏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幹什麼?你搶了我的男人,害死了我的孩子,又把我剛剛起步的事業弄得一團糟,還好意思問我幹什麼!”
曲顏的將逼在一棵樹上,咬牙切齒的說道,唾沫星子都快要噴了我一臉,我厭惡的將臉別向一邊,“不要把這些屎盆子都扣在我的頭上,到底孰是孰非,我想你的心中比我要清楚很多,我沒有要了你的命就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