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總統套間,金碧輝煌,家具都由紅木定做而成,彰顯無限的奢侈大氣。水晶做的吊燈跟壁燈,把整個套間照的敞亮,超大智能化的衛生間,大圓床的床頭排滿了各種的“應急物資”,VIP個人服務生站成了一排,隻要招手,應有盡有。
兩男四女載歌載舞,“歌聲”悠揚。張來福滿頭大汗,正左手拿著XO,右手拿著話筒傾情獻唱,用四個字形容——鬼哭狼嚎,但是有金錢的加持,依舊是如此的悅耳,四位美女跟著翩翩起舞,“爸爸”這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
四個妹子個個濃妝豔抹,身材高挑迷人,著裝華麗,露背的連衣裙,LV的手提包,項鏈更是一閃一閃的,什麼排場穿什麼衣服,該怎麼打扮,她們心裏清楚的很,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萬一被包養了,下半輩子就可以不用奮鬥了。
朱誓警喝的左搖右晃,看著張來福混成這個樣子,想著自己還是個保管員,心中難免有些失落,“來福兄,我也好想出人頭地,早知道那時候就好好讀書了。但是讀書又沒有啥用,你看你高中畢業,混成了這幅模樣,我好歹也是個本科兒,卻隻能做個管理員。”朱誓警拍著張來福的肩膀訴苦道。
張來福也是寧酊大醉,“朱子,我也羨慕你,有父母的關心,你看看我,就是個江湖騙子,一切隻能靠自己,你在檔案室多舒服,無聊的時候,那些檔案可以當看,多有意思。”
張來福自小就沒看到過自己的父母,是爺爺把他撫養成人,但是爺爺也在他高中那年去世了,而奶奶隻是個活在爺爺的故事裏的一個人。
張來福無比的失落,什麼都沒給他留下,就老爺子臨走前告訴他的四個字“地,從,陰,回”。張來福不知道說的啥意思,就沒有仔細研究,對於現在的他而言,金錢就是一切。
張來福的記憶回到了高中爺爺病危的那一天:
“張來福,你小子給我醒醒!”數學老師拿著教鞭敲著講台。
張來福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著同學跟老師都盯著他,臉一下子紅了。
“來,你上來把這條方程式解開!”數學老師拿著粉筆向他走過去。
“老師我不會!”張來福摸了摸屁股,表示很無奈。
數學老師氣不打一處來,“這個題目,我交給初中生,他都會做!丟臉,你高中怎麼上的?”
“這個我知道,我是花錢買的!”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數學老師無語。。。
晚上張來福回到家中,老爺子已經病危,家裏有些不認識的人守著,張來福沒有多想,衝過去抱住了老爺子。。。
人一旦酒喝多了,就把不住嘴,“我翻閱了許多檔案,你奶奶的死很是蹊蹺,從表麵上看是完全屬於正常死亡,現場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沒有其他人的指紋,四周完好無損,法醫的屍檢報告也表示沒有任何傷痕,也非中毒身亡,連食物相衝的幾率都沒有,神態安詳,你奶奶也沒有疾病史,怎麼就突然過世了呢?可怕,有蹊蹺。”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張來福打了個顫,腦子似乎清醒了一些,一個活在故事裏的人,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卻有了曾經來過的痕跡,張來福有些疑惑,可是這個故事中的奶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張來福即想知道,可是又怕麻煩,就沒再多想。
酒過三巡,張來福跟朱誓警喝高了,四個妹子也是喝盡興了,準備回學校,其中一個黑長發的妹子似乎有些留意朱誓警的話,引起了她的注意,直直的盯著張來福。
她叫語悄悄,是個大三的學生,至於成績如何,背景咋樣,管他呢,混這種場合的,誰會在意這些,玩開心了,有土豪看上了就行。
在原先司機的照顧下,把她們安全送到了學校,他們兩個也安心的睡在了酒店,什麼洗臉刷牙洗澡的,一會兒自有高級服務等著他們,一切等他們睡醒了再說。
第二天早上,張來福拍著昏沉沉的頭,頭痛欲裂,想想有些後悔昨晚喝了那麼多,看著旁邊熟睡的朱誓警,想起了昨晚他說的話,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來福看了看時間,趕忙叫醒朱誓警,“喂喂喂,幾點了,你再不去上班就遲到了。”朱誓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看了手表,嚇得連忙爬起來,忘記了昨晚喝了太多的酒,猛的摔倒在地,張來福打電話喊來代價司機,把朱誓警送回了警局,可不能影響了他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