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太太,我們已經全麵檢查過二小姐的身體,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二小姐的身體一切指標都正常,至於為什麼突然之間感到劇烈的頭疼,還有待細查……”
醫生查了半天,也沒有查出有任何的問題,隻能夠這麼回答他們。
“怎麼辦啊?振國,連醫生都檢查不出來什麼,你說……子清是不是得了什麼暗病啊?”蘇寶珠十分擔心地說道。
“不要瞎想,醫生都說子清身體一切正常了。我們還是等子清醒過來再看看吧?”
落鎮國微微皺了下眉頭,看著病‘床’上的‘女’兒落子清,說道。
“爸、媽,不知道你們剛剛注意到沒有?好像是我說了楊莫可能是修真者以後,妹妹才頭疼的,而且,她頭疼的時候,嘴裏麵就呢喃著修真兩個字,既然醫生都查不出來是什麼原因,你們說,會不會和……修真有關係?”
落子衿認真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場景,猜測地說道。
“修真?不太可能吧!你妹妹從小到大都沒有接觸過這一類東西,自從你跟著高人進山練武了,我們就更是將你妹妹看得緊緊的,生怕她也跟人走了……”
蘇寶珠否認地說道,而這個時候,落子清卻是慢慢地醒了過來,‘摸’了‘摸’還有點疼的腦袋,看著爸媽和姐姐都圍在自己‘床’頭,疑‘惑’地道:“爸、媽,我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怎麼都在這裏啊?”
“子清,你還記不記得剛剛為什麼頭疼暈倒的?”落鎮國趕緊問道。
“我?修真……修真……”落子清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立馬頭又有些疼了,抓著頭痛苦道,“我……我想不起來了……頭……好疼……”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子清,別想了,不想修真了!”蘇寶珠急忙說道,將‘女’兒子清抱在懷裏,落子清又痛得暈了過去。
“落先生、落太太。看來二小姐的確可能是有什麼不願想起的記憶,才會這樣。這種症狀一般是心理上的問題,我建議還是暫時不要說一些讓她想起那部分不好記憶的話,這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醫生觀察了一下,拿筆記錄了下來,說道。
“嗯!謝謝醫生,我們知道了。”落鎮國送走了醫生以後,才說道,“看來子清的確和修真有什麼關聯,不過現在我們不要刺‘激’她。別再在她麵前提這兩個字了。”
落鎮國的目光很凝重。他的心裏麵在疑‘惑’著。為什麼自己十七歲的小‘女’兒會和修真者扯上關係呢?
而在明珠大學,楊莫今天的心情是再好不過了。昨天晚上煉製好了飛劍,今天又美美地睡了一覺起來,還不用去上課。自己一個人在校園裏溜達著,等著葉‘玉’卿下班回來一起吃晚飯,這小日子過得就好像真的小倆口一樣。
“喂!你知道不?昨天晚上主教學樓那邊的欄杆一夜之間消失了兩層,今天早上差點害得好幾個近視眼摔下來……”
“不是吧?教學樓的欄杆也有人偷?那都是沉甸甸的鐵啊?偷去賣也不值多少錢啊?根本就吃力不討好的啊!”
“就是因為不值錢不值得偷,所以才讓人覺得奇怪。你不覺得很詭異麼?小偷如果連鐵欄杆都能偷去,為什麼不偷其他更有價值的東西?偏偏要偷鐵欄杆呢?”
“啊!那你是說……這不是小偷幹的?那……那是什麼人幹的啊?”
“大家都說啊!這……不是人幹的……”
“啊?你是說……我們學校有鬼?太可怕了吧!”
……
楊莫起‘床’以後,在學校裏麵稍微一溜達,就聽到了一些謠言議論紛紛了。還不是他昨天晚上幹的好事,為了煉製飛劍。將兩層樓的欄杆都給偷了。學校的監控錄像也沒有發現一點異常,這兩層樓的欄杆就好像是憑空一夜之間就消失了。
十分詭異,‘弄’得整個學校現在人心惶惶的,都以為明珠大學鬧鬼了。
“有這麼好大驚小怪的麼?是吧!小金,不過就是沒了兩層樓的鐵欄杆而已……”
楊莫絲毫沒有幹了壞事的覺悟。轉頭對寵物金頭蠱說道。別人出來散步頂多遛貓遛狗,楊莫卻是牛.‘逼’哄哄地溜蟲子。
不過,金頭蠱的個頭並不大,隻是頭部金燦燦的,在陽光下還是很搶眼的。但是楊莫轉過身來一看,卻根本就沒發現小金的身影,趕緊神識往周圍一掃描,這才發現了,小金竟然正對著一個鐵製的垃圾桶在拚命地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