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謝長安坐在房頂,對著身後無人處念叨了一聲。
“你並沒有拿到頭名,本來我不該來的!”謝長安身後淡淡浮現出一個影子。
“可你還是來了不是嗎?”謝長安轉過頭,笑盈盈地看著來人。
夜風淡淡地撫散了繚繞在月亮周圍的雲霧,星辰稀稀拉拉的,這一夜的天空,很是貧瘠!
“對呀!我還是來了!”來人的嘴角浮現一抹苦澀,看著謝長安笑盈盈的臉,那抹苦澀愈加的深邃了。
“其實我很不明白!”謝長安轉過了身,背對著來人,抬起頭看向了夜色深處。
“你這樣的人,不應該會應我母親的一個要求便丟下你北疆的二十萬大軍,隻身前來就為了見我一麵!”
“你母親救過我,我不會拒絕這個她此生唯一求我的一件事兒!”
夜風輕輕地摘下來了來人的麵罩,不敢想象,麵罩下的麵孔竟是如此的年輕英俊。
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眶,明亮的眼睛在月光的映襯下炯炯有神,未過三十一般的麵容很難讓人想象這竟是一位在邊疆沙場廝殺十數年的將軍。
“原來你這麼年輕,我還以為那都是他們瞎傳的呢?”謝長安看著這位英俊得不像一位將軍的將軍。
“行了,別廢話了,我就能在這金陵待三天,三天之後無論那位發不發現我回金,我都得離開返回北疆,所以,你抓緊點!”
“所以說,前次那個不是你?”謝長安聽到來人的話,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什麼前次?有人找過你了?”聽到謝長安的話,來人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走,這裏不能待了,換個地方!”來人的身體急略到謝長安的身邊,拉著謝長安的手便要離開。
“恐怕,你們走不了了!”一個陰狠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謝長安和來人一臉警惕地看著前方,絲毫不敢放鬆警惕!
“有把握嗎?”來人一臉凝重地向著謝長安問道。
謝長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大哥!我現在連納靈境都還沒進入呢!你說有沒有把握!”
“廢物!”年輕將軍一臉嫌棄地看著謝長安。
“待好別動,如果我實在是對付不了他,那你就往皇宮的方向跑,那人應該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死在他的麵前的!”
你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什麼叫應該啊?謝長安對著現在不知道在何處的母親有了怨念,這樣不靠譜的人你也好意思把自己的寶貝兒子托付給他?簡直不像話!
還不待謝長安把心裏的吐槽之話說出來,二人的對麵便顯露出五個身穿一襲夜行衣的黑衣人來。
“這不是北疆靖安侯徐安嗎?怎麼,你也插手進這件事兒來了?”
五人為首的那人看著護在謝長安身前的徐安,出言威脅道:“也不知道這守疆侯爺,私自秘密回都你們那位皇帝陛下知不知道?”
“本侯爺回都關你們屁事,一群隻敢躲在黑暗中的蒼蠅,正好,今天算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了,也省得我一個一個地去找你們!”徐安抽出了背後的長刀,對著身著黑衣的無人說道。
“那我們今天就有幸來見識一下靖安侯威震北疆的長刀!”話音未落,無人便組成了一個奇妙的陣法朝著徐安衝了過來。
徐安一把把謝長安推下了樓頂,提刀便向五人砍了過去。
隻見六人相交的的霎那,一股氣浪從幾人的交鋒中迸發了出來,幾人的周圍更是造成了一個真空地帶!
“看來威震帝國的靖安侯也不過如此!”帶頭的那人一擊過後,看著徐安麵帶嘲諷。
“哼!我徐安實力如何還輪不到你們這群跳梁小醜來評價,今晚,你們一個都走不脫!”
徐安聽著五人的嘲諷,也不生氣,握緊了手中的長刀,聚力便向對方殺了過去。
“吃我一刀‘刃分陰陽’!”徐安的刀法一點都不似他的人那般俊秀,徐安的刀,大開大合,充滿了一股直衝雲霄的霸氣!
看著徐安殺過來的這一刀,五人心底生出一股子絕望來!徐安的五行陰陽刀,那是連北蠻蠻首都要飲恨的存在,接這樣的刀,一點後手都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