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後來的事(1 / 2)

頭戴鳳冠身著喜服的璃姬,被人牽著踩在氈上,踩過麵袋,跨過馬鞍,邁過火盆,小心翼翼地來到大廳。這去大廳的一路上,兩旁的人手執花鬥,一個勁兒地往新人身上撒花生、棗子、豆子、金錢,甚至頗大一個果子也往新郎身上扔。

高堂上,赫然坐著先帝後,旈崧與古憶晴,而他們兩旁坐的則是一位年過八旬,鬢發花白的老人,他雖飽經風霜,卻精神矍鑠,尤其是一雙點漆似的眸子,深邃攝人,依稀可見年輕時的豐神俊秀,此人正是兄弟之間談而色變,分外愛拐孩童上雪山磋磨的清峰老人,旈清。

新郎官旈臣拿了金杆子稍稍挑起蓋頭一角,便迅速地放了下來,導致不少兄弟們暗自腹誹,這廝也忒小氣了,連新娘子都不給多看兩眼。

兩人天地高堂對拜過後,被鳳冠壓的頭昏腦漲的璃姬就被人牽著去了洞房。到了洞房,又是好一通砸,依舊是棗子、花生、金錢,甚至頗大幾個果子,旈臣朝璃姬側了側身子,一一擋了下來。

等到旈臣挨個兒敬完酒,那百十來名兄弟還不肯放過他,隻一個個嚷嚷著要鬧洞房,旈臣此時已是急不可耐了,偏又被纏住了手腳。於是乎又喝過三輪,抬腳就走,還沒到門口,又被那幫子磨人精給拖了回去,幾次三番……

旈臣也是忍無可忍了,當場陰測測地說了一句:“兄弟們這是何苦?難道你們都不用成親了?我反正就這一夜,挨過去也就算了,可等到你們成親的時候…………”

其他人聞言,知道旈臣這頭凶獸是真的惱了,一眾人見狀,竟然十分默契地收回手腳,目送他離去。

隻有旈偲與旈戚兩個不怕死的還要去纏:“他們不敢,我兩個還是敢的,左右都已成過親了,孩子有了,你還能怎樣,來,再陪我喝兩壇酒。”

旈臣麵沉如水地死死瞪著這倆個,緩緩開口道:“我這人,別的沒有,就是下手極重,你兩個不怕日後被報複,我倒無所謂……”

旈戚與旈偲兩個還要再纏,卻一道掌風將他兩個退出數丈遠,看來是真惱了,兩人對視一笑,還要上前,卻有一道白色身影擋在麵前。

來人正是世外高人老叔公:“這幫人裏,你兩個功夫最差,老夫今夜正好來檢驗一下,你兩個這些年來可有長進?”

“……”旈偲與旈戚兩個今夜沒來得及逃,也不管他兩個身份如何尊貴,那老叔公揪著他們練了一晚上功。

卻說這旈臣因有老叔公搭救,好不容易擺脫了這些狗皮膏藥,彼時已是三更天。

終於突出重圍的旈臣,亟不可待地施展輕功就往洞房奔去,將將走進裏間,發現他剛剛娶的小嬌妻已經自己脫了霞披鳳冠,除了大妝與釵環,換上素白紗衣軟在床上睡去了。

旈臣眉一挑,如此良辰美景豈可辜負?於是乎換著花樣來喚醒睡美人。

這一夜,諸多精彩,難描難繪,有道是:

頭戴鳳冠身著喜服的璃姬,被人牽著踩在氈上,踩過麵袋,跨過馬鞍,邁過火盆,小心翼翼地來到大廳。這去大廳的一路上,兩旁的人手執花鬥,一個勁兒地往新人身上撒花生、棗子、豆子、金錢,甚至頗大一個果子也往新郎身上扔。

高堂上,赫然坐著先帝後,旈崧與古憶晴,而他們兩旁坐的則是一位年過八旬,鬢發花白的老人,他雖飽經風霜,卻精神矍鑠,尤其是一雙點漆似的眸子,深邃攝人,依稀可見年輕時的豐神俊秀,此人正是兄弟之間談而色變,分外愛拐孩童上雪山磋磨的清峰老人,旈清。

新郎官旈臣拿了金杆子稍稍挑起蓋頭一角,便迅速地放了下來,導致不少兄弟們暗自腹誹,這廝也忒小氣了,連新娘子都不給多看兩眼。

兩人天地高堂對拜過後,被鳳冠壓的頭昏腦漲的璃姬就被人牽著去了洞房。到了洞房,又是好一通砸,依舊是棗子、花生、金錢,甚至頗大幾個果子,旈臣朝璃姬側了側身子,一一擋了下來。

等到旈臣挨個兒敬完酒,那百十來名兄弟還不肯放過他,隻一個個嚷嚷著要鬧洞房,旈臣此時已是急不可耐了,偏又被纏住了手腳。於是乎又喝過三輪,抬腳就走,還沒到門口,又被那幫子磨人精給拖了回去,幾次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