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12:00。
唐城市三鎮一個平房內。
吳風一認窗戶全部封牢,一丁點兒線都不會往外透,點起了半截蠟燭,借著搖曳的燭,看著地上的東。
兩個豆豉鯪魚罐頭。
半桶農夫山泉。
半袋掛麵。
這是吳風所擁有的全部物資了。
半袋掛麵半斤左右,用電磁爐燒水煮透,撈起來配著豆豉鯪魚罐頭,省著吃的話能維四天。
四天之後呢?
三天來,吳風一直躲在這個小平房內,直到天晚上,平方內物資已經所剩無幾。
“難搞了,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還是得執行三天前定下的計劃:溜家去。”吳風心裏默念。
三天前的早上,吳風在自己的280平方內的“大豪宅”伸了個懶腰,慢吞吞的起床去三鎮菜市場邊吃早餐。
一份雙蛋加肉的正宗腸,吃到一半,風雲突變!
是菜市場裏麵傳來一陣聲嘶力竭的慘,著一堆人哭天喊地的從菜市場竄出來,跟在這堆人後麵撲出來的是另外一堆人。
後麵撲出來的這群人雙目猩紅,麵目猙獰,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嚎,奔跑動作是奇快無比。
後麵這群麵目猙獰的人中,跑在最前麵的是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吳風發誓,自己都28歲高齡了,還從來沒有見過能跑的這麼快的老太太。
很快,為首的老太太就撲倒了前麵跑出來的那群人落在最後麵的一個小夥子,老太太手腳並用,騎在小夥子身上。
“我的天,這是怎麼了?老牛吃嫩草嗎?”吳風看著離自己三四十米的菜市場門口的一幕,禁不住哭笑不得。
“小夥子,你是偷了人家老太太的棺材板呢,還是碎了人家盤了幾十年的紫砂壺?”吳風還在坐著早餐店門口的座椅上腦補著事情的起因。
下一秒,吳風的哭笑不得就隻剩下哭了,因為他已經笑不出來了:
隻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騎在人家小夥子身上之後,雙手扣著小夥子的臉,趴下去照著人家小夥子的臉就啃,啃著啃著一口咬在小夥子脖子上,用力往外撕開皮肉,血液噴了幾米遠。
“挖草!這是怎麼事!?”
吳風轟的站起身來,看著三四十米外讓他三觀盡毀的血腥場景。
“碰!碰!碰!”
吳風扭頭一看,差點就心髒爆缸:剛剛在自己隔壁桌子上喝粥的輪椅老大爺,此時雙目猩紅,嘴角涎,雙手握拳使勁在桌麵上砸!
一邊砸一邊嘶吼著,突然雙手撐著桌麵,呼一下跳到桌麵上,四肢趴在桌麵上,猩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吳風,靈的像一隻壁虎,又凶狠的像一隻獵豹!
“告辭!”
吳風大吼一聲扭頭就跑,桌麵上的老大爺見吳風跑開了就撲向旁邊椅子上的胖子,驚的呆若木雞的胖子生生的老大爺扒開了胸膛。
吳風竄到大街上,街道上群魔亂舞,到處都是追人的和追的,嘶吼聲和慘聲混成一團。。
多的是三五個人圍成一團蹲在地上大快朵頤,一攤攤血跡從他們中間的地上漫出來。
吳風徹底傻眼了,左看右看前麵街邊有個小平房開著門,吳風一溜煙竄了進去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