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詭異剃頭(1 / 2)

我叫“丁凡”,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我聽我奶奶說之所以給我起名叫丁凡就是為了讓我平平凡凡過完一生。

但是我卻辜負眾望,從小是別人眼裏不學無術的小孩,我從小父母雙亡,一直都是爺爺奶奶帶大的,因為家境貧寒初中念完就輟學了。

在我剛剛初中畢業爺爺奶奶也雙雙得病去世了,因為爺爺奶奶隻有爸爸一個兒子,所以也沒有叔叔和姑姑。

從小散養慣的我,在爺爺奶奶去世後變得更加放縱,也不上班,也不去找工作,就是每天在靠著爺爺奶奶留下的那點積蓄苟且的活著。

村裏的大人都告誡自己家的孩子千萬不要和我在一起玩,因為村裏人都說我是二流子。

當然村裏不止我一個二流子,和我在一起玩的一共有三個人,一個叫“丁山”,一個叫“丁寧”,還有一個叫“李元”。

我們這個村名叫丁家村,李元家屬於是後來搬遷過來的。

我們四個人那關係絕對是沒得說,天天都膩在一塊,不幹正經事。

直到有一天,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徹底看清這些所謂的兄弟。

有一天中午我和丁山還有李元正在我家睡覺呢!聽到大門被人“咚咚咚”的敲響,但是我們都睡的太死,沒有聽到。

不一會敲門聲消失,隨後傳來的是有人爬牆跳進了院子裏,不一會房門就被人打開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丁寧。

丁寧一進來就大喊道,“兄弟們,別睡了,你們兄弟我被人打了,你們管不管。”

我迷迷糊糊中聽到了丁寧說他被人打了,我趕忙爬了起來看著他,便看到他鼻青臉腫的,鼻子和嘴角也掛著鮮血,臉上都是都袖口擦出的一道道血痕。

這可一下就把我嚇醒了,“你怎麼了,被人打成這樣。”一邊說著我一邊起身走到他身邊。

此時丁僑和李元也醒了過來,看著丁寧這副樣子都是嚇了一跳,趕忙走到丁寧身邊問他怎麼回事。

丁寧和我說事情是這樣的,他本來和他新處的一個對象正在縣城裏溜達,有個男的專門撞了他對象一下,一聲不吭就走了。

丁寧氣不過,就上前理論,撞他對象那男的非但不道歉,還叫人將丁寧打了一頓,後來丁寧就回來叫我們了。

我們二話不說拿上家夥事就和丁寧去了縣城,找到打丁寧的那個人上去就是一頓打,我以為打完這事就算完了,但是萬萬沒想到第二天被我們打的那個人就找到了我家,還帶著一幫人。

都是一些小年輕,當時我們四個人正在屋裏吃飯呢!聽到動靜就出去看了看,出去一看就看到被我們打的那個人帶著十幾個人聚集在我家門口。

我趕緊招呼他們拿家夥事,而我則是順手拿起了一把水果刀放在了口袋裏,隨後又拿起一根鐵棍。

出去後二話沒說我們就和他們打了起來,可是我們終究還是人手不夠打不過人家,不一會就被人打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下。

那個被我們打的人走到丁寧麵前拿起長棍子就朝著丁寧的腦袋打了下來,我眼疾手快掏出口袋裏的水果刀就先他一步直接刺到他的胸口。

當時我都蒙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蒙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殺人了,就都三了,就連丁寧和李元也跑了,隻剩下我和丁山。

後來有人報警我被警察抓走了,我本來是可以判正當防衛,無罪釋放的,可是丁山,丁寧還有李元沒有一個人出來給我作證的最後我被判了四年。

我捅的這個人名叫劉青,他爸劉翔在縣城有一些實力,無論如何一定要給我判刑。

而且還將爺爺奶奶留給我的祖宅給收走了,說是賠償金我也反抗過,可是無濟於事。

當然那個劉青也沒啥事,沒捅到要害位置,隻不過因為他家有權有勢,人家怎麼說我就得怎麼做。

到後來我才知道丁寧,李元居然收了劉家的錢才不給我作證的,至於丁山卻消失了,這些都是後話在這裏就不多提及了。

我在監獄的四年時間,什麼人情世故,什麼人情冷暖我都懂了,就當初我認為的哥們兄弟,都不如我在監獄認識的這幫人講義氣。

二零一六年六月一號我刑滿釋放出獄了,我在的監獄是我們S省太原市的第一監獄。

我走出監獄大門的那一刻我內心沒有一絲的喜悅,因為我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值得我掛念的人和事了。

爺爺奶奶死了,丁寧他們,唉不提也罷!

我漫無目的走在繁華的大城市,心裏卻空落落的,就像失去了翅膀的鳥一樣,對自己今後的人生早已失去了希望。

我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走到了哪裏,甚至什麼時候天黑了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