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沒一會,便收到那三個男生其中一個的短信。無外乎就是些男生追女生慣用的把戲,問我睡沒睡,關心我醉沒醉,約我明天一起出去玩之類。
到是把雪兒激動了許久“林希,想不到你魅力不小啊,這麼快就有男生‘投懷送抱’,直接手到擒來啊。”
我一個枕頭朝她扔過去,看她還不還敢亂說。
約我的那男生叫葉郝,在我印象裏瘦瘦高高的,穿了一件牛仔外套,頭戴一頂鴨舌帽。內雙小眼睛卻能聚神,笑起來很溫柔。
傅奕明跑來找雪兒借充電寶。明明酒店就有插座,為何還要找雪兒借。大概也隻是為了找個理由竄門而已。雪兒心裏當然也明白,我們隻好看透不說透。
“你們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呢。”傅奕明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半天才憋出這句來。拿了充電寶說了句謝了,便準備離開。
雪兒當然不會就此罷休,送上門的獵物豈有讓他跑了的道理。“傅奕明你坐這,陪我們聊會天不行。”
傅奕明隻好配合著乖乖坐下,雪兒從包裏拿出王牌,像某種神聖的寶物一般。“剛才的遊戲規定是不是手裏拿著這張王牌的人可以命令任何一個人做任何事?”
我們配合著點頭,雪兒又繼續說“那我這張牌還沒用,以後能不能再用?”我知道雪兒的脾氣,萬事基本上都依著她,還是選擇點頭同意。
傅奕明卻不讚同,非說雪兒在讓他上台唱歌時已經用掉這次機會了。雪兒與他爭辯著說那是他牌最小的懲罰不算做為她用掉王牌的一次機會。
看他們爭得如此熱火朝天,我也隻好選擇明哲保身,隔岸觀火。正在這時,那男生又打電話來了,因為想約我明日一同出去玩,而我一直沒回消息,未給答複。
雪兒一聽見是那男生打來的,便停下了與傅奕明的爭論,以最快的速度湊到我旁邊,生怕遺漏了什麼八卦要聞。
本來想隨便找個理由拒絕的,旁邊的傅奕明也跟著瞎湊熱鬧。就聽見他和雪兒兩個賭我到底答不答應,我也不知道怎麼腦子一熱,偏想和傅奕明對著幹,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看著傅奕明失望的眼神,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我心裏竟有些微妙,莫名其妙的有些開心。不知道他是因為賭輸了還是因為另一種原因…
雪兒在那衝著傅奕明高興地大叫“哈哈,現在你欠我兩次了。”我沒明白,傅奕明也摸不著頭腦,也沒問清楚,嚷嚷著回去了。
第二天那男生一早便在樓下等我,想約我單獨出遊,我便說與朋友分開怕他們不開心,其實心裏想的是和他單獨兩人未免也太尷尬。他想想也覺著有道理,便拉著另外兩個夥伴加入我們的四人行。
我們先是去了大理很有名的雙廊古鎮,舞蹈家楊麗萍也曾在這裏定居。一個陽光明媚、依山傍“海”、民風淳樸的旅行地,沒有華麗的酒店,沒有喧鬧的電子音樂,更沒有滿街的導遊喇叭聲和穿行不息的旅行團。它隻擁有一汪平靜的海,一朵潔淨的雲,一壺清幽的茶,和一份溫暖、平靜的心情。雙廊,一個慢生活的理想國。曬太陽、發呆、散步、睡覺、看日落……任憑柔軟的時光從指尖流走,讓靈魂在此做一次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