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尾(1 / 1)

Jenny回到上海,若幹年後與她母親的主任醫生Andy相戀。

他們奉守著丁客(double ine and no kid)的婚姻。

逸白回到縣城的小河邊,把正式出版的詩歌書稿全部燒了。

詩歌的灰燼在冷風裏飄舞,如黑色的蝴蝶追逐人生荒唐的春夢。在淒涼的風中像古老的水袖婉轉徘徊,最後隕落在河流裏無可奈何地隨波而去……

再也沒有回來。

發生過的未必存在。

那一年。

中國在希臘奧運會取得了有史以來的最好成績。

昌盛太平的陽光下,再刻骨銘心的愛情也隻是滄海一粟。

逸白後來和婉婉移民希臘。

看海。寫作。種植蔬菜。懷念。

帶著那個生日等於父親忌日的小孩。

他們給他起名叫蛟淮。

三個人共同的致命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