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y回到上海,若幹年後與她母親的主任醫生Andy相戀。
他們奉守著丁客(double ine and no kid)的婚姻。
逸白回到縣城的小河邊,把正式出版的詩歌書稿全部燒了。
詩歌的灰燼在冷風裏飄舞,如黑色的蝴蝶追逐人生荒唐的春夢。在淒涼的風中像古老的水袖婉轉徘徊,最後隕落在河流裏無可奈何地隨波而去……
再也沒有回來。
發生過的未必存在。
那一年。
中國在希臘奧運會取得了有史以來的最好成績。
昌盛太平的陽光下,再刻骨銘心的愛情也隻是滄海一粟。
逸白後來和婉婉移民希臘。
看海。寫作。種植蔬菜。懷念。
帶著那個生日等於父親忌日的小孩。
他們給他起名叫蛟淮。
三個人共同的致命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