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片刻間,門口的保鏢全部衝了進來。
這些保鏢在雙眼血紅的我麵前根本不堪一擊,收拾完他們,我將齊玲玲抱上床,“玲玲,你先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就帶你走。”
說完,我用被子將齊玲玲蓋上,擔心她一會兒看到血腥的一幕,我將外套脫下蓋到了他的頭上,我的外套透氣性很好,不怕捂到她。
我像拎死狗一樣將林歡愉拎了起來,之前還無比邪惡甚是精神抖擻的林歡愉此際已經變成了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我用束縛帶將林歡愉綁好,我從腳踝處解下匕首先在林歡愉的臉上滑了一道又長又深的血痕,在林歡愉痛苦的慘叫中我貼著他的耳朵猙獰道:“你下麵不是不老實嗎,我先讓你臨死之前跟你的兄弟身首異處!”
我話音剛落,我手起刀落林歡愉又是一聲歇斯底裏的慘叫。他的頭耷拉著,他的身子因疼痛想倒下卻被胳膊上的束縛帶束縛得無法倒下去,隻能屈著腿忍受著無邊痛苦。
林歡愉下麵被我處理掉,我將匕首上的血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你打了我女人兩皮鞭,我先回你十倍,放心,我不會讓你輕輕鬆鬆死去,你給我女人帶來的痛苦我會讓你用萬倍償還!”
我說完蹲身拿起地上的皮鞭對著林歡愉的身體就是二十鞭,我沒有下死手,否則幾鞭下去林歡愉豈還會有命在?可饒是如此,不濟的林歡愉還是在無法承受的痛苦下暈厥過去。
我在房間裏找來一瓶紅酒,硬拔開木塞,我朝著林歡愉身上的傷口灑了過去。疼痛可以讓清醒的人暈厥過去,同樣也可以使暈厥的人清醒過來!
被我在傷口上灑了大半瓶紅酒的林歡愉睜開了眼睛,他顫抖著嘴唇,“你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
我捏著林歡愉的臉笑了,我對他譏笑道:“給你痛快?我怎麼會這麼仁慈,我現在滿腦子都在想如何給你帶來痛苦!”
就在這時,我身後的電視突然傳來歇斯底裏的慘叫聲,我回頭一看,隻見電視裏一個光頭正用小手指長短的針在一個被綁起來的女人身子不斷地紮著。
那女人一直在痛苦地喊著:“不來了,不來了!”
可是那個似乎已經走火入魔的光男頭仿佛沒聽到一般繼續不斷地用針紮著那個拚命求饒的女人。
紮了一會兒,那個光男頭竟然又取出一個布條走到女人身後開始勒女人的脖子。
看到這麼令人發指的一幕,想到如果我再晚來一步,齊玲玲說不定會麵對同樣的遭遇,一股邪火再一次升騰而起,讓我雙眼冒火!
我看到電視下方的櫃子是打開著的,裏麵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漏了出來,於是我邁步走了過去。
當我在櫃子裏麵看到三根長短不一,但是尖端鋒利的針,我腦袋頓時炸開了,果然有這種東西!!!
我提著三根針走回林歡愉身前不由分說就用其中兩根紮在林歡愉的章門穴和膻中穴上。這兩個穴道紮下去不會死人,但是會令人痛苦不堪。
剩下的那根針則被我捏在手裏不斷紮著林歡愉的周身,我雖然此刻變得瘋狂無比,但是我還沒有喪失理智,我下手仍控製著分寸,所以林歡愉再次暈厥過去,並沒有在我手裏丟掉性命。
電視裏的女人被人抬走了,也不知她是昏了還是死了,不過就算不死,相信短時間也恢複不了了,她幾乎已經被虐待地渾身沒有一個完好的地方,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林歡愉這條狗命我先讓他苟延饞喘一會兒,我走到齊玲玲身前將衣服拿開一看,她竟然睡著了,而她睡覺的時候眼淚竟然還在從眼睛裏流出。
我用手輕撫著齊玲玲的臉蛋,七年過去了,這張臉還是那般的精致可人,回想過往齊玲玲古靈精怪十分可愛活潑的樣子,在對比今天她的遭遇,我的心揪疼不已。我輕輕彎下腰在齊玲玲正流淌的淚珠上親了一口。
沒想到我的偷吻竟然把齊玲玲搞醒了,我剛想開口,齊玲玲突然坐起來抱住了我,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哭,她隻是緊緊地抱著我,她幾乎將身體上的所有力氣都用到了這一記擁抱當中。
“玲玲,我帶你離開這裏?”實在被齊玲玲抱得快喘不過氣來,我張著大嘴喘著粗氣溫柔道。
“嘶!”
就在齊玲玲鬆開我的時候,她將頭低下看向自己身上那兩道皮開肉綻的傷痕。
我想問齊玲玲疼嗎,一想這不是廢話嗎!
於是我給段千千打了一通電話,把林歡愉的地址告訴給她,讓她速速趕過來。
當段千千從別墅正門一路殺到我們所在的房間,我讓她將林歡愉解開帶回德義大樓。而我則抱著齊玲玲直奔醫院,羞答答的齊玲玲一直想跟我說她身上受傷了,但是腿腳沒事,她可以走的。
但是橫躺在我的懷裏,她又有些舍不得離開,於是她就這樣任由我抱著,直至我打到車將她帶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