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嘴還挺硬,不得不說,你是個漢子,雖然還未成年。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在我手裏還沒有不招供的主兒,招不招供對我來說隻是時間上的問題,對你來說卻是身體上的痛苦,我勸你還是招了吧,否則接下來的手段你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的!”黑痣警察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將我耷拉的腦袋提了起來。
“我,沒,有,做。”我臉腫得話已經說不清了。
“好,很好,我審訊的嫌疑人不計其數,能挺到第四天的卻不到百人,希望你能挺過今天的手段。”說完,黑痣警察拿出一個鐵製的像貓爪子一樣的東西走到我身前。
“這東西叫鐵抓,往身上一抓就會撕裂一層皮肉,這東西抓一下會讓你疼得暈厥過去,不過我有辦法再讓你醒來。你醒來後,我會再用這個鐵抓在你身上招呼,如此往複,直到你招供為止。我勸你現在還是招了吧,不然受到這樣的痛苦再招實在得不償失。”
“你這個人麵禽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此時我終於知道電視裏那些俗套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台詞,除了憤怒更多的是無助。因為做人的時候隻能任人擺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隻好把無盡的仇恨放到死後,哪怕自己不輪回也要變成孤魂野鬼報仇雪恨。
“砰!!!”
正當黑痣警察想用手裏的鐵抓在我的身上抓下一層皮肉時,審訊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踹開了。
三舅跟著魏子航和魏子艦他們二人破門進入審訊室後,當三舅看到被銬在鐵椅上已經不成人樣的我,他嚇壞了!
三舅短暫失神後,他大腦被無盡怒火占領,他指著那兩名警察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怒吼道:“你們這些混蛋,他還是個孩子,你們竟然這麼對待他!”
而我看到三舅出現,我突然感到精神一鬆,而我極度緊繃的神經一鬆懈下來,我終於在體力與精神極度不支下昏了過去。
黑痣警察之所以敢對我為所欲為,是因為上麵已經放出話,隻要不將我致死致殘,出一切問題都由上麵為他們兜著。
此時見有人擅闖審訊室,他指著三舅怒斥道:“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
三舅正要再反唇相罵,這時魏子航從三舅身後拽了三舅一下,隨後他將被他踹壞的審訊室大門緩緩關上,緊接著他徐徐走到黑痣警察麵前,“我們少爺是你們倆弄成這樣的?”
剛才見到魏子航不徐不疾的關門,黑痣警察突然發現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按理說審訊室審訊犯人時不可能讓人擅自闖進來。而魏子航他們從派出所門口能闖到審訊室這裏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可他們踹門衝進審訊室這麼長時間也不見其他同事過來把他們帶出去,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黑痣警察發怔的時候,魏子航旁邊的魏子艦抬腿就踹在黑痣警察的腦袋上,“問你話三秒鍾不回答,你會生死不如!”
黑痣警察沒想到有人竟然敢在派出所對警察動手!他捂著腦袋上汨汨而流的鮮血,“你們敢在這裏襲警,你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魏子艦抬腿又是三連踢,而且一腳比一腳狠。踢完後,他一臉的不屑,“襲警?你們這些卑賤的警察在我們眼裏隻不過是一條狗,我再說一次,我們問你的話三秒鍾不回答,你會生不如死!”
捂著胸口跪在地上的黑痣警察震驚地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把人民警察比喻成狗,對麵這兩個膽大包天的人究竟是什麼人?!
“我就是問了他幾個問題,我。。。。。。”黑痣警察顫抖著聲音,他此刻開始膽戰心驚起來,因為直到這一刻,他們的同事竟然還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