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查到初相國平時和幾個官員走得比較近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祁風麵對莫夕夕的問題,如實的回答著。
"那些官員都是什麼人?在一起都做了些什麼事情?"莫夕夕聽到這裏就知道機會來了,立馬充滿期待的問到。
"他們大多都是初相國的原籍同鄉,在一起大多都是喝喝茶,吃吃飯,去去戲園什麼的。"祁風回答到。本來滿是期待的莫夕夕一下子就覺得很掃興了。本來還以為能夠知道什麼情況的,沒想到隻是幾個同鄉喝茶吃飯看戲的小事情。就算再怎麼瞎扯,也不能說人家聚眾謀反啊。
"算了,你先下去吧,我自有辦法。"莫夕夕說到。說完又開始練字了。祁風看到莫夕夕這個樣子,也就沒有心思再說了。自己也便告辭離開。
莫夕夕接著練自己的字,她知道初芳菲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可是自己又沒有她相國府的任何把柄,隻有等她初芳菲有什麼行動再說。正所謂以不變應萬變就是這個道理。
這個時候的初芳菲可沒有閑著。她知道現在必須立馬動手,要是等到三個月後,鳳淩奕回來了,別說殺莫夕夕了,估計連奕王府的一個家丁都收拾不了。她深刻的明白,鳳淩奕被封王卻不到封地去,自然是使了什麼陰謀詭計。讓自己對付這樣的人,估計自己再長十個腦袋都不夠用。而且,她是一門心思想要嫁給他的,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就麻煩了。
初芳菲一大早就來到了前些時候東一所在的地方。這一次,她沒有直接往東一所在的那個茅草屋走去,而是一邊走一邊看著東一的情況。初芳菲小心翼翼的走著,不到一會兒,還沒有看見東一的身影就聽見劍鋒破風的聲音了。果然不出她所料,東一在練劍了。沒想到自己一個侍女換來了東一的勤奮還真是難得。不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當初細竹的價值就是這個。
初芳菲靜靜走進東一,東一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立刻停了下來。初芳菲看到東一了,他正在那裏靜靜站著,而目光好像正對著自己。
"什麼人?"東一還沒有看清楚是誰就開始大聲問到。
"能夠看到東一練劍,真是三生有幸啊!"初芳菲明白自己被看到了,她也不隱藏,再說了,她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隱藏起來看他練劍。她才不是什麼花癡,看到俊男就心動的。
"大小姐有何貴幹啊?"東一一改平日的冷漠,隻是語氣還是冷冷的感覺。
"閑逛,不知不覺就到了你這裏了。"初芳菲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她知道東一明白,自己也懶得編什麼再複雜一點的了。
"我這裏沒有凳子,還是請大小姐回去吧。"東一毫不客氣的說著,他還要抓緊時間練劍,根本就沒有功夫搭理她什麼大小姐。
"喲,相國府的第一刺客居然也有練劍的時候啦。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初芳菲明知故問的說著。
"既然明白,就早點離開吧。"東一也不否認,直接說到。
"不知三月之後能夠幾招殺了細竹啊?"初芳菲好奇的問著。
"五招。"東一也懶得和她糾纏了。他知道她來的目的就是最後這一句話,他也毫不客氣直接說了,說完又接著練劍了。初芳菲知道了自己的答案了,再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東一說五招那就是五招吧,到時候估計能夠派上用場,隻是為了保險起見,不能就這麼孤注一擲,一定要好好想想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初芳菲在這滿地落葉的樹林走著,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浪漫的。現在她唯一的感覺就是自己心裏很急很急,她急得恨不得現在莫夕夕就死掉。隻要莫夕夕一死,這鳳淩奕她自然會想方設法弄到手的。莫夕夕啊莫夕夕,不是你真的讓我恨之入骨,隻是你愛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就注定你要滿身傷痕,不,不僅僅是滿身傷痕,我要的是你的命。
莫夕夕在書房裏寫著字,一筆長長的撇剛寫完,準備提手時,突然手一抖,又胡亂加了一筆。莫夕夕看著宣紙上,隻看見一個黑色的叉慢慢變成了紅色,然後有點波動,仿佛裏麵有生命一般。
莫夕夕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緊閉上雙眼之後又睜開眼睛。可是無論自己怎麼努力睜眼睛,她眼前都是一片漆黑。莫夕夕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又閉上眼睛,一分鍾後又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