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我見過曼陀羅花,在外公外婆老家,家的後麵有條小河,河的那邊有片濕地,生長了一大片白色似百合花的花,外公告訴我,那是曼陀羅,有毒。
聽到聲音的標叔跑了過來,趕緊收拾殘局,趙阿姨口沫四濺的叫他好好管理管理,標叔點頭說是,我抬頭望向樓上,就6樓擺放著一盆月季。
有可能是別人無心撞到的,也有可能是風太大的緣故,花盆才會墜落,我也沒怎麼在意這事,隻是不解那些人為什麼栽植黑色曼陀羅,那是有毒,且不吉利的花種。
走上樓,剛到4樓,就被一個身著戴著鴨舌帽的男子撞了一下肩膀,我納悶地摸了摸肩膀,現在有些人走路不長眼睛,橫衝直撞。
輝仔不在家,家裏一片寂靜冷清。
我剛坐在沙發上沒幾秒鍾,門鈴就響了起來,我起身去開門,是標叔。
“顧小姐,”標叔有點不好意思,“是這樣的,我們這幢公寓的業主,也就是沈先生,他希望你三天內搬出仁德公寓。”
我朝心底翻了一個白眼,冷笑一聲道:“你回去告訴他,本小姐不搬,想趕我走,沒門……”
“這,”標叔有點為難,畢竟他的老板是沈仲淩,而我隻是一個住戶,“那好吧,我回去跟沈先生說一聲。”
標叔走了,我“砰”的重重關上門,微眯雙眼,心裏恨恨道“好你個沈仲淩,我就是不搬,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沒想到的是過了兩天,沈仲淩居然親自到仁德公寓找我,當時我躺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一個門鈴聲,嚇得我一個激靈“撲通”掉落在地上,痛得我咬牙切齒。
開門一看是沈仲淩,之前的睡意瞬間煙消雲散,雙手環抱在胸前,“是什麼風,把你沈先生吹來了。”
我瞟了一眼站在他身後的兩名西裝男人,其中一個是他的助理,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長得還算一表人材,衣冠楚楚。一看這陣勢,不用猜就知道是要把我趕出仁德公寓。
大概是看我頭發淩亂,一臉惺忪的樣子,沈仲淩皺了皺眉頭,他二話不說直接推開我,徑直闖入我的家裏,然後不請自請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邊轉動著中指上的戒指,一邊說道:“顧小姐,你跟我作對,是沒好果子吃的,看在你一人搬不來這麼多的東西,所以我就叫來了我兩個手下幫你……”
他直接進入主題,迅速把我逼進死胡同,我急了,“沈仲淩,你真不是個男人,居然用這種暴力的行為,迫使住戶搬出去。”
不管我怎麼說,沈仲淩動了動手指,他的人開始搬我的東西。
“誰敢動我的東西試試看。”頓時一腔怒火,我怒目瞪視那兩個男人,兩男人許是被我的氣勢嚇住,看了看我,又看向沈仲淩。
隻見沈仲淩不緊不慢地站起身,雙手插進褲袋裏,麵無表情地看著我說:“不用理她,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