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一卻隻用了短短的十五天,就在丹田處凝結出了第一把小金劍。而後又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運用純熟了如何驅使小金劍來防守和攻擊。
等他出來的時候,外麵已經從鬧翻了天轉為一片風平浪靜。
為什麼這麼靜?因為那愛爾妃星大大小小上千個異端教派,都被掀了個底朝天,被肅清了個徹底。當然,軍部這一番大舉措成果是顯著的,目的是不可能達成的。
夏冬一的憑空消失,讓所有人都感到棘手而束手無策。
而在這時候,中途又出現了一個問題將軍部的目光暫時地從夏冬一的失蹤上轉移了。
此事還要從那個被剿了老窩,被人打殘送進軍部重點看押的格拉宗主說起。
自從格拉被逮捕看管起來後,幾乎是連軸轉地經受了幾場拷問。但是和那三位特使一樣,這位“歸一”神教分支的宗主沒有被屈打成招,而是堅貞地咬住了牙關,半個字眼都沒有泄露給軍部的拷問官。
等到軍部的人拷問了一圈無果後,卷眉道人忽然提出讓自己親自去會會格拉這個老敵手。
雪瑞夫人早就在等著卷眉道人來相助了,如今一得他的話,哪有不準?軍部的人也不搞政治家的那些花裏花俏的曲折勾搭,表現出了願意雙方合作的誠信,立即就統一了卷眉道人的提議。
這下好嘛,卷眉道人作為道教的執劍掌門,跟格拉這個邪教小頭目可是針尖對麥芒了半個世紀。這一回格拉是自認虎落平陽被犬欺,正垂目自憐呢,一抬頭就瞅見了老冤家,那還能跟他客氣應對?恨不得將全身僅有的力量、手段都使出來,和這毀了他一生事業的牛鼻子老道同歸於盡。
可惜了,道教這半個世紀裏也不是吃幹飯的,手上怎麼都研究出了很多針對歪門邪術的手段,現在撿了幾樣厲害又方便的交給軍部去鼓搗,就鼓搗出了一批禁錮像格拉這樣的高手的刑具。
格拉被套了刑具,整個身體都拘成了“弓”形,想要動彈一下都難,更不要說當場發作給老道人好看了!
格拉宗主隻能又狠又冷地陰著眼看卷眉道人,半響卻又突然出聲質問卷眉道:“我不過是神教一個分支的宗主,你卻是堂堂道教的掌門。過去我總猜不透,你們道教何以傾注如此多的力量在這個被廢棄的行星上,連你這掌門都親子駕臨,非要和我們這個沒落的一支糾纏不休。難道不是我們的教主才該是你們首要對付的?”
原來,道教雖然和格拉這支“歸一”教部纏鬥了差不多五十年,卻和他們不一樣,不是一開始就被聯盟發配到愛爾妃行星上,而是隨後陸續跟著商船慢慢駐紮到這顆“罪人的行星”上,突如其來地撲向了“歸一”的這一支教眾。
要不是這樣,“歸一”分部也不會毫無準備地就被道士們驅逐出了自己的大本營——愛妃拉國立大學,從此一蹶不振。更是在五十年後,再次被端了老巢,連宗主都淪為了階下囚。
聽到格拉的疑惑,卷眉道人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諷,不答反問道:“格拉宗主真的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嗎?”
格拉聞言,臉上神色立即出現了細微的變化。卷眉道人這才幽幽地說道:“你何必再這麼鐵齒呢?你那個寶貝教子早已經將你們的底盤泄露出來了。”
“你們果然是為了那個?”一聽希柯瑞克泄露了機密,格拉的臉色頓時灰敗了下來,整個人的精神都像是洪水泄堤一樣,一去不回,頹廢得很。
卷眉道人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精明和激動。他故意慢悠悠地說道:“路線圖被你們藏在了哪裏,現在可以說說了吧?大家熟悉了這麼久,彼此情況誰又瞞得過誰?格拉宗主又何必這麼藏著掖著,倒顯得十分小氣了!”
但是被打擊到的格拉雖然整個人都頹廢了,卻沒有應了卷眉道人的話,如他所願地將他口中問及的“路線圖”的下落說出來,顯然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地不願和卷眉道人合作。
而另一方麵,時刻監控著審訊室內情況的監控人員在聽到兩人的這番談話後,立即將情況上報給了雪瑞夫人和斯特克。
斯特克和他的母親兩個人得到情報後,立即聯想到了希柯瑞克曾經供述的,格拉手上有回到地球的路線圖這件事情上。
這一下,這對在戰場上廝殺過不知多少年的母子,立即意識到情況的詭異,也明白這件事不是他們的職權範圍內可以處置的。但是兩人對視了一眼後,都決定先和卷眉道人交談過後,再將這件事情上報到軍部。
大家都是聰明人,卷眉道人能在他們監控的情況下,大大咧咧地提到路線圖,自然就沒準備和他們藏著這個秘密,更不會在他們詢問過後反對將這件事上報給軍部領導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