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都平靜下來,望江賓館總統套房那寬大的床上,胡秋月一臉滿足地依偎在陳寧的懷裏。將近一年的思念,今天兩人終於水乳交融在一起。而陳寧依舊他的老規矩,斜躺在床頭抽著他的事後煙。和胡秋月的纏綿,並沒有從陳寧的臉上看出明顯的疲態,不過他一邊抽煙,一邊正在思索著什麼。
“你們那個建設規劃許可證,我已經讓林韋幫你們去協調,估計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哦,對了,林韋,就是先前和我在一起的那個人,他是燕京市委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陳寧婆娑著胡秋月的頭發說道。接著又皺著眉頭問道:“這次你們怎麼會連建設規劃許可證都辦不出來,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這個項目從拿地到現在,一直是有玉婷在負責。不過,我也問過她這個問題,她對這件事情也感到很奇怪。我們申請的資料相當齊全的,就是卡在楊金雲的手裏。今天,吃飯的時侯。”說到這裏,胡秋月的臉不由地一紅,小心地偷看了一下陳寧的臉色,見並沒有什麼異樣,才繼續說道:“今天吃飯的時侯,我向楊金雲問起建設規劃許可證的事,這個老狐狸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根本探不出任何口風來。”
陳寧皺著眉頭沉吟了一下後,道:“楊金雲越是口風緊,越是說明裏麵有問題。這樣,你讓範玉婷好好回憶一下,是不是在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而這個人足以能使喚得動楊金雲的。另外,你們也分析一下,你們這個項目會不會在哪裏妨礙了別人的利益。”說到這裏,陳寧臉一沉,冷聲說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還有那個楊金雲。你放心吧,不管是誰欺負了你,我都要把這帳給你算回來。”
聽到陳寧這樣的話,胡秋月雖然心裏很甜蜜,但是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道:“如果建設許可證能順利的辦出來,那就算了吧。這裏畢竟是燕京,我怕......”
“怕什麼,你記住這個社會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你越是怕,越是退縮。那幫人隻會得寸進尺。一定要反擊,直到把他們打到趴下為止。”陳寧咬牙切齒的說道。
與其說,陳寧這是在給胡秋月出氣,其實在陳寧的內心深處,還有自己的一份壓抑的爆發。在陽城,陳寧受夠了來自各方麵的壓力。饒是陳寧做了這麼多的努力,也不過堪堪在市政府站穩腳跟。但在整個陽城的高層,不論是人事還是財政方麵,陳寧還處處受到來自徐文斌、鄭係,甚至是孫文傑的掣肘,這讓陳寧的十分的鬱悶和壓抑。今天,楊金雲撞到槍口上,這也是陳寧爆發的一個誘因。
......
國務院第四季度經濟工作會議,出席此次會議的除了國務院下屬各個部委的主要負責人之外,還有各省、自治區、直轄市的政府一把手和各計劃單列市的市長。陳寧作為非計劃單列市的副省級城市市長則作為特邀參加。根據通知,陳寧還要就陽城市國企改革的現狀進行發言。這足以看出陳寧在陽城市搞的這套國企改製結合城市建設的國企改製新模式已經得到了中央的肯定。
首都機場,陳寧站在國內到達的通道口,迎接即將抵達參加這次會議的省長王長林。在陳寧的身邊站著秘書方波和陽城駐京辦的主任薛峰以外,還有遼河省駐京辦的主任和其他幾名工作人員。
“省長,辛苦了。”當王長林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通道口的時侯,陳寧連忙率先迎了上去。
看到陳寧出現在機場,王長林稍稍感到有些意外,王長林記得自己的行程辦公廳並沒有通知提前兩天就抵達燕京的陳寧。
“倒也是個有心人。”王長林心裏暗暗讚歎了幾句,笑著握著陳寧的手,道:“你呀,怎麼也學會這一套了。”
話語雖然帶有責備的意思,但是旁邊的人都聽得出來,王省長的這句話可是透著親熱呀。其實,這次陽城搞的國企改製受到中央領導的肯定,作為省長王長林臉上也是相當有光的。而且,王長林也擔任過陽城的市長,對陽城應該說是相當有感情的。陳寧搞的不錯,王長林當然一人很欣慰。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陳寧目前和肖向東之間的聯盟,肖向東是王長林在陽城的代言人,他們之間的聯盟雖然還不足以對抗徐文斌,但也使得肖向東扭轉了先前不利的局麵,對於這一點王長林對陳寧是相當滿意的。
既然王長林跟自己說話顯得十分的親熱,陳寧也連忙笑道:“省長,沒辦法。誰叫您日理萬機呀。我這是見縫插針,向您彙報一下明天會議的發言材料。”
“嗬嗬,你呀,好,走,上車再說。”王長林笑嗬嗬地拍了拍陳寧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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