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金彪連忙也探頭過來,惶恐地說道:“陳,陳市長,今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認罰。”雖然吳金彪在靜泊市不可一世,但這也不過是欺壓欺壓普通老百姓,對於侯占江這樣的副市長尚且奴顏婢膝,更何況是陽城市的市長。人家要滅了你,根本用不著動手,隻要稍稍動動嘴皮子就行了。現在吳金彪隻有裝孫子的份。
意思差不多到了就行了,陳寧也懶得跟他們計較,稍微應付了兩句後,當然也是暗中點明崔蓮姬是自己的朋友,讓他們放明白點。稍微喝了一口意思一下。侯占江和吳金彪倒是足足喝了三大杯。
出門之後,侯占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沒有搭上市長這條線,但看樣子陳寧是抬手把這件事放過了。
“******,崔蓮姬這個棒子娘們倒是厲害,居然搭上了市長。”吳金彪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嘴裏不幹不淨的嘀咕道。
“吳總,我看你以前是不是跟崔總有什麼誤會?”侯占江聽到了吳金彪嘴裏的嘀咕,突然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吳金彪問道。
“誤會?”吳金彪一愣,不知道侯占江這是什麼意思。要是說到自己和崔蓮姬之間的誤會,還不是到靜泊山莊消費從來不給錢,而且每月按照10%的營業額向靜泊山莊抽頭。但是這些都是不上台麵的事情,吳金彪當然不會告訴侯占江。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誤會,侯市長。”
侯占江深深地看了吳金彪一眼,歎了口氣道:“沒有誤會就好。”
侯占江根本沒有心思再留下來吃飯,對於吳金彪安排的那個女大學生,雖然有些不舍,但是陳寧今天就在這裏,侯占江還哪敢再造次。匆忙間離開了靜泊山莊,當然也沒忘了帶走吳金彪奉上的三十萬。
送走了侯占江之後,吳金彪還在琢磨剛才侯占江剛才話裏的意思。當他明白過來之後,重重地一腳踢在自己那輛大奔的輪胎上,嘴裏罵道:“******,搞了半天,老家夥還是把帳算在了自己的頭上。”
不過嘴裏罵管罵,吳金彪這人雖然不太懂官場上的彎彎繞繞,但是他也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不然也不可能有現在的地位。崔蓮姬這個棒子娘們如今靠上了陳寧,連侯占江都害怕了。想想自己這兩年從靜泊山莊收的保護費以及平時在山莊裏白吃白住,崔蓮姬不記恨才怪呢?要不然,今天也不會下個套讓他鑽。侯占江的意思明擺著,讓自己把這事給搞定了。
最後,吳金彪還是狠了狠心,把剛才那個領頭的馬仔叫了過來,吩咐道:“你明天馬上給我查一查,咱們這兩年一共收了靜泊山莊多少保護費,另外在這裏欠了多少帳,明天全都給我結了。”
領頭的馬仔點了點頭,他也不笨,知道今天老板是一腳踢到鐵板上了。接著又小心地問道:“老板,那咱們今天還在這兒吃不吃飯了?”
吳金彪眼睛一瞪,怒斥道:“正主兒都走了,還吃個屁呀。”說著,吳金彪突然想到湖景套房裏還有一個自己花了五千大洋專門從陽城請來準備陪侯占江的女大學生。這麼水靈靈的一個女大學生,就這麼讓她走了,吳金彪也有些不甘心。
“你去搞幾個菜送到咱們訂的那間湖景套房。”吳金彪在吩咐的同時,嘴裏還在嘀咕道:“媽的,侯占江他不要了,老子正好過去下下火。”
盡管黃德強和崔蓮姬竭力挽留陳寧在靜泊山莊住一晚,崔蓮姬甚至把山莊最豪華的一棟別墅都騰出來了,但是陳寧還是在飯後選擇返回了陽城市內。盡管崔蓮姬是黃德強的合夥人,但是他畢竟和崔蓮姬是初次見麵。而且盡管他順手幫了崔蓮姬一個小忙,但是崔蓮姬耍的那個小花招還是讓陳寧對崔蓮姬保留一定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