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0章 陳市長來了(九千大章,叩求月票)(3 / 3)

這個王曉菲最初是寧遠市委辦的一個普通工作人員,由於長相突出,有寧遠市委一支花的美譽,當時還是寧遠市委黨群副書記的何海鬆一眼就相中了這個王曉菲。幾經試探之後,何海鬆很輕易的就把這朵寧遠市委一支花摘到了自己的手裏。

當然,何海鬆要比王曉菲大十幾歲,而且又是有家室的人,王曉菲之所以能順勢投入何海鬆的懷抱,主要還是看中何海鬆手中的權力。短短幾年,王曉菲便從一個市委辦的普通工作人員,當上了寧遠市的團市委副書記。後來,兩人的事情在寧遠鬧得沸沸揚揚之後,何海鬆又通過自己的老鄉兼靠山,臨州市委常委、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張耀國的關係,把王曉菲調到了臨州團市委擔任青工部的副部長。

王曉菲調到臨州時候,何海鬆馬上又讓寧遠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馬濤在西子區給王曉菲置辦了這樣一套價值不菲的房子,每周基本上都會來上一次兩次,堂而皇之的過起了兩個家的生活。兩人的關係也維持了七八年了,王曉菲也一直沒有結婚。除了王曉菲時常要求何海鬆離婚,跟她一起結婚,這個讓何海鬆很頭痛的要求以外,其他方麵,何海鬆對這個王曉菲還是相當滿意的。當初把王曉菲弄到手的時候,王曉菲就是一個處女,這麼多年過去了,何海鬆對王曉菲絲毫沒有厭煩的感覺,特別是在床上,王曉菲給何海鬆帶來的激情時時讓何海鬆感覺仿佛又回到了年輕的時代,那些****上的各種姿勢,王曉菲都敢於在何海鬆的身上嚐試。

此時正在廚房裏忙碌的王曉菲身上隻不過穿著一件吊帶的真絲短裙,上身沒有戴胸罩,正側對客廳,俯著身子的王曉菲,胸前那對本錢頗大的乳房,不時地隨著王曉菲手上的動作而輕輕晃動。那條裙子也太短,站起來不過是堪堪到大腿根部,如今的王曉菲撅著還是很翹的臀部,白色的內褲頓時露了出來,而且從何海鬆的角度,還能看到中間的那一抹黑色。

有的時候,女人脫光了,倒是感覺不到什麼,最誘人的就是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廚房裏的王曉菲這幅樣子,讓靠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報紙的何海鬆一下子感覺自己在近兩年來第一次在沒有吃藥的情況下,下麵的兄弟居然有了反應。驚喜之餘,何海鬆迫不及待地放下手中的報紙,走到王曉菲的身後,貼著王曉菲那翹起的屁股,雙手一把各抓住一隻奶子揉搓起來。

力量有些重,讓猝不及防的王曉菲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同時王曉菲也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上有一根不太堅硬的東西頂著自己。

這麼多年了,王曉菲知道該怎麼取悅自己身後的那個男人,關掉爐子上的火,雙手撐在灶頭上,微微揚起頭,撅著的屁股輕輕的擺動,不斷地摩擦著後麵那根不太堅硬的東西,嘴裏輕輕地呻吟起來。

王曉菲媚人的回應和露骨的挑逗,讓何海鬆一下子有種臨界爆發的狀態,直接把自己那團黑乎乎的物件掏了出來,粗魯地把王曉菲故意張開腿,撅起的屁股中間的那塊小布片給撥拉到一邊,然後吐了一口口水抹在自己那個就是興奮到極致也還是有些軟的物件上,用手扶著用力擠了進去。

雖然聽到何海鬆吐口水的聲音,王曉菲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惡心之色,但當他那個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時,王曉菲還是發出了一聲誇張的叫聲,然後隨著何海鬆在自己身體裏撓癢般的衝刺,一邊呻吟一邊配合著和還是何海鬆的動作。

當何海鬆異常難得的享受著不需要藥物刺激的激情時,放在睡衣口袋裏的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正在興頭上的何海鬆被冷不丁的手機鈴聲一嚇,那個原本就是半軟不硬的家夥,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滋溜一下,從剛剛開始濕潤發滑的所在滑了出來。

“****。”剛到興頭就被打斷了的何海鬆咬牙切齒的低聲罵了一句之後,氣呼呼地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在這個不適時宜的時候打電話過來。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市長錢培元辦公室的電話。

何海鬆不由的一愣,何海鬆在寧遠市大權獨攬,市長錢培元雖然表麵上對何海鬆很尊敬,但是何海鬆也是從市長過來的人,也知道錢培元的心裏肯定是對自己的有意見的。所以,兩人平時雖然沒有衝突,但是關係相當的一般,如果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一般錢培元不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

王曉菲剛剛有點感覺,冷不丁電話鈴聲一響,一下子就空蕩蕩了,也沒有感覺到有任何東西射入,不由詫異地回過了頭。

何海鬆看到王曉菲詫異和不滿足的神色,朝著王曉菲咧了咧嘴,報以歉意的一笑,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說道:“是錢培元的電話。”

剛剛有點興致就被打斷,王曉菲的心裏非常的不滿意,瞟了一眼何海鬆還耷拉在睡褲外麵的那個黑乎乎的家夥,還是強裝著露出一絲理解的笑容,往衛生間走去。

當王曉菲轉過身子的一刹那,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走進衛生間,關上門,在巨大的化妝鏡中,看著自己依舊年輕的臉龐以及保養得很好的身材,不由地深深歎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臉,紅暈未褪,王曉菲的手不自覺地往下滑到了自己沒有戴胸罩的胸部,隔著衣服輕輕的搓揉起來,另一隻手則伸到了自己的下麵.....

看到王曉菲走進了衛生間,何海鬆整了整自己的表情,接通了響個不停的電話,並且的威嚴地說道:“培元市長,有什麼事嗎?”

“何書記,您現在是不是在家休息吧?”電話那頭的錢培元客氣地說道。

聽到錢培元並沒有直接說什麼事,反而問自己在不在家,不由地眉頭一皺,心裏暗道:這個錢培元是越來越放肆了,我在什麼地方,也輪不到你來問。錢培元當然不可能說自己此時在臨州,鼻子“嗯”了一聲。

“這就好。”電話那頭的錢培元象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接著又連忙說道:“何書記,陳市長今天搞了個突然襲擊到我們寧遠來視察信訪工作,但是陳市長好象非常不滿意,讓我通知您和其他幾位同誌,馬上過來召開加強信訪工作的座談會。”

“什麼?陳市長來了,到我們寧遠來檢查信訪工作?”何海鬆頓時驚呼一聲。這個陳市長不可能是別人,就是新任常務副市長陳寧。昨天何海鬆在來臨州的路上就已經聽說陳寧在常委會上居然否決了張晉國提出的人選,把他在明山時期的副區長田啟明扶到了新成立的濱江新區區委副書記的位置上。

當時,何海鬆就在感歎這個陳寧的確是不得了啊。何海鬆和張耀國是同鄉,兩人的關係非常好,張耀國也是何海鬆在臨州的靠山。由於張耀國向張晉國靠攏,何海鬆自然也把自己歸類於張係一派。也為己方和陳寧之間爭鬥中失利而感到十分惋惜。沒想到,今天陳寧居然又跑到自己的地盤上去了,而且還不打一個招呼,這個時候才通知自己回去開會。

令何海鬆感到更擔心的是,陳寧這次是來視察信訪工作的,而今天又恰恰是自己的信訪接待日,而自己又身處臨州。這下可真麻煩了。

“是啊,何書記。信訪辦的工作人員根本就不認識陳市長,還以為是市政府辦公廳的人,我接到信訪辦通知,趕到才發現原來是陳市長來了。”說著錢培元又在電話中壓低聲音說道:“何書記,我到的時候,陳市長正在信訪接待室,外麵又聚集著不少上訪的老百姓,而且都是反映拆遷補償問題的。陳市長的臉色很難看,何書記您趕快過來吧。”

“一幫笨蛋,他王富山是幹什麼吃的。”聽到信訪辦的人沒有認出陳寧來,何海鬆頓時怒罵了一聲。不過,何海鬆馬上意識到王富山是錢培元的人,這個時候,他可是需要錢培元支持的,於是又把口氣稍微緩和下來,說道:“培元市長,現在不是已經中午了嗎,你們應該先勸陳市長吃飯休息嘛,座談會可以放到下午嘛。”何海鬆雖然心裏十分心虛,但是現在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從臨州回到寧遠,最快也要一個多小時,何海鬆必須要為自己爭取時間。

“哎呀,何書記,我也是這個意思,可是陳市長執意要馬上召開座談會,我也沒有辦法。現在陳書記就坐在接待室等著,讓我一個一個的通知。”電話那頭的錢培元也是顯得相當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