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發看到謝才根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以為所長要親自動手,給自己的兒子和李局的兒子出氣,連忙說道:“正在審訊室,所長,您跟我來。”
說著屁顛屁顛地在前麵引路。但是謝才根此時是非常的著急,洪飛可是馬上就要來了,從局裏到他們臨河鎮派出所也不過就是二十分鍾的車程,現在估計已經是十來分鍾過去了。謝才根連忙一把推開擋在自己前麵的王阿發,朝著審訊室奔去。
當謝才根推開審訊室門的時候,發現一個人正****著上身銬在一個自來水管上,雙手吊著銬的,兩隻腳尖堪堪踩到地麵。一個王阿發的手下正拿著一根橡皮警棍準備往他的身上打去。
“住手。”謝才根一聲大喝,跑進屋子的時候,發現那個正吊銬著的人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鼻子裏和嘴角正在躺著鮮血,****的上身布滿了青一條紫一條的傷痕,不用問,這些都是剛才動私刑的結果。兩隻吊銬的手,手腕已經被手銬勒得血肉模糊了。
“隨叫你們這樣的,還不快把人放下來。”謝才根見此情景,急忙朝著那兩名愣著的警察喊道。這是謝才根可是急壞了,人都成這個樣子了,待會洪飛來了可怎麼辦呀。
正當兩個警察七手八腳把小嚴放下來的時候,隻聽見院子裏急促的兩聲刹車聲,謝才根朝著門外一看,發現局長洪飛和李強正在從區局的一號車上麵下來。
來得可真快呀。謝才根的心裏暗暗叫苦,一邊對兩個警察吩咐道:“趕緊那件衣服讓他套上。”一邊急匆匆地往門外跑去。
“洪局,李局。”謝才根跑到洪飛和李強的麵前,分別給兩人敬了一個禮。
“謝所長,你們今天是不是在臨河大道上抓了一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洪飛衝著謝才根就問道。
“洪,洪局,情況我們正在了解,二位領導請到會議室坐一會兒吧。”謝才根一聽洪飛上來就問這個事情,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結結巴巴的說道。
“洪局,我們還是到會議室,聽謝所長和辦案民警的彙報吧。”李強見謝才根一副著急的樣子,還以為謝才根剛剛回來並不了解情況,在跟謝才根遞了一個眼色的同時,笑著對洪飛說道。
“不必了。”洪飛擺了擺手,目無表情地對謝才根說道:“人在哪裏,我過去看看。”被抓的人可是陳寧的妹夫,雖然洪飛沒有跟李強說明,但是他心裏是清楚的,莫建林在電話中已經告訴他了。
“這,這......”謝才根聽到洪飛竟然要見那個被抓的人,頓時說不出話來,一臉難色的看著李強,希望李強能幫著自己打個掩護。那個被抓的人那副模樣,怎麼能讓洪飛見著呢。
其實,李強也很奇怪洪飛不是聽彙報,而是馬上要見那個被抓的人。當看到謝才根一副為難的樣子,也想為謝才根開脫一下,但是還沒等自己開口,卻發現洪飛徑直朝著剛才謝才根出來的那間審訊室大步走去。
謝才根看到洪飛朝著這間審訊室走去,心裏頓時驚呼道,完了。
當洪飛大步走進審訊室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隻見一個鼻青臉腫的人正坐在地上,兩個警察正緊張的往他的身上套著一件協警的衣服,從露出的身體上,十分清晰的可以看到累累的傷痕。洪飛也是個老警察了,一看這傷痕,就知道是橡膠警棍擊打造成的。而且還吊著一隻手銬的兩個手腕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洪飛連忙奔到這個人的身前,一把推開了還在往神誌有些恍惚的小嚴頭上套著衣服的警察,一把扶住搖搖晃晃的小嚴,問道:“你是嚴建國同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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