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總,你好。”陳寧麵帶微笑的伸出手跟增少強握了握手。
“陳區長,您請進,我已經派人通知我們董事長了,我們董事長馬上就下來。”
陳寧點了點,隨著曾少強走進了望江賓館。
陳寧雖然來明山已經一個星期了,倒還是第一次來到這家明山區最豪華的賓館。由於是新建的按照五星級標準建的賓館,賓館的大堂裏布置的富麗堂皇,整個大堂的挑空非常高,顯得非常的氣派,大堂的兩側各有一座半圓形的樓梯通向二樓。
當陳寧走進大堂的時候,一個五十多歲,身材十分魁梧的男子,在幾個隨從的簇擁下,匆匆從左邊的樓梯在下來。
“陳區長,您好,沒想到您會來,我真是有失遠迎啊。”那名男子急步向陳寧走來,離著還有七八步路的距離時,他就已經伸出了手,嘴裏打著招呼。
陳寧從他胸口帶著的胸花下麵寫著的董事長三個字的紅綢帶,便得知此人就是望江集團的董事長胡光遠。陳寧微笑著握住了胡光遠老遠就伸過來的那隻熱乎乎的大手。
“陳區長,這位就是我們望江集團的董事長胡光遠先生。”曾少強在一旁介紹道。
“胡董事長,你們望江集團發請柬給我,我按時赴約,怎麼會想不到我來呢?”陳寧笑著說道。
“陳區長,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我一激動,說錯了話,還望陳區長不要介意。歡迎陳區長能在百忙之中能抽空來參加我們望江集團十周年的慶典。”胡光遠不愧是個成功商人,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
“望江集團是我們明山區最大的私營企業,也為我們明山區的經濟發展做出了突出的貢獻,我於情於理都應該來給你們捧場嘛。”陳寧笑著說道。
“胡董還是先請陳區長上樓吧。”曾少強在一旁陪著笑,說道。
“對,陳區長,樓上請。”胡光遠連忙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
“胡董事長,我們一同上樓吧。”陳寧也做了個請的姿勢,微笑著朝樓上走去,胡光遠則稍稍落後陳寧半步,跟著陳寧的身後。
望江集團的十周年慶典放在了望江賓館的二樓宴會廳舉行。慶典采用了近期非常流行的自助酒會的形式。整個宴會廳的兩邊都擺滿了食物和各種酒類、飲料,中間的場地都空了出來,宴會廳裏麵的主席台上,孤零零的放著一個立式的話筒。
陳寧走進宴會廳時,門口站立著的高挑的禮儀小姐,給陳寧一行深深的鞠了一躬。齊刷刷地喊道:“歡迎光臨。”
另外有兩名禮儀小姐拿著胸花分別在陳寧和費明的胸前別了上去,胸花下麵的紅綢帶寫著嘉賓兩字。
陳寧站在宴會廳的門口放眼望去,整個宴會廳中並不是象陳寧想象當中人頭攢動,熱鬧非凡的樣子。相反,整個大廳裏冷冷清清,三三兩兩走動的,看上去都是些生意人。陳寧在明山區已經上任一個多星期了,這段時間,來向他彙報工作的幹部也來了不少,明山區副處級以上的幹部,陳寧也認識了七七八八,但是在大廳裏陳寧居然找不到一個認識的政府官員。
望江集團作為明山區最大的私營企業沒有理由不會單單請他一個代區長出席他們的十周年慶典的。陳寧似乎已經明白了胡光遠剛才看到自己時,那句失態的話的意思。看這情況,胡光遠對自己的來臨還是頗為意外的。
站在陳寧身邊的胡光遠看出了陳寧的疑惑,有些尷尬的對陳寧說道:“陳區長,我們望江集團前段時間出了點麻煩,我們邀請了許多領導,都沒有到。”
陳寧很理解胡光遠目前的處境,前些日子,望江集團涉及了明山區的腐敗大案。胡光遠這個董事長為此還被中紀委調查小組傳喚。雖然說,腐敗案的調查工作已經結束了,但是涉及到的幹部還在進行進一步的調查。這個時候,還有誰敢到這個有行賄和非法占有經營性土地嫌疑的望江集團來參加這十周年的慶典呢。
“胡董事長,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做生意隻要遵紀守法,合法經營,政府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支持明山的私營經濟的。畢竟私營經濟是我們經濟建設的重要補充部分嘛。我作為新上任的代區長怎麼會不支持我們明山的私營經濟呢。”陳寧微笑著對胡光遠說道。陳寧的意思很明確,你們望江集團是不是在腐敗案中有所涉及,我不知道,但是我作為明山區的代區長對合法經營的私營企業還是很支持的。
“陳區長,今天您能來,已經是給了我們望江集團最大的支持了。您放心,以後我們望江集團一定會遵紀守法、合法經營、依法納稅的。”胡光遠一臉誠懇的說道。胡光遠顯然對陳寧的這次到場很感激,話中的意思是並不排除他們望江集團在以前有犯規的地方。他向陳寧保證以後決不會在犯規了。
陳寧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心裏在讚賞胡光遠的同時,也感覺到胡光遠作為一個商人的狡猾。望江集團以前是否在明山區腐敗案中有牽連,中紀委調查組也拿不出證據,他向陳寧坦率的變相承認他們集團之前有存在犯規的行為。這非但不會對他造成什麼不利,反而會讓陳寧感受到他的坦率。
他對陳寧的保證,隻能說是望江集團以後想不遵紀守法都不行了。已經在中紀委掛號的私營企業,如果今後有一絲一毫的犯規行為,那絕對會跟它新帳老帳一起翻。即使他們在明山區腐敗大案中沒有什麼違法的行為,但是如今哪家大型的私營企業在發展的初期沒有原罪呢。
“陳區長,您請用。”胡光遠從服務員的托盤中拿起了兩杯金黃色的香檳酒,遞給了陳寧一杯。然後,苦笑著說道:“陳書記,不瞞您說,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原先這個十周年慶典,我是不想搞的。後來,周圍的人都勸我還是搞一下,就算是衝衝喜,所以就搞了一下,您看看,來賓除了我們的一些生意夥伴外,別人是避之不及啊。”
“望江集團作為我們明山區最大的私營企業,我們之江排名前十的房地產企業,為我們明山區乃至我們之江省都做出了貢獻。且不論以前怎麼樣,今後隻要象你剛才所說的,合法經營,遵紀守法,我個人是很支持你們望江集團的。”陳寧看著胡光遠微笑著說道。
陳寧在接到望江集團的請柬後,特意讓費明去找了一些望江集團的介紹和望江集團的董事長胡光遠的一些資料。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望江集團雖說是個私營企業,但是其經濟實力絲毫不比有些國有企業的實力差。望江集團的房地產公司,據說是占有了全臨州20%的市場份額,而且在燕京和東方市都有他的子公司。另外望江集團的望江賓館,都是走的高端路線,全部都是四星級以上的等級。特別是近兩年,已經在國內的近十餘個大城市都有設立。望江集團這兩大塊主營業務的資產總額達到了近五十個億的規模。
陳寧看了望江集團的資料後,更堅定了要參加這次望江集團成立十周年慶典的決心。目前,望江集團受到了明山區腐敗案的牽連,在明山區的日子肯定很難過。這並不排除望江集團有轉投他家的可能。如果這樣的話,那對明山區的經濟肯定是一次打擊。這也有悖於周長平把陳寧調到明山區來的初衷。
陳寧知道周長平之所以要把陳寧調到明山區來工作,除了是在政治上的需要外,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讓陳寧穩定目前明山區的經濟狀況,不要因為發生了腐敗大案,而使明山區的經濟出現動蕩。
另外,陳寧看了望江集團的創始人和董事長胡光遠的資料後,對這個企業家還是相當敬佩的。胡光遠出身於臨州的一個資本家的家庭,後來被下放到了明山的農村,由於從小受到家庭的影響,胡光遠非常有生意頭腦。在六十年代的時候,胡光遠因為生活所迫,就偷偷的在家裏搞起了一個小作坊。結果在那個動蕩的年代裏,胡光遠被作為割資本主義尾巴的典型,判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到最後落得一個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場。妻子由於受不了當時的壓力,被迫服毒自殺,而未滿周歲的女兒從此也失去了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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