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你看這裏風景多好呀,工作閑暇之際到這裏來走走,心情會變得舒暢的。西湖原來離我們省委蠻近的,以後無聊的時候可以來玩玩。”陳寧笑著說道。
“陳寧,你背井離鄉到臨州來工作,你有沒有感到孤獨啊。”胡秋月歪頭看著陳寧說道。
“畢竟剛剛來這兒沒多久,等時間久了,融入這個環境,認識的朋友多了,也就不孤獨了,你看今天不是你請我一起來遊西湖嘛。”
“那你想不想家呀?”
“想,怎麼會不想,不過也習慣了,我在燕京呆了七年,中間才回過一次家,特別是過春節的時候,看著別人家快快樂樂的過年,心裏真不是滋味。”陳寧有些傷感地說著。
“那為什麼不回家呢?”胡秋月問道。
“嗬嗬,為什麼不回家,還不是因為窮嘛,每年寒暑假,我得打工掙學費,家裏困難,我得減輕家裏的負擔,再說來回一次的路費夠我生活好幾個月的。不過現在好多了,我家離這兒近,想家的時候經常可以回家看看。”陳寧笑著說道。
“胡姐你家在哪兒?”陳寧見胡秋月不說話,問道。
“家,我連家都沒有,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上大學的時候,認識了我的前夫,他比我高二級,那時他變著法的讓我開心,我很感動。大學畢業不久,我們就結了婚,後來我忙於工作疏忽了他,我們隻好離了婚。”胡秋月輕輕的抽泣著。
“胡姐,胡姐,對不起,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看到胡秋月傷心的樣子,陳寧的心一陣抽痛。
“沒事,”胡秋月擦了擦眼淚,自嘲的說:“瞧我,今天明明開開心心出來玩,說這些幹嘛。”
“胡姐,你有時候心裏苦悶,你可以來找我,你看我們到這裏來走走坐坐,有什麼煩心事,你盡可說給我聽,有時候說出來也是一種宣泄,什麼事都憋在心裏,很容易得抑鬱症的。”
“我才沒有抑鬱症呢。”胡秋月假裝生氣道。
其實陳寧也是故意逗她,想引胡秋月高興。
“我知道你沒有,說真的,我真希望你能把我當朋友,不開心的時候隨時可以來找我訴說。”陳寧真誠的說道。
“什麼朋友,就你最多也隻能當弟弟。”胡秋月噘著嘴說道。
“當弟弟就當弟弟。”
“乖,好弟弟,以後姐姐一定好好疼你。”胡秋月摸了摸陳寧的頭笑著說道。
“那姐姐今天請我吃飯吧。”陳寧也得寸進尺的湊上去。
看著前麵這個俊逸靈動的便宜弟弟,一股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胡秋月的臉頰莫名的紅起來,身體往陳寧出傾斜,在陳寧的耳邊低聲說:“想吃什麼,姐姐給你做。”
胡秋月看著陳寧有點躲閃的目光,心道:哼,胡姐做的,都愛吃,嘴倒挺甜的,該不是也愛吃胡姐吧。不過自己讓這個弟弟吃,好象也不錯的。
一時間兩人各懷鬼胎,最後還是胡秋月先開口說:“走吧,姐姐給你買菜做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