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真厲害。”女人見許世金真爽心,話鋒一轉,“那啥時陪我去買包包?”
“幾萬塊的小事,你嘮嘮叨叨沒完了?”
“對,幾萬塊對金哥是小事。”女人用胸口兩坨軟肉死命的磨蹭著許世金,“我不就是讓姐妹們看看金哥的大方嘛。”
“知道了,陪老子去分局爽爽,老子一下給你買兩個包包。”
“謝謝金哥。”女人捧著許世金泛著油光臉亂啄,留下了好幾個紅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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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哥,你今晚是來演戲的吧。”吳越好笑的看著一本正經和粱夢討價還價的狄子秋,遞了一支煙過去,“好了,拖得太久了,真等市局、軍分區的來了,鬧得未免太過。讓群眾見了不太好呀。”
“得,越少發話,我堅決執行。說實話,我還真不想看到杭城軍分區陳斌那張黑驢臉,他來了見是我那張臉就更難看了。”
寧書易忍不住問道,“為啥?”
“還不是怕被我拉去喝酒,上次才一瓶,那小子就躺醫院掛了幾天水。”想起那次和陳斌喝酒的情景,狄子秋不由開懷大笑。
這家夥到底是哪路神仙下凡,怎麼區區一個小連長拉著軍分區陳司令喝酒,還把陳司令喝趴下了。粱夢聽著吳越幾人的對話,心裏越發狐疑,該不會是故意說說,讓他知難而退的吧。
可氣定神閑也不像是在嚇他呀。粱夢打量了吳越幾個,莫名不踏實起來。
“警衛員,老子的兵呢?”狄子秋大大咧咧往前麵走了幾步,那氣勢讓前麵擋著的幾位特警自覺不自覺的一陣後退。
“首長,都在附近待命,等待你的命令。”
“火速趕到,把在場的流氓、半流氓一網打盡。拉到老子軍部去,讓老子來審一審,地痞流氓敢正麵和部隊對著幹了,翻天了啊。他地方***管不了,老子幫個忙。”
吳越笑指狄子秋的軍銜,“狄哥,名不正言不順,更衣吧。”
一位士兵趕緊去車上拿軍服,警衛員對著步話機下達了狄子秋的命令。
“嗯,這副肩章太小了,有些穿幫。”狄子秋把軍裝脫了,接過士兵拿來的換上。
少……少將!粱夢被狄子秋肩膀上的兩顆將星晃得眼花,仿佛不信般擦了擦眼,沒錯,真是少將。
他好不沮喪,敢情人家剛才不是嚇他呀,心裏又想,那這兩個三十多年輕人的老頭子又是誰?少將也客客氣氣聽命,說不定來頭更大呀。
真他媽倒黴,被許世金這隻豬害慘了。粱夢回頭瞪了一眼許世金,卻見他低著頭鬼鬼祟祟正往外溜。
許世金心裏哇涼哇涼的,他也不是傻子,自認跟將軍鬥法還差了好幾個檔次,抓緊杭城任何一個分局、派出所,他還能有活動的餘地,被揪進部隊,那不是肉上肉墩子,任人宰割?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可他想得美卻不現實,一抬頭眼前都是當兵的,足足近好幾十號精裝的漢子。
緊接著掛著軍牌的兩輛大巴也駛了過來,隨後是一輛掛軍牌的奧迪a6。
“統統帶走。”狄子秋一揮手,許世金和胡一彪一夥人就被反扭著雙手推上車去了。
胡一彪算是個狠人,可狠也是相對的,見了部隊的,他就成了順民。地方派出所搞他,他能逞凶鬥狠,說你把老子搞進去,隻要老子不死出來就搞你,部隊當兵的來自五湖四海,你就算吃了天大的虧以後哪裏去找?還不如裝乖些,少吃點皮肉苦。
“這位將軍,你這樣搞法子不對呀,地方治安是我地方管的事。”粱夢硬著頭皮站出來反對,他擔心許世金嘴巴不牢靠,把兩人之間的那點事全說出去,那樣的話,他就真慘了。
“嗯,怎麼把你落下了。”狄子秋看了看粱夢,手指點點,“把他也押上去。”
當下就有兩個當兵的過來扭粱夢的手臂,當兵的不會客氣,軍令如山,誰管你是局長還是啥長的,下手一樣的重。
“哎喲、哎喲,你們幹啥,沒法律嘛。”粱夢色厲內荏的吼起來。
當著麵看著分局長被押走,朝陽分局的警察不幹了,紛紛站出來阻止。
“部隊的首長,你們這樣太過分了。”
“首長,你們抓那些人,我們沒有意見,可抓我們分局長,總的有個理由吧?”
“和黑社會分子沆瀣一氣,充當保護傘,這理由還不充足?”對粱夢,狄子秋毫不客氣,可對普通民警,他沒擺出將軍的架子。
“首長,這話要有證據,就算我們局長像你說的一樣,也要有上級***紀檢部門調查後才能下結論的。你這樣子——”
“狄哥,他們說的也不錯。你把粱夢帶走,事情就搞複雜了。”吳越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