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著眼淚道:“唔,好酸……”
吟月看著洛帕帕這副模樣,不由得心中好笑,揪了揪她額間的一縷軟毛道:“這世界上也有帕帕不知道的東西麼?”
洛帕帕摸著酸的生疼的腮幫子不高興的說道:“很多東西是在腦子裏的理論,確切的感官體驗,帕帕怎麼會知道?”
洛帕帕看著楚流音身邊坐著一個陌生的女子,便一手指著對方道:“她就是姐姐從水裏釣上來的美人魚?”
平日裏洛帕帕一直喊她姐姐,如今饒是桌上有個鳳衿,她也依舊喊著姐姐,完全沒有改口的意思。
鳳衿聽到這一聲姐姐,頓時疑惑的看向了吟月。
某人白了一眼,狠狠的敲了洛帕帕一個板栗道:“叫哥哥!要不然叫叔叔!”
洛帕帕揉了揉頭,又吃了一口幹燒魚,小臉再一次擰巴了一下。
“漂亮的都叫姐姐,在洛帕帕眼裏,你就是姐姐。”洛帕帕死性不改的道。
洛帕帕的這句話一方麵有點童言無忌,另外一方麵也打消了鳳衿的疑惑。在洛帕帕眼裏她是姐姐,那麼……她就未必真的是個女人了。
其實鳳衿也懷疑過滄海和嵐玉的身份,但嵐玉縱橫江湖數年,斷然不可能是女人,試想,一個女子如何能有男子那般瀟灑肆意的生性和放蕩不羈的品格?
鳳衿默默的笑了兩聲,道:“嵐玉公子的確是個美人。”
吟月聽了這句恭維,似乎又想起了那日和滄海兩人親吻嚇走了她的場麵,頓時感覺甚是詭異。
吃了一口魚肉道:“鳳衿姑娘,你就算誇本公子,本公子也不會把滄海讓給姑娘的。”
白景倒了一點白幹兒,將酒盞挪到了楚流音的旁邊。
“殺生魚配酒才是極致。”白景似乎沒搭理他們兩個的戰爭,開始跟楚流音兩個人相見恨晚的研究起這些菜怎麼吃才是最好了。
一杯兩杯下去。
白景就這麼給楚流音灌酒,自己酒盞前隻是一杯清茶,一頓發現來,她後期開始大快朵頤,壓根不去管一邊的鳳衿,反而是洛帕帕和鳳衿兩個人聊得甚是愉快。
不過洛帕帕饒是鳳衿怎麼問她一些秘辛,她都言辭閃爍的打個哈哈就過去了,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
一頓飯吃了一個時辰。
到最後,幾個小青年扶著楚流音回屋休息了,白景收拾了一下飯桌,鳳衿看白景一個人忙活便也動手幫忙,吟月則被洛帕帕神神秘秘的拉走了。
在三層的小黑屋中,一扇窗開著向北,這陰雨還未曾停過,已經是四五天沒有見到太陽,連室內的那幾盆花都有些萎靡起來。
洛帕帕再一次將之前把玩的那個盒子從身後端出來。
“姐姐,我做好了,給你當生日禮物!”她將小盒子十分愛惜的遞到她麵前。
生日禮物!
她都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生日。
這個小家夥……
她接過了她的盒子,入手輕飄飄的,仿若鴻毛一般。
當她打開盒子後,發現一件青玉色有些微微泛白的衣衫靜靜的躺在盒子裏,她伸手將衣衫抖開,除卻了盒子的重量,整個衣服如同沒有重量一般,入手細膩,仿若蠶絲,但她清楚,這並不是任何一種布料。
他沒想到,洛帕帕真的給她做了一件衣服。
而且是用那玉石球所造!
整個衣衫無任何接縫,仿若天然而成一般,從上到下流轉著一抹如玉般瑩潤的光澤。
洛帕帕興奮的道:“姐姐穿上,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