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蕭主任啊要爭氣(1 / 3)

第023章

蕭主任啊要爭氣

賈敬寅一覺醒來,已是黃昏時候,快五點鍾了。

管賈敬寅的身體一向不錯,不過畢竟是快六十歲的人了,通過上午的蹦蹦跳跳和與那個叫瑩子的女孩子的先後兩次的甜蜜交融,他睡得很香。令賈敬寅想不到的是,那個叫瑩子的女孩子竟然是個處女,這讓賈敬寅對熊誌堅有了一些感激之情。熊誌堅將一個長得如此貌美的十七、八歲的處女找來陪自己一個老頭子,不知要花費怎樣的價錢。特別是和女孩子那張歡樂椅上時,他覺得這個女孩子雖然處女卻懂得如果將『性』愛進行得加完美,一定是經過了什麼人的訓練和調教。這就讓他感覺欠了熊誌堅一個大大的人情,自己應當好好幫助熊誌堅謀劃謀劃了,畢竟這個熊誌堅也是個出手非常大方的人物,是個自己比較理想的合作夥伴。

賈敬寅一睜眼看到自己身邊的瑩子仍然酣睡。他看到這個女孩子將她的第一次給了自己,也對女孩子有了一份憐愛之心。他半醉半醒時,馬上對這個愛撫自己的女孩子產生了母親般的依戀。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叫瑩子的女孩子會產生母親和情人共有的複雜情感。他曾經和不少女人有過婚外的『性』愛,這中間有國外的『妓』女,也有他的學生,但唯有這次的感覺不同,他對這個女孩子有了特別的依戀感。

賈敬寅的愛撫中,瑩子醒了。瑩子望著賈敬寅羞紅了臉,她披上自己的那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紗裙跑了出去。賈敬寅想說句什麼將瑩子喊回來,嘴唇動了動卻沒有出聲,說什麼呢?對這個女孩子負責?畢竟她是熊誌堅安排來服侍自己的,讓自己感到滿足本來就是這個女孩子的份內職責。但賈敬寅絕不忍心將這個女孩子比作『妓』女,因為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再說熊誌堅讓她來服侍自己,中間是否包含『性』方麵的內容嗎?如果沒有交待這方麵的內容,自己不成了辣手摧花的『淫』賊了?這一想,讓賈敬寅產生了強烈的負罪感。如果那樣,自己該如何向熊誌堅來說明此事呢?

賈敬寅打開衣櫃,看到自己的衣物已經被整理好放了進去,其中襯衣和西服已經被幹洗過了,一件的內褲也裏麵。賈敬寅穿戴好,內心十分複雜矛盾地走了出來,他不知該如何向熊誌堅說明酒後所做過的一切。

從房間中出來,他就看到熊誌堅已經客廳裏等他了。熊誌堅見到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說法,隻是熱情地問:“教授,你休息得怎麼樣啊?”

“很好,很好!”賈敬寅想起與那個瑩子的事,欲言又止地問,“那個瑩子是做什麼的呢?”

“你說哪個瑩子啊?”熊誌堅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我不知道什麼叫瑩子的人。你是不是說上午喝茶時陪著跳舞的那幾個姑娘?”

“對,對,她們中間有個女孩子就叫瑩子。”賈敬寅開了口,就不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繼續道,“她們是做什麼的?”

“你說她們啊,我問過了,她們是我們祥東集團下屬藝術學校的學生。”熊誌堅很隨意地說道,“我們祥東集團有個藝術學校,是我們兼並黃龍市一家虧損國企的。這個學校由上午你來時見到的那個金靜柔女士負責,任該藝術學校的董事長,是我從嶺南浪都請來的專門人才。學校的學生來自全國各地,學校辦得不錯,有不少學生全國各種比賽中獲過大獎。如果有重要客人來訪,我們就會讓學校的女學生來陪客人跳跳舞,唱唱歌什麼的。”

“那個叫瑩子的女孩子陪我時,我們……我們之間……,熊『主席』,這會不會有麻煩。”賈敬寅一聽熊誌堅的說法,有些著急了,“如果家長知道了這種情況怎麼辦,熊『主席』一定幫著『操』作『操』作。”

“哎呀,賈教授老牛吃嫩草啊?這可能有點麻煩。”熊誌堅開著玩笑,轉而認真地,“賈教授不要擔心,這問題交給我處理好了,畢竟你們是兩廂情願。”

“那我可要謝謝熊『主席』了!”賈敬寅的心暫時放下了,雙掌合一起,十分感激地衝著熊誌堅連連鞠躬。

“今天晚上教授如何安排啊?是不是需要再喝點什麼?”熊誌堅仍然十分熱情地邀請,“我可是知道教授海量。”

“不啦,不啦,畢竟年紀不小啦,連一起喝就不行了。”賈敬寅連連擺手推脫著,“今天晚上就弄點簡單的米粥、涼菜、麵條之類的就行啦。我們合作方麵的一些問題,要抽時間好好談一談了,再喝酒要誤事嘍!”

“好吧,既然賈教授說不喝了就不喝了,今天晚上我們就談談生意。”熊誌堅很聰明,他早就想好了,要談合作就要你賈敬寅先說出來,“賈教授有什麼想法一定要明確說出來,千萬不要太客氣!”

“熊『主席』是個做大生意的聰明人,與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要簡單痛快,有什麼說什麼。我考慮考慮,具體合作事宜我會明確告訴你的。”賈敬寅也很不簡單,別看是個教授但對生意場的規矩他也清楚得很,“總之,我們要做的就是可能不拿錢的無本賣買,但各種車馬費、茶水費是一定要付的。這一點熊『主席』一定要明白啊!”

“當然,當然,做生意是要拿出些本錢的。”熊誌堅笑了笑,平靜地回答道,“即使是空手套白狼也要用隻雞來引逗啊!”

“熊『主席』,你要知道,我做生意的規矩有三條,一是不花自己的錢辦事,二是永遠不說出真相,三呢,就是不要按規則辦事。”賈敬寅開始將自己的貨往外掏,先要讓熊誌堅知道他請他來的本錢不會白花,“將來我們的合作項目就是按這三條原則進行,熊『主席』不會不滿意吧!”

“賈教授,你不愧有名的教授啊,說出話來就是同一般人不一樣。”熊誌堅心裏暗暗高興,看來請這個賈老夫子來,這20萬花得還是很值的,“不過呢,教授,你說的這三條原則該如何理解呢?”

李正鋒他們叫來了黃和『藥』業一個車間的工人,然後讓黃龍市裏的領導和企業領導班子的人員全部回避,隻留下省裏和他一起來的同誌同工人進行了交談。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工人們對這家『藥』廠的改製表現出了普遍的認同。很多人說,“這樣的改製,讓我們感覺到企業就是我們自己的了,我們一定好好幹。”

“你們覺得現的領導會不會謀求自己的私利而侵害你們大家的利益呢?”李正鋒問。

“不會的,我們有自己的監事會。”一個上了些年紀的工人回答。

“監事會的人都是我們工人自己投票選舉的。如果他們不能保障我們大家的利益,我們會罷免他們,然後重選舉。”一個戴眼鏡的三十多的年輕人回答道。

“現的領導,經常通過監事會來聽取我們大家的意見。”一個女工說。

“近有人辭職嗎?”柳茂根問。

“公司成立後沒有人辭過職。”一個是工會幹部模樣的人回答道,“原來曾有人辭過職,不過都是正改製的過程中。”

“你們對工資滿意嗎”孫鍾林問。

“工資現不太多。我們大家也不想開太多工資,現企業很困難,發展需要很多的資金,有點錢應當多用於企業的發展。現的工資夠我們家庭生活就行了。”一個女人回答。

“你們的工資是怎麼確定的呢?”孫鍾林又問。

“我是廠子裏的職工代表,還代表工人參加了工資協商。我們的工資是我們工人代表與企業領導共同協商提出的標準。以後,我們工人的工資標準要每年通過工會與領導班子集體協商,隨著企業的效益增減來調整。”又一個老工人回答道。

“現每人給你們一張表,你們隻要根據自己了解,對現企業改製後情況的真實想法,滿意、基本滿意和不滿意三個欄下麵選一種劃鉤就行了,不用填寫自己的姓名。如果有什麼其它想法不好意思說出來,你們直接寫上麵也行。大家填好了交給我就行了。”說完,孫鍾林工人們的幫助下將提前準備好的表格發了下去。不一會兒,就全部收了上來。

自由投票結束後,李正鋒他們一行與企業的領導和工人們告別。董事長於海東挽留大家,是不是能請省市的領導晚上賞光吃頓飯,李正鋒笑了,“現你們還比較困難,我們晚上就不你們這裏用餐了。如果你們的企業搞好了,特別是有一天上市時,我會再來企業,到時我會和大家一起喝酒祝賀的。”

離開黃和『藥』業時,李正鋒對孫綱正說:“今天的調研就到這裏吧,其它企業今天就不去了。”

孫綱正一聽,心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李正鋒即將上車的時候,又轉過身招呼道:“孫市長,你到我的車上來吧,有些話我要和你說一說。”

孫綱正一聽,打開自己那輛車的門又隨手將車門關上了,“好,李省長。”他又回頭對自己的司機馬小強說了句,“小馬,我上李省長的車了,你後麵跟著就行了。”

孫綱正和李正鋒二人都上了那輛奧迪,都坐了後排座上。

“小孫市長啊,我聽說你從省直下來到黃龍市擔任副市長還不過一年的時間。”李正鋒上車後,主動開了口,用低緩的口氣和孫綱正聊了起來,“從省直機關下來後,作為一個大型工業城市的主管工業的副市長,這個角『色』轉換可不小啊。”

“謝謝李省長對我的關心。”聽到李正鋒的一句“小孫”,讓孫綱正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暖流,“省領導信任我,讓我到這樣一個工業大市擔任主管工業的副市長,從上任到現已經10個月零16天。不瞞李省長說,上任到現我從內心裏感覺壓力很大,心裏那根弦一直崩得很緊很緊。”

“我聽說你來黃龍市後,除了開會一直沒怎麼回過省城的家是嗎?每天一有時間就到企業調研或與相關部門談話了解情況。”李正鋒像是鼓勵又像批評,“工作要做好,家裏的事也要處理好啊。”

“我妻子出國去了,孩子也帶走了。父母親老家身體很好,再說由哥哥姐姐照看,我家裏沒有什麼負擔。”孫綱正實話實說,“現國企改革的任務這麼重,時間又這麼緊,沒有辦法,加上我對黃龍市的情況不太熟悉,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工作上,白天多到企業走一走聽一聽,晚上上網查些資料,多了解些信息。現由於我們的國企改製,有不少不穩定的苗頭,不能不多費些心思。”

“小孫市長,還是年輕好啊,腦子好使,精力旺盛。不過呢,還是要注意休息好,列寧說過不會休息的人也不會工作嘛。”李正鋒用真誠的目光看了一眼孫綱正,“對於當前的國有企業改革,簡單地說按政策辦就行了。其實,當前的改革時代,有政策要遵循,多的時候沒有政策遵循啊,常常要求我們靈活運用和把握政策。這一靈活呢,就可能對黨和國家犯錯誤,讓人民受到不應有損失。”

“李省長對我的教導我記下了,為可能做到依法、科學、民主做好國企改革工作,我會多學習了解國家的相關政策,可能與其他同誌多一起溝通。”孫綱正見李正鋒關心自己的工作,便如同述職報告般地介紹起了自己的情況,“我與市國資委的主任老方和其他副主任甚至處長們可以說都保持著熱線電話聯係,有時半夜還要聊上半小時甚至一個小時。我晚上住市『政府』招待處,經常讓他們陪著我談工作到夜裏一、二點,甚至還曾經讓他們陪我通宵呢!據說他們的夫人們對我都有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