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稅務局的老劉、工商局的老鄭,還有……”
“喲,吃醋啦?”黎姍姍摟著他的脖子遞上一個香吻,妖嬈地說:“人家一個『婦』道人家,弄出這麼一點生意可不容易,不把你們這些大人們伺候好了,還能吳城吃到一碗飯嗎?你說說,我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再說了,秦哥,人家心裏可是真有你一個人呐……”
秦壽說:“你這妖精,就這張小嘴會說。”
黎姍姍嘻嘻一笑,挎著他的胳膊上樓,她掛名的丈夫管彬德遠遠看見了,心照不宣地轉過頭去,黎姍姍和秦壽上了三樓兩人的包間,叫來一桌酒席,黎姍姍喝了一口紅酒,坐到秦壽的腿上,把酒渡到他的嘴裏,說:“秦哥,聽說蕭書記近抓城市形象抓得厲害,連掃黃組都要大換班,有沒有這回事啊啊?”
秦壽擰擰她的小鼻頭,抱住她的腰,一隻手探進懷裏尋幽訪勝,若無其事地說:“是啊,這個京裏來的太子爺就是這麼地讓人不得安生,不過你放心,再怎麼換還不都是我手下的人?你就安心地做你的生意吧,就算蕭太子自己來你們這兒了,我也保你不會有事。”
黎姍姍坐秦壽懷裏的香『臀』風『騷』地扭動著,喂他吃著菜,說:“是,小女子遵命,有秦哥,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人家隻是想你了,請你來喝酒嘛……”她撒嬌了一句,忽然嬌笑道:“不過話說回來,那蕭太子年青力壯地,要真是來了我這裏……嘻嘻,我還真就不怕了呢。”黎姍姍半真半假地說到這裏,忽然想起去年年前她看見蕭宸拜訪包括她內的吳城經濟界代表們時,那玉樹臨風、氣度翩然地模樣,心中一熱,不自覺地幻想著要是蕭太子能來富麗大酒店,自己說什麼也要自薦枕席,好好嚐一嚐太子爺金槍的滋味。
秦壽似乎看出了黎姍姍心裏的『淫』欲,但卻不以為意地輕笑道:“你是不是想著,那蕭太子若是來了你這兒,你就巴巴地倒貼上去,好好黏住他,這樣日後吳城,那就是天老大,你老二了?”
黎姍姍嬌笑著往他身上膩了一膩,道:“那蕭太子縱然再好,又哪有秦哥你這麼有經驗,這麼會玩呀……”
秦壽嘿嘿笑著,她左邊山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道:“我告訴你一個內幕消息……那蕭太子別看年輕,這上麵,隻怕不行得很。”
黎姍姍心裏有些不信,她算是閱人無數的主了,她還記得上次見蕭宸的時候,蕭宸雖然穿著冬天的風衣,可那衣服裏麵的身材絕然極好,而他說話雖然溫文爾雅,其實卻是中氣十足,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那方麵不行得很”的假男人啊。
秦壽見黎姍姍麵有疑『色』,嘿嘿笑道:“你不知道吧,蕭宸一上任,張秘就借口他沒有攜帶家屬來吳城,而給他配備了一個生活秘書,叫做鍾毓。這個鍾毓我見過,是以前張耀老領導鍾局長的一個什麼親戚吧,剛剛從學校畢業,長得相當漂亮……嘿嘿,生活秘書,什麼是生活秘書?照顧領導生活的秘書就是生活秘書!那『性』生活算不算生活啊?哈,但是你絕對想不到的是,上次我去市委彙報工作從後院出來,正巧看見那個鍾毓……老子看別的可能不準,但看是不是處女,那是絕對不會走眼!那鍾毓眉『毛』緊貼、屁股又挺又緊,脖子根還帶一點處女暈,絕對還是原裝貨,蕭宸根本就沒碰她!”
黎姍姍訝然道:“真的假的?那……許是蕭宸眼光太高了?”
秦壽呸了一聲:“眼光再高,吳城孤零零地一呆這麼久,他就沒點生理需求的?你不是覺得他整天一回去就守著一個俏美人卻躲到廁所裏打手槍吧?”
黎姍姍嘻嘻一笑:“管他怎麼解決需要呢,秦哥……你想怎麼解決呀?”
秦壽頓時『淫』笑起來。
兩個人一番打情罵俏,已是衣衫半『裸』,酒酣耳熱之際,黎姍姍也不拉窗簾,隻是關了燈,就替秦壽寬衣。
正是華燈初上,外邊的霓虹燈光閃爍著,室內充滿了異樣的『淫』靡氣氛。
……
的一天又開始了,陽光明媚,柳嫣已趕回軍隊駐地,她對丈夫說事情已經有些眉目了,但還要有些手續要辦,隨意編了些經曆搪塞過去,管心中有無限愧意,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偶爾想起那晚的經曆,是羞憤交加,她知道秦壽不會這麼容易放過自己,可是隻能心中盼著快快辦好接收的事情,希望那時一切都會過去,而已經發生的和還將到來的屈辱將像一場噩夢,永遠留她的記憶裏。
秦壽一早接了個電話,是盈通大酒店總裁助理常璿打給他的,電話裏說弄到幾袋進口的雞精,已經送到他家裏去了。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號,秦壽保證盈通大酒店和其名下的三個大型kt以及幾個暗中見不得光的地下賭場不會被公安“『騷』擾”,就算嚴打期間也沒有關係,而每半年盈通方麵都會劃一筆錢到他指定的帳號。
常璿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一顰一笑真是活『色』生香,那凹凸有致、曲線柔美的身材簡直叫人垂涎三尺,不過她是盈通老總甘翼的禁孿,而甘翼則是的甘友軍副市長的公子,甘友軍這個副市長跟秦壽雖然一樣隻是市委委員,但甘友軍的老領導卻是現的省委秘書長韓平,這個靠山是秦壽萬萬不敢得罪的,所以他也隻能有心采花,無力下手了。
兩個人隻電話裏簡單地說了幾句,就各自摞下電話,秦壽又給妻子黨麗萍打了個電話,要她注意一下,查查她那一份是否到帳了。秦壽的妻子吳城海關工作,她也有自已的一份報酬。沒過幾分鍾,黨麗萍回電話說已經到帳,秦壽這才放下心來,辦公椅中轉了兩圈,又想起鄭怡琳,心中癢癢的,就盤算其怎麼想個法子迫她就範來。
他忽然想起早上刑偵大隊打報告說正查處一起販毒案,要求派一名犯罪份子不熟悉的女同誌協助辦案,這是危險『性』很大的工作,基本上派這樣的生麵孔,十有**幹的是臥底或者眼線工作,處第一線,雖然有保護措施,但一旦被犯罪份子當場發現,根本是鞭長莫及,秦壽想了想,陰陰一笑,批示讓鄭怡琳立即去報到。不料辦公室主任回報說今天早上市委來了通知,調了幾名年輕警員去學習“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去,鄭怡琳正是其中之一,她現根本不局裏。
秦壽不覺一愣:“怎麼市委找人學習‘三個代表’會專門跑到我們公安局來找幾個小警員的?這種學習不都應該是提前通知,把人員都先安排好了的嗎?不會是弄錯了吧?”
辦公室主任也有些撓頭,隻是照實說:“市委來的是沈主任,肯定錯不了的。”
“哪個沈主任?”秦壽又是一怔:“沈誠?”
辦公室主任點頭:“正是,沈主任說他也是早上上班正好順路,就過來說一下。他說這個通知本來是三天前就應該打下來的,但他給忙忘記了,今天就特意跑了一趟……哦,不光我們公安局,紀委和檢察院的一批年輕同誌也都被市委叫去聽課了。”
他這麼一說,秦壽這才解了疑『惑』,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也是,蕭書記是個嚴格的領導,他交代的事情誰敢出紕漏,難怪沈主任親自來跑一趟了。”他擺擺手:“那就算了。”
辦公室主任出去之後,秦壽心裏又起了一個疑『惑』:紀委和檢察院都去了人,再加我們公安……怎麼偏偏就法院沒去人?
但他還來不及思,緊接著,稅務局王局長就打電話給他,說接收轉業幹部的事已經辦得差不多了,要他去取份登記表。秦壽便把剛才的一點疑『惑』丟開,驅車來到稅務局,拿了登記表,約定改天請王局長吃飯。然後興致忽然上來,幹脆直接開車,卻是往柳嫣所駐吳部隊駐地開去。
此時的蕭宸正坐市委小會議室的中間,他身邊是剛剛發言完畢坐下來的市紀委副書記、市監察局局長李雲。
蕭宸環顧了一下四周,朝身邊的約20來個年輕人嚴肅地說道:“剛才雲同誌已經把目前紀委所掌握的,關於市公安局長秦壽的一些犯罪嫌疑告訴了你們,也本著相信同誌的原則,讓你們看了一些證據材料……我相信此時此刻,決定對秦壽執行雙規,是符合我黨紀律和相關原則的。我希望你們這一次行動,一定要幹淨利落。秦壽作為一個從基層走到市公安局長位置上的老公安,其反偵察能力很高,也有比較大的可能出現暴力拒捕的現象,而他身為公安局長,是有配槍的,如果他暴力拒捕,不僅會對警員還會對附近居民生命財產安全產生威脅。所以我要去你們迎難而上,發揮人年輕、有闖勁、有知識的優勢,打秦壽一個措手不及,以免他畏罪潛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