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翼聽了王亞力的話,微微愣了一下,接著一臉恍然的道:“咦,是啊,我還等他認錯呢,怎麼沒注意這事呢。”完終於抬起了踩在那人脖子上的腳,不過卻又用力的踢了那中年人幾下繼續道:“d,我踩你脖子,你怎麼不早呢,真是欠揍的貨。”
再看地下那個被踩的中年人,這會全身都是血,滿眼全是淚啊,這太特麼不講理了,踩人家脖子還讓人話,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啊,難道凡間的高手都這麼蠻橫了嗎?他本以為自己魔仙‘門’就已經很邪惡了,可是今見到展翼才知道他們已經是地道的老實人了。
隻是他滿腹的委屈卻不敢出來,別看剛剛牛‘逼’閃電、不可一世,但也正因為這樣他更不想死,所以隻能強忍著淚水道:“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次奧,光知道錯就行了啊,叫爹,不然揍死你個二貨。”展翼一副得著理的樣子罵道。
“對,快特麼叫,不然把這把刀塞你腚裏去。”王亞力也跟著大聲的附合道,一邊著一邊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拿出一個型的狼牙‘棒’,上麵鋼刺尖尖的,還帶著寒光。
地上的中年人抬頭看了看,臉頓時成了苦瓜:“這……是刀嗎?先生,這……不是刀啊?”
就連展翼也是一陣額頭冒汗,這王亞力跟自己在一起時間長了,這口味變得真重啊,竟然在這種大廳廣眾之下做出如此驚人之舉,真是不知道這習慣啥時候養成的,雲彩蝶更是一臉羞紅。
她現在真是越來越看不透展翼和他身邊的人了。他們是壞人吧,可是他們做的事無一不是為了正義,可如果他們是好人吧,做事又常常不拘一格,甚至有點邪惡的樣子。
而且他最不了解的是展翼的修為。幾年之前與展翼初見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剛剛踏入修真‘門’坎的無名卒,可是這短短幾年時間,竟然連上的仙級高手都能夠輕鬆拿下了。
不過最吃驚的還是那個魔仙宗的少主還有他的幾個手下,可以他們已經徹底被雷到了,從展翼出場到現在不過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們的人竟然被打成這種慘狀,這是什麼境界的高手,這真的是凡間的修真者嗎?
“爹,大爹,二爹求你們饒了我吧。”就在眾人吃驚的時候。地上的家夥已經開始求饒了,他可不想真的被那狼牙‘棒’捅,雖然那狼牙‘棒’隻有一尺多長,可是如果真搞進身體裏,那感覺可不是怎麼好受的啊。
“草,你這也太沒骨氣了,就憑這個今也得給你嚐嚐這狼牙‘棒’的滋味,真垃圾。”王亞力不屑的罵道。一邊著一邊直接將手裏狼牙‘棒’甩出,隻見那狼牙‘棒’化成一道黑光沒入了地上中年人的身體之中。
嗷——一聲慘絕人環的慘嚎響起,再接著人們就看到地上那中年人開始不斷的打起了滾。捂著屁股的雙手中縫中更是鮮血滋滋直冒,而且一邊嚎一邊還瘋狂的叫喊著:“你們話不算數,不算數。”
“好子,你們竟然如此慘無人道,你們折磨我們的人是吧,我們也折磨你們的人。”這下旁邊的那魔仙宗少主可不忍不了了。一邊著一邊直接在旁邊拿過一個粗大的樹幹,然後讓另兩個中年人抓起地上蕭劍。然後分開他的雙‘腿’,再看那少主用力一擢:“捅死你個二貨。”
“嗷——”蕭劍的慘叫比剛剛那中年人一點也不弱。他可是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種遭遇,一時間疼的扶著屁股上的大樹幹開始叫了起來,一邊叫一邊也跟著大喊著:“不關我的事啊,是他們不講信用不幹我事啊?我過讓你們隨便玩那個‘女’的,你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雲彩蝶和受傷的胡震本來對蕭劍還有些同情的,可是這會聽了他的話,兩人氣的直接不再看他了,倒是王亞力可來勁了,指著那魔仙宗少主大叫道:“好啊,你敢如此無良,我……我再折磨他。”著左右看了看,忽然看到一個奇形怪狀的石頭,拿起來直接當暗器甩出。
撲——一聲石頭沒入了地上中年人的菊‘花’之中,再看,那剛剛平靜了一點的中年人如同鑽猴一樣在地上蹦了起來:“嗷——”一嗓子,接著不斷的捂著屁股在地上蹦著:“哦,好痛好痛。”
“我靠,你們這麼不講道理,我……讓你們知道我怎麼折磨你們的人。”魔仙宗少主看著手下再次被折磨,頓時也找了一塊石頭直接砸進了蕭劍的身體之中。
於是乎沒一會的時間,王亞力和那魔仙宗少主就上演了一出虐待大賽,兩人怪招盡出,不斷的使出各種方法折磨著那中年人還有蕭劍,而兩人的慘叫也越叫越響,響徹了整個山穀。
不得不修真者的身體還是很堅韌的,如果是普通人這樣折磨恐怕早就死了,但是對於蕭劍還有那中年人來這種皮‘肉’的傷痛隻能給他們帶來痛苦,卻對他們的生命不能產生威脅,可也正是這樣,兩人真正嚐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