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之後,該幹嘛就幹嘛去,新郎是你,洞房燭夜是我。”
一個膩大腹的老男人,手中拿著大紅包,來到新郎新娘麵前,他湊新郎柳白小聲地嘚瑟說著。
柳白的臉色很難看,咬牙切齒,呼吸變得有些粗重,雙手不自覺緊緊攥成拳頭,手臂上,手背上的青筋鼓起一條一條。
是個男人都無法忍這樣的侮辱,柳白也一樣,他很想把這個膩老男人揍一頓。
但,他不能那麼,他媽媽還要一大筆錢手術,緊緊攥成拳頭的手,慢慢鬆開。
老男人劉似乎很享柳白這難,又對他無可奈的樣子。
他跟蘇媚不僅僅是有一腿,而是長的情人,還有那種霸占人老婆到自豪的作祟心理。
柳白跟蘇媚是大一開始,畢業之後,蘇媚來到劉他們單位上班。
而柳白沒有正式單位,工資也不高。
從蘇媚進入單位開始,劉盯上,愛慕虛榮的,很快劉拿下。
為了蘇媚上升,劉也是夠下本,恰好柳白要大筆錢財給母親手術,條就是明麵上是夫妻,實際蘇媚是跟著劉。
他們那個單位就是這樣,要上升,其中一個要就是必結婚的人。
劉嬉笑著離開,在經過蘇媚的時候,大手垂直不著痕跡朝著臀部揮去。
蘇媚俏臉一紅,有些妖嬈嬌嗔道:
“哥,兒你可要多喝一點,晚上......”
的話雖然沒說,劉已經明白了,正有此意。
蘇媚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柳白。
兩人並沒有發現,現在的柳白,早已不是他們認識的柳白。
柳白看著這一切,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沒想到重生來,恰好趕上這個時間點,一多年以來,還以為下了,結果......
隻不過,現在的他不是前的他。
畢竟他在這多年的修煉,成為赫赫有的東籬醫尊。
哪怕他現在隻是一縷殘魂,在神丹的護之下次到地球。
他,注定跟前大不相同。
“既然活著到這個時代,那就讓欺辱我的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還有冥鬼尊,妖尊,域魔尊,你們等著,我柳白一定會來的,讓你們聯手偷襲我付出慘重代價。”
柳白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冷哼一聲。
還有這些前來參加婚禮的,哪個不是來看他笑話?
這時,婚禮開始正式舉行,當主婚禮的司儀詢問他是否願意娶蘇媚為妻。
他毫不猶豫,非常堅定大聲地說道:
“不願意,我要退婚。”
這話一出口,頓時,引起一片嘩然,眾人的目都投向柳白。
連帶著蘇媚和劉,都沒有想到柳白居然來這麼一手。
在他們的眼裏,柳白就是膽小怕事的老實人,況他還要五十多萬塊去給他母親手術,本不敢這樣鬧。
然而,事實並沒有按照他們所想去發展。
蘇媚的臉色變了,那眼神很冷很是嚇人,像是要殺了柳白一樣。
從來都沒有想過柳白敢忤逆,還敢當著這麼多親朋好友同事的麵羞辱。
要不是天情況殊,要不是為了不讓事態進一惡化,恨不得上前去狠狠訓這個不天高地厚的廢物。
但,現在必要穩住柳白,隻好製忍著怒火,上前著柳白,盡量溫柔地勸道:
“柳白,是不是興奮說錯話了,我們還是好好舉行婚禮,等會還要去看望咱們媽。”
還不忘拿柳白的媽媽來壓他,故意把音量提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