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要……求求你!”
沉悶壓抑的呻吟聲回蕩在陰森的監舍裏。
王寧遠驚恐地縮在角落,看著幾個高壯的白人抓著兩個矮小清秀的男犯人褻玩。
沒錯,那些呻吟正是來自男犯人的嘴裏。
現在,監獄裏正在上演著幾乎所有米國監獄都不缺少的戲碼——爆菊!
王寧遠沒想到第一天入獄,就看到這麼勁爆的戲碼。
他前一刻還在滿心尋思著如何申冤,完全沒有注意到監舍裏詭異的氣氛。
下一刻,一切竟然變成這樣,無關的犯人都縮在角落裏,臉上是見怪不怪的麻木,而那兩個可憐蟲在哭求聲中被圍在中間,上下其手。
王寧遠瞬間就把自己的心事忘在腦後,大氣也不敢喘,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他的心裏掙紮不已,剛剛入獄的他自然還保有著一般人的善良,他很想仗義執言,阻止那幾個犯人的行為。
但看看周圍眾人的表現,本能和理智都告訴他,這麼做很危險!
“那個……幾位先生,這麼做是違法的啊!”王寧遠終於還是戰戰兢兢地開口了。
隻是溫和地勸說,應該不至於惹來什麼是非吧!他抱著僥幸的念頭。
可惜他失望了!
“小黃猴,有你什麼事?”一個犯人回頭惡狠狠地瞪了王寧遠一眼,手上一邊猴子撈月,一邊陰笑著罵道。
“老實看著,這是為你準備的開胃菜,學著點!”另一個犯人淫笑著,讓王寧遠不寒而栗。
他說的話……什麼意思?
很快,那兩個倒黴的清秀犯人就被剝得一幹二淨,活像兩隻大白羊,在惡霸們的魔掌之下被肆意玩弄。
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情景真是能羞煞男人!
“呼!”一個個惡霸相繼將他們過剩的精力發泄出來,滿足地歎息著,他們草草地穿好囚服,誌得意滿。
對於男人來說,人生悲慘之事,除了綠帽子之外就莫過於被爆菊了!
看了這一幕,王寧遠心拔涼拔涼的,腦子裏亂糟糟的,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嘿,小黃猴,學會了什麼姿勢沒?”幾個惡霸顛著步子圍了上來。
“什麼?先生,什麼意思?”王寧遠背靠著冰涼的牆壁慢慢站了起來。
他的個子在黃種人中算是高的,即使麵對幾個身材高大的白人,倒也不遜色多少,能夠眼對眼麵對麵!
王寧遠的頭二十年,都貢獻在了學習上,可以說是不折不扣的學生仔,頂多比同齡人多些沉穩,但這點成熟完全無法應付眼前的情況。
蹲監獄,是許多人一輩子都碰不上的事!爆菊,更是隻存在聽聞之中。
而現在,他兩樣都遇上了!
“嘿,新人,你聽不懂嗎?”幾個惡霸互相看了一眼,突然都哈哈大笑,道:“沒關係,我們老大格裏斯很快會親自教你!”
話落,他們齊齊朝旁邊閃開,讓出中間一個絡腮胡大漢。
這也是個白人,渾身鼓鼓囊囊的肌肉,一大把絡腮胡子,眉梢眼角都帶著一股凶厲!
“這可不是什麼小黃猴啊!”絡腮胡格裏斯上下打量著王寧遠,他的眼睛裏放著光,大胡子隨著說話動作一抖一抖。
“這是一隻大馬猴。”他環顧著手下:“親愛的,你看他的身材這麼高挑,抱著他我看就像摟著外麵的騷貨娘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