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一旁的教官,見沈峰和根花聊得有來有去,似乎早已認識的樣子。不禁來到兩人麵前,瞪大了雙眼看向沈峰,對根花問道:“你們認識?根花!他是什麼人?”
“沈先生?”根花微微咋舌,也不知道怎麼說。沉默了片刻,才想著辦法解釋道:“陳教官。莫校長是沈先生的夫人。如果我師傅說的沒錯的話,沈先生應該就是咋們古武軍事學院的創始人!”
短發教官聽聞,頓時目瞪口呆,驚立當場。而看台上,此刻對根花的歡呼之聲一句不斷。就連廣播的聲音,也被壓製住了。直到過了足足五分鍾,在現場工作人員的維持之下,看台上眾人才安靜了幾分。而此刻,聶小童已經站在比武台之上,身形隨意,絲毫沒有將即將麵對的比武放在心上。
“第五場比賽,華夏古武軍事學院代表隊替補選手聶小童對戰東島國代表隊選手佐藤康健。”女子播音員悅耳的聲音響起,看台上頓時亂作一團。
替補選手!在眾多華夏觀看者的眼中,替補選手肯定沒有正式選手厲害。就連先前幾名正式選手也被打敗了兩場,這最後一場關係到今日整場比賽的最終勝利,怎麼能讓一個替補選手上場?
主席台上,距離莫白最近的東島國男子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直接口中譏諷道:“莫白小姐。難道貴學院真的沒有人了嗎?居然派一名替補上場?我們的佐藤康健可是接近大名武士的存在,用你們華夏的說法,他可是古武宗師巔峰級的高手。你們居然隻是派了一名替補上場,看來今天的比賽,我們大東島帝國注定又要贏了!”
“上野先生!比賽還沒開始,話不要說的那麼滿!”莫白和日本人同樣也有血仇,自然對距離自己不願的東島國男子極為厭惡,直接口中不屑道:“對於你們那些接近大名武士存在的選手,我們華夏一個替補未必不能將其打敗。上野先生還是坐在那裏慢慢看著好了,少說廢話,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東島國男子眼神戲謔,從身旁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佩劍放在桌上,不屑冷笑道:“看來莫白小姐對自己的選手很有信心?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隻要今日你們華夏代表隊勝出,我就將這把佩劍送於小姐!如若我們大東島帝國勝出,隻要莫白小姐出席我們大東島帝國的慶功晚宴就可以。您看如何?”
“一把破劍也想讓我出席你們的晚宴?那東西我不稀罕!”莫白看都不看一眼,冷聲回絕道:“不過,這賭照樣打。如果今天最後一戰你們輸了,你們東島國代表隊就滾出我們華夏。不知道上野先生有沒有那個權力應承下來?”
東島國男子眼神一愣,眼神之中顯露出幾分怒氣,剛要開口,卻被身旁一人拉住了。那人微微搖頭,被稱為上野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佩劍,冷哼一聲便不再開口挑釁。
“不過如此!”莫白冷聲譏諷,也懶得再搭理這些無端挑釁的小鬼子,直接看向了下麵的比武台。
此刻兩名選手已經站在了比武台之上,其中一人身材勻稱,古銅色的臉頰顯得有幾分冷峻,卻是有幾分沈峰才有的味道在裏麵。而另一邊,身穿黑色武服的健壯男子身材極為高大,站在那裏,強壯的身板如同鋼鐵一般。
唉聲歎氣之聲在看台之上響起,僅僅是憑借兩人的身形,在場的普通人就已經沒有了底氣,更何況華夏古武學院代表隊這一邊,還是替補上場,甚至有觀看比賽的華夏人已經離開坐席向外邊走去,顯然是不想看到失敗的那一幕。
叮!
銅鍾之聲,響起,裁判手臂一揮,比賽正式開始,現場一片寂靜。此刻,聶小童站在看台之上,突然忘記了一件事,直接略顯尷尬得對一旁的裁判問道:“大叔。是不是隻要不把對方打死就行了?”
額!
聶小童這一問,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整個比賽場卻是極為安靜,周圍一圈靠近的觀眾卻是都聽見了。而對麵東島國的壯碩男人也是聽見了,頓時目瞪口呆。沈峰站在台下,見到主席台上看來的目光,不禁一拍腦門,剛才讓聶小童上場,卻是忘記說規矩了。
“不可擊中下體,不可故意傷及對方性命。其它都可以!”裁判是個中國人,對東島國代表隊也是滿身怒氣,不禁小聲加了一句:“打半殘差不多了!”